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如默许的点点头道:“一定是他,我离家出走后就与他在一起过,而且我认得那个年长人的声音,他是悦来居的掌柜,那个年纪轻的就是店小二。”
这是一直在一旁不曾发言的张无忌道:“怎么会有人要杀他呢,他才刚刚来江湖,按道理不应该有什么仇人才对。”
众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有人要杀张义勋呢?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李冰奇道:“冰如,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本来我以为他们会杀了我,但是突然之间屋里屋外都没有什么动静,我知道他们是去杀义勋哥哥了,我心里担心义勋哥哥的安危,但是无论我怎么喊,外面都没有声音。后来过了很久有人进来取下我身上的一块玉坠就走了,再后来我就看见殷大哥和曾大哥进来将我救了出去。”冰如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张无忌思前想后开始坐立不安,难道勋儿真有什么危险,只是这究竟是为什么。
李世杰可是个老狐狸,眯着眼睛,观察着武当四侠的表情,见没什么异样,于是对殷焰常道:“殷少侠,你是怎么把冰如救出来的。”
殷焰常已经猜出和自己在一起的张公子就是张义勋,但是看见冰如对他如此着迷,自己心中很是不平衡。
“殷少侠,殷少侠”李世杰见殷焰常走神想事,心中更是疑惑,难道真的那么巧,他轻唤着殷焰常道。
殷焰常马上回过神来赔礼道:“哦,晚辈失礼了。”他从新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是这样的,本来我和增师弟是要齐铮和广成天亮之后在悦来居聚齐的。但是我们早来一步,敲门发现里面没人回应。觉得很奇怪,我们推门进去就发现真的没人,然而对于一家客栈这是不可能的。我俩正在奇怪之时突然听见有声音,于是就躲在墙后观看,不一会儿回来四个黑衣人,进屋之后。”说道这里突然不说了,他想说是自己在破庙里看见的那群杀手中的几人,但是又不想说出破庙中的一切,应该如何是好呢?
“进屋之后怎么啦”众人急切的问。
曾少黄马上补充道:“进屋后我发现那个男子就是悦来居的掌柜和几个人!”
李世杰看他们两人言辞闪烁,心中更是多疑,他在商场多年,人是否在撒谎他一看便知,他们肯定有事隐瞒。但是在此逼迫却不可行,一旦他们矢口否认倒是自己理亏,一定要暗地查清楚此事,否则自己怎么能把宝贝女儿交给他呢?
殷焰常见师弟曾少黄为他圆场,心中暗叫:好险,想不到说一句谎话,就得有更多句谎话去圆说。但抬头突然看见李世杰犀利的眼神,不禁有些慌乱,怯怯抬头道:“对,就是掌柜,我想因为我们几人约在这里见面,此时走了害怕错过,而且我们也好奇他们在干什么。
后来听见他们其中一瘦小人说:“今天终于给大哥报仇了.”一个刀疤脸道:“可是不知道他死了没有。”另一人道:“呵呵,你看他脸色苍白,一定是失血过多,又连挨了主人你两拳,况且水流又那么急,一定活不成了。”四人就这样聊着。但是最后那刀疤男竟然易容成了掌柜,其实容貌没变,就是脸上的刀疤不知怎么的消失了,看来应该是易容。他对着瘦小男子道:“你去看看那个女娃怎么样了,从她身上摘下一个值钱的东西放入写给江南李家的信中,让他们拿三万两黄金来要人。”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江南李家有名气的就是师叔的家,于是我让师弟在那等着,我就跟了过去,果然发现了冰如被困在一个地窖里,我打昏了那人把冰如带了出来,交代增师弟见到齐铮他们后马上在城门外的小山旁集合,后来,我们就回来了。”
刘广成是一个心细的人,他从没看见师兄说话如此畏畏缩缩的,然则他听冰如的一番说辞也想到了那庙中救自己和师太的人就是张义勋。但为何心细的师兄没有看出来呢,这不可能呀。
况且自己和师太的遭遇以及师太带回峨眉的两个孩子怎么都只字不提呢,难道师兄是怕众人担心吗?一定是这样的,师兄宅心仁厚,带自己和兄弟们又好,肯定没别的原因,刘广成虽心中疑惑但是也没在说什么。
赵敏自然也发现其中端倪,只是张无忌一直都不把人往坏想,所以并没察觉。然赵敏虽疑惑,但是听见勋儿可能有危险,所以也无心过问,她马上起身道:“无忌哥,我们必须马上去找勋儿,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生担心。”
却不知张无忌也是心急如焚,低声道:“好,我正有此意,我们马上起程。”赵敏点头应允。
两人抱拳向李世杰和殷雨蝶道:“承蒙李贤弟和雨蝶妹子的照顾和帮助,我们这就要起程去找勋儿,他日如有求于我们定当结草衔环。”
雨蝶急道:“张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莫说我们亲若至此,就是素不相识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你再与我这般客气,休怪我恼你。”
李世杰一直没找到人,心中也不是滋味,听妻子这么说也表态道:“雨蝶说的对,张大哥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一家兄弟不说两家话,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寻勋儿的下落。”
张无忌这一句客套话,没想到惹起雨蝶的不满,心下也不由懊悔,自己这样不是太寒了别人的心吗,当下抱拳道:“是我的错了,我这里向二位陪不是,勋儿有麻烦,我们必须马上去,如果你们有什么消息一定要通知我们。”
雨蝶点头道:“张大哥,敏姐姐,你们一定要小心呀!”
四人互相珍重,张无忌和赵敏趁夜赶往扬州,冰如更是吵着要去,但是被雨蝶和李世杰拦下,冰如心中暗道:以后八层是没法出去了,竟然出现了绑架这样的事,爹娘不会放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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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乌云密布,天空随时要下起雨来。
一名清瘦的女子伫立在一个码头的岸边,她身披一个黑色到底的斗篷,遮住了一半的面容,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手中拿着一支长萧,放于唇边吹起一只古怪而动听的曲子。
这时旁边的草丛里转出来一个小小的头颅,一张可爱的少女的脸活像一个拨浪鼓一样摇摆着,她用两只手拼命的支起自己的眼睛,看着背对自己的黑衣女子,不耐烦道:“姐姐,你在这站了一夜了,你烦不烦呀。”见女子不回答,她也不生气依然不停的说道:“姐姐,你就是要杀人也不能不吃不喝呀,我现在的肚子都和我决裂了,你知道有多严重吗?”见黑衣女子还不理她,嘟着小嘴有些生气道:“你要再不说话,我走了。”
“我有事要去办,见到上游飘下尸体就捞上来,没死就杀了”黑衣女子冷冷道。
少女整个身子都从草丛里转了出来,一件粉色的罗衫,更加显得她轻灵可爱,她调皮的走到黑衣女子旁边道:“是什么尸体呀,男的女的,是猫是狗呀!”
“月影,我告诉你,办不好你就好自为之吧”黑衣女子看样子丝毫不把这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放在眼里,但是眼里却充满了怜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黑衣女子什么也没再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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