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长长的走廊,只见两边坐着不少的人,有拉坯、修模、过水、画坯、、、、、、、
走出这条走廊,又出现一处宽敞的地方,抬头一看,却见是一处小院,里面种着不少桃树,因为是六月份,没有花,倒有着不少桃子,只是不少被这些绿叶挡住,看不真切,看来只是春天的时候用来看的。
而桃树边上种着几支竹子,绿色宜人,正好挡着头顶的烈日。
只是这古色古香的建筑,加上这桃树和竹子,倒让人感觉这里清爽得紧,很适合乘凉。
站了一会,曾彩倒觉得自己还真是和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样,到那晨都要看看,思量着,曾彩加快了肢步,向窑炉那边走去。
听说今天是开窑的日子,陆子顺一早便守望在窑炉旁边,而且听说,这批瓷器,要进贡庭朝,有不少工人为了这些东西都没有睡觉。
这也仅仅是听说,便曾彩却没有见过,自己一直以来,见到陆子顺,他都是和女人混在一起,会因为开窑而早早的守着?其实曾彩在心里还真不相信。
沿着后院边上走了一圈,几次转来转去,她总算是按着那支高高的烟囱找到了窑。
这刚进门,曾彩便感到到一阵闷热,进门迎面看到的便是一个半弧形的窑,而前面最蹭刚有一扇门大小为黄色的墙,中间留着一个半弧形通风口。
而那黄色大小的墙的一边刚摆着风火神。
陆子顺就坐在离窑两米远的地方,看着那窑口,头上流着豆大的汗珠,压根没有注意到曾彩的到来。
曾彩向里面走了两步,突然觉得脚下一湿,转头看了看,却见几个穿着粗布衣衫的人站在一口大缸旁边,脚下放着几只大桶。
那几个人脸上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脸色也变得红红的。似乎因为太热。
转头,曾彩看着陆子顺,却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拿着一把扇子,努力的帮着陆子顺扇。
而陆子顺却完全没有顾忌到别人正絷得发晕,只顾忌盯着窑炉看。
而这时,却见几个年轻的人,手里拿着锤子,在捶那道黄色的墙。
不一会,便看到窑口被他们敲开。
紧接着,便有人在门口洒水进去,不一会,那些窑工便一个个的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大大小小圆形的匣钵。
开窑时,会等火灭了之后的一段时间才会进窑把东西搬出来,所以在这个时间,瓷器的温度已经降到一定种温度,可以直接用手搬。
看着这些窑工手中匣钵,曾彩倒真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一看。
而这时,陆子顺却是忙叫道:“快快打开。”说着,陆子顺这才站了起来,站在那些被搬出来的匣钵面前。
而手里拿着匣钵的窑工刚放下东西,忙打自己手中的东西打开。
只见清一色的粉彩瓷展现在面前。
看着一样的东西,曾彩倒起了好奇,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完全一样?
惦量着,曾彩靠近了点看,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瓷器,不由的曾彩又再次感叹,在现代社会,要一模一样的东西,怕只有贴画了,然而在这不发达的古代竟有比贴画还相似的画。
而这时,却听陆子顺笑了两声,道:“很好,大加再加吧力,把五光十色烧出来,到时候,一定一展风彩,我们陆家窑厂,就再用不怕那些所谓的官窑了。”说罢,陆子顺却是注意到曾彩了,转头,微微一笑。
曾彩被突然其来的笑给吓住了,呆呆的看着陆子顺,心里却是蹦蹦的跳。
大家听陆子顺刚刚的话,都开心了一把,也没有注意陆子顺的小动做,而陆子顺却是走到曾彩面前,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陆子顺不明白,守门的人,怎么能让一个陌生人进来呢?那样极有可能泄露陆家烧瓷的密方。
被陆子顺这么一问,曾彩倒是愣了愣,看着陆子顺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刚刚明明是想好事情才来找他的,可是现在却什么也不敢说了。
“不管你怎么进来的,都无所谓,我只是想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突然陆子顺又站真了,微笑的问曾彩,脸上的笑,有着十足的自信。
“我、、、”曾彩愣愣的,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刚刚的事她都听到了,什么官窑民窑,似乎陆家正和官窑争得厉害。
那陆子顺送这些女人进宫,就是为了争过官窑喽,想了想,曾彩却是突然笑了出来,为了争,拿这些女孩的终生幸福来赌,真是过份。、
思量着,曾彩忙道:“我想进京,听说堂哥,过些日子便去,便想随堂哥一同去。”说轻,曾彩倒觉得自己实在无语了。
而陆子顺,却是笑了两声,没有说话,走到一边一张凳子上,便坐了下来。
而曾彩也跟在身后,想要从中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彩儿堂妹想去?”陆子顺提高了点声问道,而窑工却是转头,看着曾彩,只是没多久,便又把头转了回去。
惦量着,曾彩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的心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