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勋心道:就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女孩子就是喜欢大惊小怪。他耸耸肩向月影走了过去,月影故意拿开火折子让张义勋低头往下看,张义勋不以为然的照做了,但是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怎么尸臭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待他刚刚要抬起头的时候月影马上将火折子拿到张义勋面前,张义勋乍一看到眼前之物,没什么反应。
月影还奇怪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连这都不怕。张义勋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的月影有些莫名其妙,她皱了皱眉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狂叫,张义勋哆嗦着身子道:“太可怕了,好吓人!”
月影刚刚没有准备,此时被他这么一吓更是差点晕菜了,气得直翻白眼。
接着可想而知月影追着张义勋打,但在打闹只见又撞翻了什么东西,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又是什么”二人心中正纳闷。张义勋顺着声响的方向摸去,只是手到之处好像摸到了草席之类的东西,顺势打开草席,里面包裹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下摸去更像是一个人,身体冰冷而且僵硬。张义勋向后退了几步,看了一眼身后的月影,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就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二人从新整理了一下思绪,表情开始严肃,张义勋英眉直立对着月影道:“看来这是金家的坟场,我们把墙上的蜡烛打开吧!
月影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虽然她是个杀手,但是这样和一堆腐烂的尸体待在一起身上也多少有些不好受。她马上听张义勋的话倒墙上去搜索蜡烛,再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可是在墙上搜索了半天却一个蜡烛也没有,正待二人寻找之时,突然听见似乎有什么声音,两人马上躲在一个角落里屏住气息不敢出声。果然没过一会儿在石室的另一侧有一个石门打开,张义勋心中暗想:“想不到这小小的金府不但财力可观而且还隐藏着很多秘密。”
然而看见来人张义勋不禁吃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金府的大太太,金富贵的发妻刘氏,而后面跟着的就是金府的管家,刚刚和金富贵的小妾在柴房偷情的那个。
那金管家身上扛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大概有一人多高,张义勋突然感觉里面装的很可能是就是尸体。张义勋撞着胆子伸出头来想借着刘氏带进来的火把看看这石室中到底装的是什么。
但是刚刚要探出头来,却发现月影拽着自己的衣服,阻止自己,张义勋本来以为她是害怕,却看见她一只手指着墙壁,原来在墙壁上能映出人的影子。张义勋心中暗叫好险,这时候被人发现就坏了,不禁暗自称赞起月影来。
那管家刚刚到地下石室就将手中的袋子重重的扔在地上怒道:“娇娇,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娇娇”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张义勋看看月影也是一种疑惑的表情,二人不待细想。只听刘氏道:“你个呆子,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这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听起来怎么也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发出的声音,听的二人眉毛直皱,疑惑纷纷。
只听那管家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但我们也不能害人呀?”
“哼”刘氏冷哼了一声,斜着眼看着管家怒道:“你还好意思和我说,你欠下的赌债要不是我你能还得清,我这么辛苦的伺候那头肥猪,你却背地里勾当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管家好像自认理亏,马上抱住刘氏哄道:“好娇娇,你就别生气了,我不对了。”接着管家死劲的踢了踢麻袋道,“老夫人你也杀了,老爷也死了我们快带着钱跑吧!”
“跑”刘氏使劲的用手戳着管家的额头道:“你这个笨蛋,我们怎么能放着金家这么大的家业走呢!”
管家转了转眼睛,突然大笑了起来道:“娇娇,你个死妖精,你说得对,这么大的家业如果没有人承担就可惜了。”
刘氏狠狠的瞪了管家一眼骂道:“臭男人,还不赶快把这个老婆子扔到这里,我们赶快离开这,我在这里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似的。那个死老婆子,真是笨,为了一个又肥又蠢的猪竟然造了这么多的孽,这里少说也得有三四十具尸体呀,真是可怜!可是呀,到头来自己不也是死在这个黑漆漆的石穴中。”
待二人走后张义勋和月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仍旧是满脸的疑惑,两人齐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两人垂头丧气的,原本只是想给莲儿姐姐出一口气的,但是现在金富贵死了,莲儿姐姐的相公又不见踪影,而且现在又牵扯了这么多的人,管家,娇娇,刘氏,井边女鬼,黑衣人这些到底是人是鬼呀!
因为找不到蜡烛张义勋靠着刚刚管家的火把沿着记忆走到他们刚才的位子,月影也跟了过去,两人蹲下身子仔细的摸索着,果然在刚刚停留的位子摸到了那个大大的袋子。两人打了开来,月影拿着火折子一照,里面的居然是,居然是金富贵的结发妻子刘氏。
月影照着那女子的身上摸去果然身体还是热的证明死去不久,惊慌道:“这个是刘氏,那刚刚那个,那个是谁?”
“娇娇”张义勋想都没想道,看来金府的热闹还真不少呀!
张义勋看着月影呆呆的站着,一声不吭不禁问道:“月影,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想不到第一次感慨人生居然被人看到,月影支支吾吾道:“我们走吧,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都是不知死了多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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