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和小子自然吃的一塌糊涂,所有的菜都被这两个小子夹了一遍,壮汉倒是不生气,反而高兴的很,开口向洛远道:“我这山庄平日里冷气,都是些男丁壮汉,却没有辙些个小孩子,现在有了反而热闹了许多。当真该些洛远公子带的这两个孩子了。”说话间,便用筷子夹了些菜放在燕儿的碗里。
洛远便抱手回了笑意。然后心里也当下定了。这壮汉性情中人,又喜欢着两个小子,而且身上武功当真也不弱,正好将这小子留在这里修习武艺,他日就算不能成为一代豪侠,也能修身养性,收敛脾气。他日也在世上能有立足资本才是。
几人正在吃饭的时候,便有仆人拿了盆子进来,放在桌子上,给每人分了碗。便也就出去了。燕儿盯着进来的盆子,见是酸梅汤,便也抡起放在盆子里面的勺子给自己舀上一些,尝了一口,笑道:“这里的酸梅汤怎么这么酸呀。”壮汉回道:“我们这山上酸梅都是新采的。而那些茶馆,一般都是摘了酸梅储存些日子才做的这酸梅汤,自然就甜了,你若是在叔叔呆上些日子,叔叔便也能做出甜的酸梅汤来。”
燕儿听的这话,便起身拿了勺子给每人都弄了些。然后回到位置上道:“那我就呆在叔叔这里,等着叔叔的酸梅汤。”
壮汉见燕儿给自己也弄了一些,便也尝了一口,当真酸的出奇,笑的爽朗道:“那丫头可要当真了。”
几人吃饭也吃的欢快,自然心情也就好的很,吃过饭之后便回了客厅,然后让仆人准备了房间,几人便就坐在客厅品茶了。
过了些时候,天色暗了下来,燕儿赶了些路,自然有些困了,遂回了房间睡下了。小子见燕儿去了,一时间也觉的没了意思,便也出了客厅,在这山上乱窜去了。只留得洛远和壮汉两人在客厅坐着了。
洛远见燕儿和小子都出去了,便向壮汉道:“门主,我有事求你,还望你不要推辞才好。”说话间已经站在了壮汉面前。
壮汉听的洛远有事求他,忙开口道:“公子见笑了,怎可说着求字。我这人遂说有些粗糙,但也知道这些朋友之理,公子既然还记得我这个朋友,能来找我,便就是我的福分了,还哪里够的上“求”字,若有什么事情公子但说无妨,只要我这粗人能做的,我便是粉身碎骨在在所不惜了。求的朋友一想当真也值的很了。说话间也站起身子,站在洛远跟前看着洛远,眼神真切的很。
洛远见这壮汉爽口答应了,便说了事情:“这两个小子自幼便乞讨偷摸,活的今日也算老天怜悯的很,我不忍心,便将他们呆在身边好生照看,但在下身上还有要事,此去不知道还有没有来回,便带他们来了你这里,想将两人寄托于你,让你多费一些心思调教一番,他日也好有些出息,不枉在这混沌世间走上一遭了。如我此去捡的性命,便来这九龙斋,亲自谢过门主才是。”说到这里拱手低头站在壮汉跟前。
壮汉听的这这些,将洛远双手一扶朗声笑道:“公子若是这事情的,我便是一万个答应了,想我这九龙斋也没得这些小子,便也没了意思,我本想留下你们三人,但公子有重任在身,我也就不便强求了,何况我这一身武艺,也没个传承,这小子争强好胜,学的我这些便也能大有作为了,至于那燕儿,我自然喜欢的很,若能留下,便就做了我的女儿。我当然好生照顾了。只要我这九龙斋还在的,便不会让他们吃亏便是了。”说完之后便看着洛远。
洛远听的他这么说,心里的石头便也算落下了,遂谢了壮汉,回道位置坐了下来喝茶了。过了些时候洛远便想起了那天在岭南城遇到的那壮汉,便将在岭南城遇见的事情说了一番。
壮汉听了心理也疑惑道:“自从公子走后,我便率了门下弟子,将那害人的摘星楼踏了个底朝天,也防的他们在嚣张放肆,之后他们便一蹶不振,我也没有在跟他们往来。。。想道这里壮汉便恍然大悟一般惊道:“莫非是我这九龙斋出了奸细不成。”想到这里壮汉便站起身来看了看门外道:“公子可看清那人面目,我也好揪出这奸细,莫害了我这门人。”
洛远起身道:“当日我跟到岭南城墙,也没有在跟上去,便是担心两个小子,至于那人面目,我也没有看清。”
壮汉听的洛远不知便又道:“想必又是那摘星楼蠢蠢欲动,看来这摘星楼不除,当真过的也不舒服,等公子下山,我便在去那摘星楼一趟,瞧瞧清楚。”然后转身便又回了座位。
洛远听的自然也无法插言九龙斋的事务,便也不再言语了。便又开口问道:“这些日子,你可听到一些奇闻,例如一些东西之类的。”
听的洛远问了这些事情,壮汉一愣,心想,这洛远公子。打听这些事情做什么。莫不是没事干,闲的慌不成。但又不好质问,便回道:“要说这奇闻异事倒是听的几件,我且说来你也听听。然后便说了,前面几件大多也是这武林中的兴败,洛远本听的也不抱希望了,这壮汉便说了:“听说有人得了一件玉器,说是这玉器不同于一般玉器,一般玉器便都是匆匆绿绿,而这人得到的语气听说,却是血红色,而且这玉器里面竟也镶嵌了一块琥珀石,当真奇怪的紧,这玉石精于打磨,要想在这玉石中镶嵌东西,恐怕是不可能做到的,也可能只是这坊间传闻罢了。”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和了茶水。
洛远听的这血红玉石。还有琥珀,便来了精神,那竹玉笛并非血红色,只是葱绿许多,但是那琥珀可有些意思,莫不是越离送给蝶儿的琥珀石不成,现如今能嵌在玉石之中,必然有些门道。便问道:“门主刚才说的血红玉石石在哪里呢,兴许便与我所说事情有关,还请门主明示才是。”
那壮汉本想这洛远听的前面几件正经的事情都没有兴趣,后来这些个坊间传闻,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了,遂点了出来,并未细说,那知道洛远却感兴趣的很,心中郁闷,便又继续道:“那血红玉石便是从那云南五毒教传来,听说便是那五毒教教主何玉娘发现的,那日我去云南赴朋友之约,才听到这消息的。当时我也甚感奇怪,后来仔细一想,莫不是这何玉娘怕她那五毒教为正派人士所灭,故意放出些风声,也好拖着他们。”
洛远听的便是那何玉娘,心中也苦闷,走了一遭,现在却又要回去,这老天当真玩弄自己不成。遂想起和刚才壮汉所说剿灭五毒教只是便开口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