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71年4月29日,PA多个市的闹市区内发生汽车爆炸事件,其中在Januarius6、Junius10以及September3三个市内还发生了枪击案,PA国内陷入混乱,**发布戒严。经过事后统计,本次大规模袭击中重伤和死亡人数达到1213人,轻伤及受到波及人数上万,国内秩序受到了严重破坏。在本次袭击中PA现任最高评议会议长帕特里克?萨拉之妻蕾诺娅?萨拉受到重伤,生命垂危。
当我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周围的布置说明了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一定不是医院,但我能感到腿部的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哦呀,妮可儿桑你终于醒了呀,”门被人轻轻推开,甜美悦耳的声音标明了来者的身份,“没想到我刚刚逼着基拉桑去休息你就醒了呢。”
“基拉怎么样?他受伤了吗?”经历了那样一场爆炸,虽然我相信基拉的运气,若在此时再让他伤上加伤,我就太过意不去了。
“基拉桑只是有些地方被碎片擦伤了,没有大碍,不用担心。”
“那就好。抱歉拉克丝桑,麻烦你照顾了,”基拉在PA没有正式的身份证明,除了我、阿斯兰和拉克丝外又不认识其他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到联系拉克丝,随机应变的能力值得夸奖,“请问我昏迷了多久?”
“你已经睡了一天两夜了,”拉克丝公式化的微笑里隐隐交杂着对朋友的关心和见到朋友醒来的欣喜,“期间尤利叔叔有打电话来询问你的情况,他很担心你。”
“是嘛,拉克丝桑我想先给爸爸回个电话,可以吗?”我想尤利这回真的能暴走了。
“当然。”
安抚完几乎想给地球来几发创世纪的尤利,我开始向拉克丝询问PA国内现在的情况。
拉克丝隐去了脸上的笑意,表情逐渐凝重,“国内实施戒严,议会在连环爆炸枪击案发生后的十二小时内就通过了“沃洛波罗斯作战”强化案“spitbrea作战”提议,所有港口全部封锁,可以说形势相当严峻,而且…”拉克丝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头,“蕾诺娅阿姨在这次袭击中也受了重伤。”
“这样啊,”脆弱的和平如此轻易地就被打破了。听到蕾诺娅受重伤的消息我略微有些吃惊,没想到逃过了Junius7惨剧的她还是不能平安地生活下去,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力量?
“这么一来,刚刚有些平息的战火又将席卷世界了,”腿上的伤处传来阵阵刺痛,我阖眼而叹,“真正和平的生活果然可望不可即呢。”
“想要斩断战争的枷锁真是困难,”听到我的感叹,拉克丝似乎是在劝慰,又似乎是在引导,“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用在悲伤中度过每一天…”
缄默不语,这样的乱世中种子神教的吸引力超乎想象,听着拉克丝唱咏般的话语,我都不禁产生了一种沉沦的感觉,历历在目的生死之战让我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生命的可贵、战争的可悲,对于和平的渴望超过了以往任何时期。
“妮可儿桑好好休息下,”没有放过我在思考的过程中表情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寻找想要的东西前,首先必须养好身体哦,”从这些细微的变化中拉克丝找到了她期待的效果。
算了,就这样暂时姑且加入种子神教。战争还会继续下去,反正在接下去的相当长时间里种子神教的所作所为并没什么对PA特别不利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令人苦闷的事情。今后的世界将如何发展,照目前的情况看原著中的情节确实是人力难以避免的,那么我也只有尽力将悲剧减小到最小程度。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类被自己所创造的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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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案的调查以惊人的速度进行着,很快袭击案的参与者就被从人群中一一揪了出来,而被逮捕袭击者的身份和来历更令世界局势雪上加霜。
被捕人员基本都来自于正与PA进行着秘密和谈的东亚和欧亚,其中有极个别还是跟随东亚及欧亚的谈判团混入PA的。这不仅导致秘密和谈的破裂,强烈的被欺骗感使得最高评议会议员几乎全部变为强硬派,而此时强硬派的首领帕特里克?萨拉再也不是那个欢乐地同氏格尔唱着双簧的帕特里克了。在提出并审议通过“沃洛波罗斯作战”强化案“spitbrea作战”的会议上,这对好基友彻底决裂。
“spitbrea作战”方案确定后,扎夫特所有处于休假中的人员被要求在24小时内前往前往所属小队报道,军队集结迅速展开,我则由于腿部受伤和失去机体这双重原因得到了继续休整的许可。
袭击案发生后,PA国内对外来人员的审查严格到了灭绝人性的严酷程度,除了真正的涉案人员外,被误抓后遭到严刑逼供的无辜者不在少数,对于基拉这样的三无偷渡人员,在PA内,恐怕克莱因府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安全藏身的地方。
而我自然也以养伤为名继续留宿在了克莱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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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人类的愿望不是吗?”优雅地端起盛有红色液体的高脚酒杯,克鲁泽对正端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黑色长发男子嘲讽到,“你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不,这只是你的个人观点而已,”长发男子狭长的金色眼眸里透露出狐狸般狡猾的光彩,对于克鲁泽的嘲讽他显得一点也不介意,“我相信最后胜利的还会是我。”
“哦?事已至此你还如此有自信吗,迪兰达尔?”对于自己这个城府极深的朋友克鲁泽充满了兴趣,“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人们究竟会选择你所展示的世界还是我所想要的世界。”
“事实会证明我是正确的,”嘴角微扬,平静的语气里蕴含着勃勃野心。
克鲁泽冷笑了两声,“祝你成功,不过现在还是先想请你品尝一下这瓶我珍藏多年的红酒,这可是我当年从那个男人家里找到的。”
“多谢款待,不胜荣幸,”血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芳香,俘获着每一个被香气围绕着的人。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上次提到的那个让你感兴趣的女孩,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她的基因信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轻轻摇晃起酒杯,杯中的红酒随着晃动出现阵阵涟漪。
“哦?”
“她的基因里存在一些连我都从未见过的奇怪片段,迄今为止对于那些片段产生的原因我毫无头绪,当然也就不知道它们到底能起什么作用。这些片段可以说比seed基因还要神秘。据你所说她和那个唯一的成品关系相当好是,还真是命运呢。”
“是嘛,”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珍品红酒,克鲁泽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这样说来我还真期待她在未来的表现。你怎么看呢,埃因斯。”
“哼,你们还真是无聊,”那日出现在克鲁泽房内的神秘人如今依旧坐在阴影中看不清容貌,“我对那样的人没有一点兴趣。”
“你还是老样子啊,”克鲁泽和迪兰达尔对他的反应泰然若揭,“那就让我们继续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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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在Junius7的失败,既然你说那三架机体的出现是临时调动我也就不追究了。但这次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帕特里克?萨拉没事?你耍我?!”通讯器里年轻男子的声音愤怒至有些颤抖,“你提供的什么狗屁情报?!”
“请先不要这么激动,对于我这次的失误我向你表示真挚的歉意。但是也请你想想,失去一个帕特里克对于PA和扎夫特而言无非就是失去一个精神领袖,并未对其造成实质伤害,您想要的不会是调整者愤怒的炮火,”面对气势汹汹的质训,克鲁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有一个更美妙的计划。”
“说来听听。”
克鲁泽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呵呵,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主意,”通讯器那头的男子发出了两声奸笑,“只是你能保证成功吗?”
“那是自然。”
“好,我明白了。天上的怪物,你们给我等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