那站在屋中的两人不是笑不得和哭不得还有谁?
几人燃起屋中的火堆,张义勋心中正愁自己和小环四人的力量太单薄,此时看见这两个人,不禁心生一计,道:“我可以和你们打赌,看你们的相貌我就能说出你们的名字!”
这笑不得每次赌都能赢那哭不得的钱,此时听见张义勋说要和自己赌,洋洋得意道:“小兄弟,光长个脸蛋是没有用的,你要和我比别的,我还不能夸口,要是比赌,我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还真没输过!”
张义勋笑道:“那你是要和我赌了!”
笑不得道:“赌就赌,谁怕谁!”在一旁的哭不得一直拽着笑不得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赌,张义勋笑道:“这位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有过分的赌注的!”
哭不得唉声叹气道:“对,最好别赌太大,要不我担心你输的嚎啕大哭!”张义勋听到这话,不禁心中窃笑道:“一会儿还不知道谁嚎啕大哭呢!”
这在一边的笑不得听到自己兄弟这么说,更是来劲了道:“要赌就赌大的,我们谁赢了谁就给谁当仆人,如何?”
张义勋问道:“可是终身制的。”
“终身制的”
“不后悔”
“不后悔”
张义勋击掌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笑不得急道:“别说四匹马,七匹狼也追不上了!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非常守信用。”
在一旁的小薇着急了道:“大哥,你还这么年轻,可不能就这样给人当仆人了!”
小蔷道:“是呀,大哥,这个大和尚好像是挺厉害的!”
哭不得在一旁愁眉苦脸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让我们剃光头,现在连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也说我们是和尚呢?”
笑不得笑道:“你懂什么,要不是我们剃了光头让这小姑娘看见我们没有人家英俊潇洒,那我们不是更娶不到媳妇了,现在最起码还有一点可想象的空间!”
小薇听到这话怒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张义勋马上阻止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能赢他们的,要相信大哥!”在一边的小环始终也看不透张义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这几日下来,他知道张义勋绝对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因而没有出声阻止。
张义勋侧过头对着一边的小环小声说道:“你现在手中可有一千两银子!”
小环虽然不知道张义勋什么目的,但是仍然点头道:“别说一千两,三千两也没问题!”张义勋微微一笑,英俊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点点的小奸诈。
那笑不得见张义勋和一边的小环说着什么,又不让别人听到,急道:“小兄弟,莫是你怕了我了?”
张义勋含笑看着笑不得,意味深长的道:“这位大哥,我现在就要给你们俩个看面相了,请二位把脸对着我,让我看的仔细一些!”
那笑不得和哭不得还真的把脸转了过来,看着张义勋道:“要看就快点,老让人盯着也很难为情的!”
在一旁的小薇笑道:“就你这大和尚,还知道难为情呢!”
张义勋边看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时而微笑,时而踌躇,时而点头,时而皱眉,弄的旁边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尤其是笑不得和哭不得更是坐也坐不住了,哭不得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你到底看出来了吗?”
正在询问之时,突然张义勋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是命不好呀,命不好!”
那笑不得惊道:“你说什么命不好?”
张义勋站起身,学着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道:“我看你二人的命不好呀,看这面相就是即将要成为别人仆人的面相,你说怎么好得了!”
那笑不得收起了一脸的微笑,脸色僵硬道:“你是什么意思,就算我输了,也就我一个人是你的仆人,你怎么能说我们两个都是仆人命呢?”
张义勋依旧胸有成竹道:“你这位兄弟,虽然没和我赌,但是因为钱财他必卖于人做仆人,如果我没猜错,他一定欠下一大笔外债,无法偿还吧!”
听到这话,二人满脸吃惊,而小环等人也觉得张义勋太能编了,但是看着这二人的表情好像却有此事,那笑不得此时真的有些担心自己会输,于是问道:“那你猜我二人叫什么名字?”
张义勋道:“看你满面红光,眼角略有眼纹,应该是一个常年喜欢笑在脸上的人,而你兄弟八字眉在上,眼角下拉,一副写满悲剧的脸,应该是经常痛哭之人,你二人我暂且猜之必然与这笑不得和哭不得有关!”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都呆住了,小环小薇和小蔷紧抓着张义勋的衣服道:“大哥,你要蒙也得蒙一个靠谱的,这是什么名字呀!”
想不到这话让在一旁的笑不得听到了,笑不得一阵苦笑,甚是难看,那哭不得也挤出一丝微笑,却更是难看,笑不得咬着牙道:“怎么,这个名字不好吗,我觉得这是这世界上最有文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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