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勋摇摇头道:“不会,我和月影把他吓晕之后,他还活着,而且面部表情也没这么,这么丰富。”张义勋好不容易找出一个可以形容金富贵那张因恐惧而变形的脸的词汇。
月影寻思一会儿,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听两人这么说,小蔷和小薇的心略安一点,两人只是偷点东西,并没害过人,小蔷道:“我们去问问吧!
于是四人来道一个较为偏僻的院落,张义勋道:“小蔷和小薇,你二人还是去看看金元硕在不在。“
二人点头依允,离开,张义勋和月影小心翼翼的躲到一个屋子底下,看着院落,四处都是柴火,应该是柴房吧,在柴房中隐隐约约有着微弱的灯光,张义勋在窗子上刺了一个洞,向里看去:只见里面有一个穿着绸缎的妖艳女子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状态很亲密的说话。
男子道:“这老头子,一生作恶多端,也活该有此下场。”
女子幸灾乐祸道:“别提了,那老头子死的时候正在娇娇那个死妖精的房里快活呢,你不知道老头子死了,娇娇那个死妖精也吓死了。”
张义勋心下明白,她说的娇娇就应该是昨天金富贵房里的那个女子。
男子哈哈大笑道:“那你不就少了一个情敌了吗?”
女子马上不依,用那种能让人酸掉下巴的声音道:“你个没良心的,我跟她争哪门子宠,人家跟你老婆才应该争宠呢?”
这么几句话听的张义勋和月影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的两人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月影更是不停的做呕吐状,小声道:“怎么金家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孔子曰……”没待月影说完,张义勋马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只听那男子又道:“好端端的那老头子怎么会吓死呢!”
女子坐在男子的腿上,不停的用手抚摸着男子的脸颊,娇声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只是死的时候门上用血写着‘还我命来’四个字,很恐怖的,我们不要谈这件事了。”
张义勋和月影互相看了一眼,离开了这里,即使后面还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事情,二人也不想再这多停留半刻,因为怕自己把持不住进去毙了那两个人,为社会除害。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月影意味深长道:“我看我们不如成立一个专业扫黄组吧,将所有不听孔子话的人都抓起来削发为尼。”
张义勋也不理她的胡言乱语,自言自语道:“门上写着血字,按道理来讲,不是我们做的才对。”
月影点头道:“是呀,我们不可能吓死他才对。”
“那事情就复杂了,我想应该和昨天的那个女鬼有关才对”张义勋想了好一会儿,得出了这个结论。
月影还是不放弃,继续游说道:“你想想成立专业的扫黄组不但可以为民除害,而且可以让他们洗心革面,多有意义呀?”
“不好,有人”张义勋拉着还在孜孜不倦的说话的月影,两人翻身跳上房檐。
两个掌灯的仆人从那边走来,两人胡乱的聊着,只听其中一个道:“也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金瘦子十几天前回到府里就疯了,一天到晚的嚷嚷着有鬼有鬼的。
大少奶奶和别人跑了,大少爷回来一趟也失踪了,这二少爷昨天刚刚成完亲,今天老爷就死了。”
另一个有一些跛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哭丧着脸道:“可不是吗,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是好人,连我这么一个跛脚的仆人他们都不辞退,还给我钱看病,打死我也不相信大少奶奶和别人私奔了。”
“我听说,大少爷听到少奶奶私奔后,一气之下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两人渐行渐远,说的话二人再也听不清了,月影气氛道:“什么私奔,莲儿姐姐就是让金富贵那个死胖子给杀了。”
张义勋心中也很生气,怎么杀了人还要把人说的这么难听,怪不得臭名昭著呢,死了活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可能是太晚了,金府渐渐安静下来,月影道:“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看看昨晚那个女鬼还会不会出现”张义勋施展轻功开始往金府的后面奔去,月影当然不能落后,她马上跟上,二人落在了昨天有假山的那个后院。此时才发现,这里甚是荒凉,杂草重生,几棵树木都已经腐烂开始发出腐臭的味道,树上面很多只乌鸦在叫着,不停的啄食着腐木,发出当当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正中间有一口枯井,好像早已荒废,井上长满了青苔,张义勋把着井口向下观望,漆黑的井口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又一股神秘的力量让张义勋觉得此处好像有什么故事。
月影紧紧的跟在张义勋的后面生怕自己落了单,张义勋早已经看出月影有些怕,但是自己并没有点破,因为自己此时心里也毛毛的,应该有什么危险就要临近。
正在两人万分紧张的时候“嘎”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快速从张义勋和月影的头上掠过,月影急忙用手去挡着头,却摸到了一个松松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头顶,月影顿时脸部僵硬,颤抖的不敢去摸自己的头顶,一股强烈的腐烂的臭味弥漫在自己的身上。
月影此时就想一下子昏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该死的自己就是拼命的清醒,张义勋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此时突然觉得一股强烈的腐烂气味,他不禁看向月影,顿时:“啊”的大叫一声,月影本身就害怕,听到张义勋叫,她的两腿再也无法动弹,眼睛里已经有点点的泪花流出。
原来在月影的头上是一块红色的丝帕,可能因为长期在树上挂着粘上了腐臭的味道,乌鸦闻着味道就来啄食,张义勋就是想吓吓月影,没想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月影此时却流出泪来,见张义勋在一旁窃笑,月影一股无名的愤怒席上心头,怒目圆睁道:“臭月亮,我恨你,你明明知道人家害怕,你还这样对我。”没等说完,眼泪不听话的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张义勋嘎登一下,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马上上前哄她,但是月影就是不理他,不禁自责道:这月影平时对自己虽然愿意耍耍嘴皮子,但是对自己还是很好的,有什么好的都拿给自己,自己怎么能这么捉弄她呢!
正当张义勋哄着月影的时候,突然之间阴风阵阵,月影不禁用手抱了抱肩膀,此时四周一片黑暗。
张义勋小声道:“喂,不要生气了。”
月影因为刚刚被吓到,现在还没消气,冷冷道:“谁生气了,我……”还没等说完,就被张义勋拉到了假山后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马上要消气的月影又是一阵愤怒,她刚要抬手打张义勋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动静,她放下手,顺着张义勋的眼睛赫然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垂挂在腐朽的树木上,随着风来回飘荡,树上不知何时多出来很多的红纱布,和自己头上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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