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再次约定碰头的男人们满脸焦急。
“没有、没有,哪里都找不到!”杜思逸放在桌面上的手瞬间紧握,手背的青筋以惊人的速率跳动着。
“你那边呢?”他询问坐于另一边的男人。
林知节俊脸上面无表情,实则隐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厚重的黑眼圈也表明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
“毫无进展”林知节将杯中的咖啡全部咽下,心中满是苦涩。
这段时间,他和杜思逸将宴秋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小区、花店……甚至连谢婉都监控了起来,利用林家和杜家的势力在b市大肆、高价寻人,可半个多月过去,根本不见任何进展。
阿秋,你到底你去哪了?
“我刚从警察局回来,监控依旧没有拍到宴秋。”林知节苦笑一声,“现代科技都不能捕捉到阿秋的身影,阿秋真的很厉害。”
一瞬间,两个男人都安静下来。
“是啊”杜思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泄气的说,“他到底有多不想见我们,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林知节按揉几下发胀的眉心,道:“阿秋他没带手机、衣服甚至身份证,所以不可能跑到外省。”
“他钱包留存的现金不多,也没有回花店取钱,这半个多月,阿秋如果住的不是不用登记的酒店或者民诉,就是他还有未知的朋友收留了他。”
“所以我们要重点搜查那些不记名的酒店、名宿和乡下民房,阿秋的手机我已经寄给一个黑客朋友,让他帮忙检查是否还有什么我们遗漏的重要信息……”
正在这时,林知节手机响起。
他定眼一看联系人,心跳骤然加快,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林知节迅速接起电话。
下一秒,薄薄的手机被男人手掌攥紧。
“好,我知道了,谢谢,报酬我让助手转给你。”他的嗓音难得带着些许颤抖。
一旁的杜思逸见此,仿佛明白了什么,人高马大的大帅哥眼眶立马就红了。
见林知节挂断电话,他张口就问:“是宴秋找到了吗?他在哪?”微红的眼眶中满是希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节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点开黑客发给他的图片,一张张看了下去,最后视线停在了黑客最后发送的消息和一个定位,眼中闪烁着光芒。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抬头看向杜思逸,把手机递了过去,肯定道:“找到了!”
另一边,某温泉别墅。
富二代爽快一通后,从温泉中走出穿好浴袍,他拿起先前响个不停的手机,查看是什么消息。
“啧,司三少竟然舍得从国外回来了。”
富二代脑筋一转,回头看向一旁赤裸着身躯正擦拭身体的谢婉,道:“婉婉,明天司家有个宴会,你和我去?”
谢婉听到富二代的话,眼中一抹兴奋闪过,随即温顺的点头,表示都听他的。
“那好,我马上安排造型团队,这次刚好带你去见见市面。”
“司家这次可是大手笔啊,林家、王家、孙家、顾家……就连在海外发展的杜家都请到了。啧啧啧,有好戏看了。”
……
清晨,东方一抹橘红刺破天际,将天空晕染成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台上,宴秋眯着眼欣赏眼前绚丽的日出,浑身都散发着困倦的味道。
“嗯……”
忽然,宴秋红润精致的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
“司潭,够、够了……额……呜……”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男人安抚意味的吻,和重新埋进体内凶狠不加掩饰的抽插。
“乖,保证最后一次。”司潭轻声道。
“咯吱咯吱”露台上的摇椅随着两人越发激烈的动作,不堪重负发出声响,原本两人安静祥和欣赏日出的气氛被打破,暧昧指数直线上升。
“呜……不要……好酸……”
宴秋粉白的手指抓紧摇椅扶手,企图在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中寻求安定。
前后摇晃的摇椅上,被厚重羊毛毯包裹着的两具赤裸身躯,此刻又重新连在了一起。
好像天生契合般,粗大狰狞的性器一下就滑进宴秋湿热的小穴,仿佛演练过成千上万次,大龟头咻得进入深处,在温暖的巢穴兴风作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静的幽谷骤然下起狂风暴雨,丰盈的淫水一波一波疯狂往外涌去,却又被粗暴的性器强制分流,经历过性器无数次的拍打,最终被驯服为粘人的小妖精,黏黏糊糊缠住粗大的性器,上下迎合、左右摇晃……
温暖而谄媚的淫水配合媚肉的夹击,把大肉棒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于是,男人的动作也从刚开始的一浅一深,再到三浅一深……最后到九浅一深,渐渐带上些慵懒的味道。
但由于摇椅的特殊性,男人就算不用怎么动作,也能一次次在摇晃间,将宴秋送上高潮。
“嗯……哈……唔……”
宴秋痉挛着身体,又在男人身上射了出来。
稀白的液体被毛毯吸收,上面软乎乎的绒毛变得一摞摞的,对比毛毯其他处蓬松柔软的质感,看起来可怜极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各处流转,结果摇晃着的摇椅一下又将男人性器推进深处。
“唔……啊……”酸爽感没完没了,宴秋又被拉入欲望深渊,连眼前绚丽灿烂的朝阳也变得平平无奇起来。
“嘎吱嘎吱”摇椅悠闲的摇晃着,仿佛根本不知道它将某人接连抛向高潮,泄了又泄。
日出东方,远方的天际从一抹橘红,不断向四周渲染,渐渐的,天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台上。
司潭双臂搂着怀中人软绵的细腰,感受着肉穴的紧致,舒适又惬意的发出性感的哼吟。
一阵凉风拂过。
清脆的鸟鸣声、摇椅的摇晃声、水液搅弄声不断,伴随远处城市传来的人流车马声,一起构成了这套高级公寓的,一个安逸的早晨。
……
夜色将近。
“秋,好了吗?”司潭敲两下浴室的门。
“马,马上”一道声音闷闷的从浴室传来,紧接着,浴室门被打开。
司潭看着宴秋穿着与他同款不同色的西装走出时,顿时眼前一亮,真心夸赞道:“很好看。”
浴室的半身镜内,侧映着两人一黑一白的身影,宛若一对壁人。
宴秋有些羞怯的抓紧手指:“是,是吗,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司潭柔声道,轻轻吻下下宴秋的额头,牵起那双因为紧张有些发汗的手。
“别担心,我的家人都很好相处,而且他们都知道你。”
宴秋顿了下,旋即不安地看着司潭:“可是我……”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微张的唇就被男人用食指抵住。
司潭眸色暗了暗:“我知道,但是,没关系的秋。”不管是谢婉,还是杜家公子、林家公子,亦或是别的什么男男女女,我都会解决掉。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秋。
宴秋虽然还是有些不安,但他愿意相信司潭。
说完,司潭便牵住宴秋的手,强势插入宴秋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接我们的司机到了,我们该走了。”
夜晚,司家。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自诩上流人士、豪门望族盛装出席的绅士小姐门觥筹交错,无数身着眼尾服的侍者穿行其中,为少爷小姐女士先生们端上一杯杯的香槟、红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厅内,华丽的水晶灯下。
一个高约五米,价值约一栋豪华别墅,精致到宛如艺术品的蛋糕矗立于正中央。
自这次盛大欢迎宴会的主角,司家三少司潭,切下第一刀后,便有侍者上前,取代主人做好分蛋糕的工作。
到此,宴会最重要的一部分便结束了。
宴秋接过司潭递来的蛋糕,浅尝了一口。口感绵密、口味丰富,真不愧是价值一栋别墅、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超级豪华蛋糕。
这吃的是蛋糕吗?不,这吃的是钱啊!那么多钱施舍点给我不好吗?
可是……
呜呜呜……蛋糕真的好好吃,原来这就是金钱的味道吗?
宴秋又咽下一口蛋糕,冷漠的想。
突然,他余光撇到伫立在不远处两道存在感十足的身影,乱飞的心思马上一收。
他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又喝下一大口,司潭让管家特意给他准备的纯天然鲜榨草莓汁后,扯了下身旁正与司大少交谈的司潭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两人互动,司家大哥非常有眼色的主动结束对话,和宴秋礼貌几句后,便施施然去往别处继续交际。
“怎么了吗?秋?”司潭看着宴秋不太对劲的神色,低头询问。
宴秋眼神闪躲,他不安地舔了下被果汁滋润后愈发鲜艳水润的唇珠,“没,没事,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想去,休息下。”
司潭眸光一闪,视线忽然锐利地看向某个方向。
果然……是他们。
他侧过身,刻意挡住来此那处灼热的视线,将宴秋整个人罩在身下。
“没事,我带你去休息。”
而后,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熟练而亲昵地吻了下宴秋的鼻尖,温雅的面容中,占有欲不加掩饰。
“咔吱,嘭”是酒杯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侍者惊声道:“先生!您受伤了。”侍者连忙去叫医护人员,另一名男侍者则帮忙男人清理衣服上残留的酒液……
这边的动静引得无数宾客纷纷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人群中央,站立着两名容貌出色的男子,一名神色忿忿,好似看到了什么令他火大的东西;另一名则面容冷淡,眼神中似卒了万年寒冰,冷郁之色明显。
林知节就这么冷冷站在侍者和医生中间,仿佛失去痛觉般,任由手指鲜血流淌,不见如何异色。
司潭抬眸,朝对方露出一个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瞬间,无数眼神利刃袭来,似要将司潭生生活刮。
司潭丝毫不在意的暗嗤一声,就这么半搂着宴秋,在两道“灼热”的视线中款款离去。
这时。
“婉婉,你在看什么?”富二代站住围观群众中间,掐了下看向某处不知在想什么的谢婉。
谢婉顿时回神,朝富二代一笑表示没什么,但眼神中的惊愕却未完全隐去。
她握着香槟的手指紧了紧。
那人……真是宴秋!可宴秋怎么会出现在司家宴会上!还和司家三少很熟悉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婉视线重新看向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两个男人。
如果她没看错,林大少和杜公子的视线似乎一直注视那两个离去的身影……
倏地,谢婉心中莫名一慌。
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另一边。
司潭刚把宴秋送回自己房间,就有佣人寻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需他处理。
司潭只好嘱咐宴秋一句,他去去就回,便离去了。
宴秋乖乖应下,转眼就在别墅里乱逛起来。
别墅走廊上,宴秋双手撑着窗台,迎面吹着风。
晚风吹起他乌黑的发梢,露出精致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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