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绝处逢生之救治
作者:梦灵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66

“我武当派受人所托,寻找一人”

张义勋心中一震,莫非是寻找我的,于是问道:“是寻找什么人呢?”

殷焰常道:“我不知此人与贵派有何渊源,只知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而且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说道这里殷焰常仔细的看一看张义勋,上下端详起来。

张义勋又是有些心虚,看这意思不就是找自己吗?

殷焰常笑道:“说起这个人,和小兄弟倒是有几分相像,但是此人没有公子这等好的身手。”

张义勋略笑两声,有些尴尬道:“少侠见笑了?”心中不由有些忐忑,要不是因为他们是武当门下,自己也就不用费这么多的心思了,现在还得左躲右闪的,况且外面肯定是黑衣人在埋伏。

殷焰常到没看出来张义勋有和异样,继续道:“我等本来在此处没有打听到他的下落,正准备连夜赶路时,在这官道上突然走来四名身穿黑衣的蒙面女子抬着一顶白色纱幔的轿子,我们开始觉得奇怪,但想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顶白轿子也没什么。

因为此时城门已锁上,天又有下雨之势,我师弟见几名女子又向城里赶路,好心上前告诉。但是刚刚来到轿子前,那轿中的女子只撩起布幔说了几句话,她便骤然说我师弟轻薄与她,还要杀了他。”

张义勋想想道:“你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殷焰常道:“小兄弟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就知道这么多呀!”

张义勋道:“中这种毒的人,大多都是闻到一种极其特殊的香味,闻之可以飘飘欲仙,神情恍惚,我在奇道,如若香气中毒你们怎么没事。”

齐铮道:“我想起来了,那时我离三师弟较近,我看见轿中伸出一只穿着黑衣的手,这手极其白皙,动作也十分的妩媚。”

张义勋心下奇怪,一个深夜穿着黑衣坐着白骄子的女子,还要四个女人抬轿,这是什么门派,道:“他们说了什么?”

“师弟说,小姐,如今天色已晚,现在城门已经关闭,且天要下雨,你们还是尽快找个地方避雨吧!

那女子道:“多谢少侠,我们另有方法进门,你且不必担心!”

我师弟又道:“那是小可多虑了,小姐快点行进吧,多有打扰!

后来那女子就要走时,只听师弟莫名其妙的说一句:“小姐,真香。”

我当时也十分诧异师弟说这话,师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不会说出这等轻薄之话。

只见那轿中的女子历时收起温柔的话语,冷声道:“你敢轻薄与我,我要你的命。”

“我和师兄听到后马上上前解释,还说广成莽撞,但是那女子不再说话,只见抬轿的人拔刀相向,我等被迫迎敌,但是那四名女子好生厉害,我等渐渐不支,幸好师太即使赶到,与那其中一名女子对了一掌,本来他们可以胜过我们,但是那轿中的女子却出声阻止,冷声道:“今日就是给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一个教训,以后见到我双宫的人,就躲远一点,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张义勋此时知道为什么殷焰常不愿提起此事,原来有损门面。

张义勋又问:“你们和她们交手的时候,轿中的人是否出来。”

师太道:“未曾出来。”

“那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

“这倒没有”

张义勋心中已有计较,出声道:“我已经知道你们中毒的经过。”

殷焰常有礼道:“还请明示。”

“广成少侠因为热心帮助时,轿中女子掀起轿帘与他说话,然则你师弟说出好香那样的话,是因为他中了一种叫天边孤月的毒,应是轿中女子身上有这种香气。所以你们交手时她并没有出轿,你们当然不会中毒。”

“天边孤月,为何从没听说过”众人疑惑。

张义勋又道:“这种毒取自一种名叫天边孤月的花,因为它愿意生长在阴寒的悬崖之上,所以甚是稀有,只有北方或是藏族之地生长此花。因花香奇特,闻过之后会使人产生幻觉,看见相思之人,而大多数是作古之人,所以又叫它为无常花,中毒者可能自己心中闭世,感到孤寂无望而产生轻生念头。如若三日不治必死。”

殷焰常急道:“那有何破解之法。”

张义勋笑道:“这也不难,因为这花的本性是长在至阴至寒之地,所以他的克星就是阳光,你且将他抬到阳光下暴晒直至皮肤由苍白便回红润为止。后用姜水浸泡一个时辰,因为少侠是在阴天中毒,更加使毒性滋生,所以要先用姜驱寒一直等到太阳升起为止。”

“而师太可能是在与那女子对掌之时,她下毒与你,这毒甚是古怪,我不知这毒的名子,但看着症状也可尝试着为您开一些药来试试。”言下之意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吧,除了晓秋单纯不太明白之外,其余人都明白其中道理。

那殷焰常有些许怒道:“你刚刚明明说可以医治此毒,但现在怎么又躲躲闪闪的。”

张义勋也不生气,他心中自有计较,必需杜撰出一个故事想方设法将虎子和梨花带到武当和峨眉去,否则跟着自己实为下策,还有就是自己实在无法面对梨花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师太见张义勋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点头像是拿不定注意的样子,试问道:“如若公子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就不劳烦了。”

殷焰常因为师太为自己而受伤,哪能做事不管道:“你有什么隐情,不如与我们说说,看可否为你分忧,师太以慈悲之心救之,你身为医者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张义勋见时机已到,也不再扭捏,佯装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道:“其实此毒也并非没有解药,只是我要救得你们却害了我的亲人和自己。”

听到这里众人更是不解,问道:“公子此话怎讲?”

“此事说来话长,我和你们说过,我父亲是被仇家害死的,其实不然。”张义勋在心里不停的念阿弥陀佛,心道:我是在说张员力的父亲,你可别对号入座呀!

“其中有何隐情”静照师太看张义勋的表情,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也想到此毒不是无解。

张义勋将头转过背对众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假装悲伤道:“我父亲是个有着医者之心仁爱之心的人,可是半个月前,有一名中毒之人前来问诊。但是这毒甚是奇怪,中者全身疼痛,可能再过几个时辰,师太的身上就会有这种症状了。

我父亲忙了三天三夜,帮忙诊治,终于将他治好,可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师太急切的问道:“这又为何呢?”

正在说话之时张义勋的衣服上突然渗出了大量的血迹,那血水很快渗透了衣服。

如果亲来了,不要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请留下你美丽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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