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被激怒,吼道:“杀了这个老头,再去寻找那小子!”
众人纷纷而上将老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人手拿长剑,步伐精湛,看来是这里武功最高的一人,而其余众人虽然称不上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也算的上的二流中的好手。
黑衣人先是沉不住气,一刀就向老头子的天灵盖劈去,老头子单腿着地,右手中拐杖一顿,打在了大刀的左侧震得黑衣人差点把刀抛下,众人一拥而上,老头子腹背受敌,且单腿着地本来就不稳,活动起来不慎灵巧,一时之间倒是处于了下风。
只见一黑衣人刀削向老头子的单脚,老头子堪堪躲过,只是这脚下不稳,他斜着身子,拐杖拄地,左手拼命的挥舞着,一连劈出七掌,得以喘上一口气,他站正身子,夺过身边黑衣人手中的刀,伸手就将身边的人劈成两半,转眼之间身边的人全部倒地,但是又有一批人赶来杀过来,看来这次下来收查的人全部来到这里了。
老人大吓一声,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持刀,杀的红了眼,拐杖着地,仅剩的左脚借着拐杖之力横扫之处,单刀直劈而下,顿时到处血雨纷飞,喷的墙壁上一片血红。后面的人仍旧向前赶来,老人累的气喘嘘嘘,手下却毫不手软,一刀一个。
正在群起而围攻的时候,那个拿剑的杀手,一剑腾空射来,老头子没想到旁边的人暗下黑手,这一剑正正的插在老头子的腿上,老头子闷哼一声,没有倒下,那人见之,翻身跳到老头子的脖子上,手指如钩,直刺进老头子的眼中,顿时鲜血如柱般从老头子的眼中躺下,黑衣人趁此双手携住老头子的双臂,使劲掰下,只听啪的一声,好似双臂折断,张义勋看不见,但是能听得到,他知道老头子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但是自己不能帮忙,急的双眼流下泪来。
老头子啊的一声大吓,将黑衣剑客使劲的甩了下去,重重的跌在石壁上,一记横扫,将身边的人头颅全部削下,有些只剩下半颗头颅,样子恐怖万分,此时洞口鸦雀无声,因为所有来的三十多人除了刚刚被老头子摔到石壁上的剑客晕了过去,剩下的都死去了。
老头子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如今他双目已瞎,仅剩的左腿被一把长剑直穿而过,没走一步都像是躺着血河过来的。双臂已经因为刚刚黑衣剑客的劲力几乎被卸下。老头子竟然没有吭一声。
他缓缓地来到张义勋面前,咬碎牙齿打在张义勋的身上,穴道刚刚被解开,张义勋就痛苦的叫嚷道:“老人家,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让别人为我而牺牲了,求求你!”
老头子嘿嘿的笑了两声,声音更加凄凉,更加沧桑道:“臭小子,你回头看看我,还能杀你了吗?”
张义勋费尽全身的力气,翻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一切,让他无法接受,看着老人浑身的鲜血,刺瞎的双眼,扭断的双手,和被剑刺穿的左腿,张义勋愣在当场,接着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哭。
老头子干笑两声道:“臭小子,你鬼哭个什么,老人家我不死也得让你哭死了,你且慢慢过来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脚上,快,快!”
张义勋不明其意,但见老头子坚持,急迫,也只能拼尽全力将手拿起放在老头子的脚上。这一放上去一股强烈的气流顺着张义勋的手直入筋脉,张义勋终于明白老头子是要用他毕生的功力为自己重塑筋脉。
张义勋大叫道:“不,不,因为救我,你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不能再接受您的大恩,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我不能让你再为我做什么了。”
老头子怒道:“你个不孝不义之人,算我老人家看错了人,我这样为你,你却不知感恩。”
不管怎么说张义勋都不再把手放在老头子的脚上,更是不再说话。
老头子的气的火冒三丈,血水更是因为激动从他的伤口中不停流出,张义勋试图从自己的身上撕下布条为其包扎,但是双手使不上力气,如同废人,一无是处,他颓然的坐在地上,拼命的撕着身上的衣服,但是那只是徒劳。
老头子平静了下来,缓缓道:“臭小子,你可知道我当初救你是为了什么。”
见张义勋不吱声又道:“是因为我看上你是个武学奇才,起了爱才之心,只是没想到我倒头来为了救你,把命搭上仍然没能完成我的心愿,为我的武功找一个传人,我遗憾哪!”
这话说了果然奏效,张义勋是因为无法偿还老头子的恩情,所以心中懊悔惭愧,但是听见老头子有这个心愿,怎么能够不答应,于是向地上磕了三个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这一拜拜的真诚之极,磕的张义勋头上流出血来。
老头子听后,惊喜异常,眼中又有血水溢出,不知是泪还是因激动而流得血,老头子激动道:“你既然称我为师父,就应该继承我的衣钵,快把你的手搭在我的脚上,晚了就来不及了!”
见张义勋仍然没有动静,老头子大喊大骂道:“你娘的,我收你这个徒弟有什么用,你也不能为你的师父报仇,还是个不敢面对的懦夫,周颠呀,周颠,你活得真真无趣呀。”
咋听到周颠这个名字,张义勋心中惊讶之感无法形容,不可思议的问道:“师父师父,您老人家是周颠老前辈。”
周颠狂笑道:“我老头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周颠是也。”
张义勋抽噎着道:“师父可是明教的五散人周颠周老前辈!”
“不错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知道明教,知道我周颠”老头子的面庞露出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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