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和绿柔见蝶儿将石头已经重新入了盒子,神情也放松了许多。两人捂着胸口坐在石椅上直喘大气。蝶儿便拿着盒子放在石桌上,也坐下道:“姐姐,你们莫要害怕。你们在黑夜见不找光,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习惯了便也好了。
风依和绿柔面面相觑。眼神露出惊慌之色道:“蝶儿,你不明白,我们两人是妖,见那石头之上金光四散,便知这石头有仙力附着在上面。自然也就会对我们产生伤害。而师傅法力高深些,看了也不会有太大伤害。”说道这里蝶儿明白了许多。蝶儿遂拿起盒子,准备将石头放在原处。
石六娘转够了石窟城也就回了屋子。一进门便看见绿柔和风依面露惊慌之色,大气不断。在向屋内一看,屋子里的东西都已经收在一起,装在了一个大包裹里。
蝶儿往门口一看见是师傅进来了,便打了声招呼。将手中的盒子也放了下来。石六娘欲要回声可是一件蝶儿手中的盒子便冲了过去。从蝶儿手里夺过盒子。面露惊慌道:“谁让你动这盒子的。”
这一怒让蝶儿傻了眼,比知道如何作答,低头不语。
石六娘本来想发作一番,见蝶儿受了委屈。也不忍心在有什么说辞,便拉着蝶儿坐在石椅上,4人围着石桌。石六娘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拉着蝶儿的手面露和意安慰道:“师傅刚才有些过了,吓着蝶儿了。”蝶儿听师傅向自己道歉,心里一阵酸楚,顿时落泪道:“不打紧的,我不该随便乱动师傅的东西。”说完之后泪水砸在地上发出声响。
绿柔见蝶儿哭了也有些愧色。风依抢道:“师傅,不是蝶儿妹妹动的,是我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蝶儿妹妹捡了起来的。刚要放在原处,你便回来了。要骂就骂我吧。”
石六娘听后便从袖中摸出一块手帕,抬起蝶儿的头擦了擦。蝶儿见师父给自己擦眼泪有些不习惯,便从师父手里接过手帕,自己蛮擦了一会,脸上的胭脂水粉也被泪水冲的走了样。石六娘见她接过手帕自己擦泪便忧心道:“这盒子装着一块石头,这石头也并非是一般石头。一旦落在地上,你们这些道行浅些的便会被这金光打回原形。也就损了这些道行。岂不是要命的紧。师傅就怕你们不知,打开被这石头伤到。”
蝶儿听了知道师父关心自己,并非是因为自己动了盒子才大声呵斥,心里也舒服了许多。抬头看着石六娘道:“师傅,这盒子里的石头,金光熠熠。甚的好看,刚才掉出来的时候,我便拿着观察了一会,才放回盒子里。”
石六娘听的此话先是怔了怔,然后点头道:“对了,蝶儿并非是妖物,自然也不会怕着石头了。”
蝶儿说完见师父已经心平气和。便有斗胆道:“师傅,这石头这么好看,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蝶儿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太阳了,这金光和太阳光相似的很,照在人身上还有懒洋洋的感觉,心里舒畅的很。”
石六娘听的蝶儿这么说便道:“这块石头可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说来话长的很。今天已经快没有时间了,洛远公子和越离公子马上就要回来了。还要到客厅去吃饭。等明天。明天再路上。一边走一遍道与你们。也省的路上寂寞。”
见师父说明天路上在说。绿柔便看了看门外。然后转过头来道:“师傅,那这块石头还要不要带在身上了。”石六娘道:“要,自然是要带着了。”风依听了又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到饭厅去等着他们两个吧。”
石六娘听的此话,将盒子揣在袖中。盒子小巧的很。装起来倒也方便。然后4人便起身出了这里,去了饭厅。
洛远和越离两人站在城外,看着城上的布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石窟城本来不是自己的,让别人占了去心里并不感觉吃亏,修道之人,最忌心里有什么牵挂。可是就苦了那石六娘。这石窟城待了这么些年。日后便要落入它人之手。这岂不是荒唐的很。而自己却要离开这里,也真难为了石六娘的。
越离看了看回首盯着洛远道:“我已经跟风依和蝶儿说了,想必他们应该已经通知绿柔姑娘,大概这会已经整理好东西了。”
洛远听后道:“石六娘那边我已经说通了。他明天会一并离开。六道魔君恐怕这会已经整好兵马了。时间已经不会太多了。”
听的洛远已经劝服了石六娘,越离也觉的有些不可思议。这石六娘定要耗费一番口舌。否则是不会离开这石窟城的,而洛远又早早出了石窟城和自己在一起,原以为石六娘一口回绝了。越离想道这里便将心中疑惑讲了出来。看着洛远。
洛远回头看着越离道:“大概是他知道他不离开的话,绿柔和蝶儿他们也不会离开吧。这不久成了伯仁因我而死的感觉。所以我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做什么推辞。不过他告诉我一见事情。那六道魔君手中有一把3尺仙剑,听说是有道高人所赠,想必也厉害的很。我们要小心才是。”
越离听的有些惊心道:“那厮手中有3尺仙剑,自身实力也高的很。不知到时候我们能不能脱的了身。”
洛远本以为他要说什么义愤填膺之语。却不征豁出这些。心里先是咯噔,然后转念一想,如此想法也对。这石窟城夺取了又能如何,我等皆是修道之人,本来无欲无求。又何必执念于此。何况这石窟城哪里抵得上蝶儿和风依的柔情。。。想到这里叹了口气道:“这退兵之路,我还没有想好,你也心里记挂着,想出什么来告我一声便是了。”
越离说出此话后,本来料想洛远也要慷慨状语,自己也已经想好了対辩之词,哪里想到洛远竟只是如此说话,遂开口问了洛远。
洛远见他将这问题抛了出来便将手搭在越离肩上道:“你说的是,定然慷慨一顿又能如何。丢了性命本不是什么重要之事,何况我们也出不了这魔界。死了也到清静的很,师傅大仇也已经报了。可是我们的命现在不是我们自己的。我们死了落得清闲。可是活着的蝶儿和风依还有绿柔定然伤心欲绝,这又何必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