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只见满天掌印,快的出奇,双目猛的爆出凶厉之光,怪笑一声,向那满天的掌印抓去,出手之快也是让张义勋心中诧异。马上变掌力为拳重重的打在那黑衣人的肩上,疑问道:“你是少林僧人。”张义勋已经认出这个人的招式非攻即守,没有什么花架子,步伐灵敏多变正是少林寺的武功招式。
小时经常听爷爷讲诉各大门派的武功要领,今日一试变猜到此人有可能是少林的,因此有此疑问。
但是那黑衣人只是冷哼一声,什么也没有说,手下的招式却越发凌厉,只见他身上的衣衫突然暴涨,内家真力应的衣服无风自动。张义勋道:“我不和你来真的,你还要和我玩命了,看来此人是不想暴漏他的身份,起了杀机。”
没待张义勋想过,那人已经扑到身前,张义勋只觉得劲风压体,但觉对方出手直像是雷电迸发,凌厉狠辣异常,向后闪退也会被戾气所伤。索性双手只能硬抗,五指平伸上翻形成上挖之势就要扣住对方的脉门。
这一招使得恰到好处,那人使出的是拳法脉门被扣住却无力反击,只能堪堪撤回,向后退了几步。那黑衣人怒极想要再战,张义勋哪能容他再战,此时受伤之处痛得厉害,如若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落败。这落败倒是没什么,要是这男子取自己性命,那即使侥幸逃脱也是落得重伤,这无缘无故的自己的疑惑未解,又受制于人,那不是死的最冤枉的了,于是喊道:“慢!”
那人粗着嗓子怒道:“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到底是何目的。”黑衣人站在五米开外,张义勋才仔细发现这个人身材魁梧的很,拳法和内力也是十分惊人甚至普普通通的招式在他的身上都能化迂腐于神奇。
张义勋捂着伤口,伸手点住穴道止痛,忙问道:“你在我朋友的房子里找什么,你把我的朋友带到哪里去了。”
“我没……”那黑衣人刚刚说了一句我没,就没再说下去,张义勋正待焦急,等着黑衣人说话,那人又笑道:“你那朋友是何身份,你如此护着他。”
张义勋怒道:“笑话,江湖上义气二字当头,何来论身份一说,我倒要问你是何身份?”
那黑衣人道:“小子,嘴下留神了,今天你若将其身份告诉我,我定然保他平安。”张义勋暗道:“这男子为什么急着想知道王宁的身份呢,难道王大哥的身份背景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不成。”
黑衣见张义勋皱着眉头有些窃喜,急问道:“只要你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日后必有重谢。”
这么急切更让张义勋怀疑王宁的身份和这个黑衣人的目的,当然聪明如张义勋,他佯装道:“你能有什么重谢!”
黑衣人呵呵一笑,以为张义勋要和他讲条件,又道:“只要你能告诉我,你要什么都可以开口。”
张义勋笑道:“这么一件大生意,我当然要见见你们的头了,怎么可以和你私谈,这岂不是玩笑之极。”
那黑衣人怒道:“放屁,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男子好生粗野,如若是个和尚,那当真是佛门不幸,早已经心生怒意,此时更是忍无可忍,张义勋双手握拳正要出手,突见天上吱的一声长鸣,那黑衣人飞身要走,回头对张义勋道:“你若有胆跟来就是嫌命长了!”
今日之事蹊跷的很,他咬咬牙跟了上去。这一路上黑衣人没有停歇的意思,更是尽了全力向前飞奔,张义勋忍着伤痛拼命追赶,好几次差不多跟丢了。转眼间已经出了镇子来到了山中。此时漆黑一片,那个黑衣人也在山林的掩护下消失了。
张义勋在山林中穿梭着,过了很久隐隐约约的看见前方有微弱的灯光,似乎还夹杂着争吵声。他寻着光源走去,翻身上树向下看去。在前面的空地上站着一群人,几人拿着火把,明明晃晃的灯光下,张义勋看见其中站的一个人正是与张义勋以哥们相称的王宁。
张义勋细致的数了数,这里一共站了十一个人,其中有一名黑衣人应该就是刚刚自己追寻的人,而王宁的身边则站着两个身穿华服的男子,粗眼浓眉,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手握着长枪护在王宁身前。其余的人除了黑衣人张义勋一看便知,之外其余的人皆是背着光看不见面目。
一个拿着火把的人趴在黑衣人耳旁说了什么,而后那黑衣人摇摇头回转身子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与皇家有什么干系,快快说来!”
那挡在王宁身前的一人道:“你等歹徒,我们王……”刚刚说到这里王宁突然接话道:“你们别误会,我们只是无名小辈,与皇家一点干系也没有。”那刚刚还说话的男子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张义勋心想:“刚刚那黑衣人一定是到王宁的房子中去收查王宁的身份凭证,但是一无所获,要不也不会在这里盘问主人了。”
那黑衣人又道:“你们要是什么无名小辈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相见,要在这三更半夜来到这了无人迹的林中说话。”
王宁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侃侃而谈道:“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何也在这了无人迹的地方为难我们三人?”遇到这种处境还能如此临危不乱,张义勋心中真是佩服,看来这三人是在这里谈话,正巧被这些人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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