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嵘感觉着哥哥体内的温暖潮热,其实他也很想射精,但又不甘心的,觉得自己还没有爽够……
他把真实想法告诉了哥哥,季宁只觉得哭笑不得。
但面对这样一个“孩子”,他只能哄着对方,“小嵘,唔,你、你射了,下次我、我们再做,好不好?”
“啊啊啊,要、要被操坏了……”
“真、真的不行了,哥哥受不了……”
岳嵘虽然还想再感受一下被包裹着的快感,但看哥哥浑身汗湿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点点头,“好,我这就射给哥哥。”
不过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哥哥以后也要和我这样,不能自己偷偷躲起来玩。”
听到岳嵘的话,季宁只有苦笑的份。
但他真的受不了了,唯有点头先答应下来。
岳嵘得到了承诺,立刻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都是男人,季宁当然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但这陡然的加速,还每一下都被操入子宫的快感,还是让他差点难以承受,颤抖的如风雨中的海棠花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岳嵘也就又抽插了百十来下,随即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龟头弹跳着,射入了季宁那被操的殷红一片的女穴之中。
岳嵘射的又快又多,那激烈的热流冲击在季宁脆弱又敏感的子宫内壁上,让他又被送上高潮不说,还宛若失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可又被对方按回床上,直到肚子都被射到鼓起来。
这让季宁又忍不住淫叫,“唔啊,怎么、怎么射了这么多……”
“啊啊,肚子,肚子都被精液射满了……”
“精液好烫,子宫要被烫坏了……”
直到岳嵘射精结束,他才被放开。
但这时的季宁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甚至觉得自己连指甲都是软的,只能躺在满是各种淫靡体液混合物的床单上,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女穴里则是随着他的轻动,流出一股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来。
好在岳嵘已经养成了每次情事结束,都帮哥哥清理的习惯,于是把人抱去了浴室。
可就算已经不做了,季宁的身体还是敏感到,就连温热的水流浇在他的皮肤上,都会让他一阵阵战栗的程度。
更别提岳嵘一手扶着他,另一只大掌则是不停在他的身上游走……火花和情热再次升起,让情不自禁地呻吟声,再次溢出了他的喉咙,“唔……嗯啊……”
“啊哈,好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嵘……小嵘……”
岳嵘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将自己的手掌,插入了哥哥的双腿间。
他本来只是想帮哥哥把小逼里流出来的东西洗掉,可洗着洗着,就忍不住又去捏那软弹的花瓣,滑嫩的蒂珠,还将手指插入了那被他插得几乎无法合拢的甬道之中,于是又换来季宁的一阵轻哼。
这样岳嵘还哪里能忍得住,他想了下,直接抬起哥哥一条软绵绵腿,将自己那根本软不下去的大鸡巴,又操了进去。
季宁浑身都软绵绵的,“唔,怎么,怎么又来?”
“啊啊啊,轻一点,唔……”
“唔,不行,哥哥受不了……”
而就算是小孩子,有所求的时候,也是会哄人的。
至少岳嵘就很会哄季宁,“那我轻一点。”
“哥哥刚刚答应我,会再做一次的。”
“哥哥这里太好……”他停顿了一下,用了一个季宁说过的词语,“太好操了,我忍不住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的小逼包着我的鸡巴,又湿又热,我根本舍不得出去么。”
“哥哥再让我操一会儿,我保证轻轻的,不会让哥哥难受,只让哥哥舒服。”
他还一边说,一边动……确实不像之前那样,仿佛发情了的公兽一般横冲直撞的猛操,而是和风细雨一般地磨着、蹭着。
但他的性器足够粗大,因此就算不用刻意寻找,也会每一次都精准地从季宁的骚点上操过,换来季宁的阵阵颤栗。
而且季宁的宫颈和子宫,之前也被操开了,所以那蟒蛇一般的龟头,也会每次都闯入其中,将里面的精液挤出来不说,还让季宁继续分泌着淋淋的汁液。
酥麻的电流和热浪,不断从两人交接的地方升起,再传递到季宁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于是他的声音变得又绵又甜,一边爽得快要爆炸,一边却想要得到更多,就连身后微凉的瓷砖,都无法消弭他身体里的热度,甚至被他逐渐升高的体温,给捂得暖了起来。
爽到大脑空白、双眼迷离的时候,季宁迷蒙地看着身前高大的岳嵘。
对方麦色的脸上和身上,都是簌簌洒落的水珠,看起来异常性感,尤其那紧抿的薄唇,异常的吸引人,于是季宁迷迷糊糊的,亲吻了上去。
滚烫的两张唇贴在一起,季宁很快就意识到这样过于背德,亲吻这种事情,应该是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于是羞耻地想要后退。
可岳嵘却追逐了上来……他并不知道真正的亲吻该是怎样的,只是单纯地喜欢这样贴着哥哥,亲吻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他像是小孩子一样,还要亲出“叭叭”的声音来。
可渐渐地,岳嵘却觉得这样不足,他很想把哥哥吃掉……不是真的吃掉,但就是很想吞到肚子里。
于是他试探地伸出舌头来,像是舔着一块奶油小蛋糕一样,不断舔舐着哥哥的唇瓣,之后越舔越觉得舔,越舔越觉得好吃,越想要再做点什么,多做点什么。
然后不知道是谁发现了什么,两人的舌头终于勾缠到了一起,开始交换起唾液来。
而被这样吻着、摸着,温柔地操干着,让季宁身体愈发酥软,宛若一株莬丝花一般,紧紧地缠在岳嵘的身上,最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之后他是被,从床帘缝隙照进来的,丝丝缕缕阳光唤醒的。
季宁先是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随即感觉自己身体清清爽爽,皮肤温热干燥的,被抱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而且一条炽热的手臂横在自己腰间,一根更炙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臀处……他恍惚了一瞬,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记忆回笼的一瞬,他的脸颊先是泛红,随即又变得苍白起来。
尽管享受情欲快感的时候,他不管不顾地放纵了自己,可事后却又无边无际的愧疚向他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让他窒息……
他这是,做了什么啊!
他为什么总是被欲望所控制,为什么总是被情爱所诱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罔顾人伦的事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岳嵘是正常人,他还可以告诉自己,只要是两情相悦,一切就都没有关系,可偏偏是这样的情况,偏偏岳嵘只有六岁的智商。
那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岂止是背德,甚至是违法啊!
这样想着,季宁不但懊悔,还头疼得要命,更完全不知道之后怎么面对岳嵘,于是想着先偷偷起来,再想以后的事情。
可他刚稍稍动了一下,抱着他的那根手臂就骤然一紧,接着他眼前一花,就被同样赤裸着的岳嵘,压在了身下,而对方本就坚硬的性器,更直接用力地贴在了他的大腿上,还好似在他的皮肉上,刻上了那上面青筋的痕迹。
那热度和硬度,让季宁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
明明昨天做到了受不了的程度。
明明刚刚还觉得这一切是不对的。
但他的身体知道了真正情爱的滋味,自然食髓知味的泛起酸痒的感觉来,甚至只是被这么压住,女穴就自然而然地发热发痒,还湿润了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季宁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小嵘,下去,别闹了。”
然而岳嵘却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他双腿间将一只手探下去,在他的女穴上抚摸了几下,还去拨弄那几片花瓣般的阴唇。
双性人的身体当真天赋异禀,季宁的女穴昨天被操到了外翻的程度,但仅仅休息了一夜,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阴唇更是重新包裹住了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被手指这么拨开后,含在里面的那一汪淫液,顿时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将岳嵘的手指都给染湿了,并且让那处变得愈发湿润滑腻。
季宁连忙想要合拢双腿,可却不及岳嵘的动作快。
岳嵘已经沉下腰去,将自己火热的性器,又一次抵在上面开口,“哥哥,我还想操你。”
而且不等季宁开口说拒绝,那根东西就在淫水的润滑下,“呲溜”钻了大半截进去。
“啊哈……”季宁感觉到那令人满足的饱胀感,感觉岳嵘的性器在他的骚点上操过,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但他此刻尚未理智全失,于是双手抵在岳嵘的胸膛上努力开口,“小嵘,昨天、昨天的事情,我们不能……”
然而他话未说完,岳嵘就一边狠狠地冲撞着,一边以吻堵住了他的唇。
津液交换间,季宁一开始还想将岳嵘的舌头顶出去,可身体交接处宛若电流般的快感,以及唇舌交缠地默默温存,都让他无法强硬起来,甚至意识还渐渐模糊下去……
直到他的双手没有力气地,从岳嵘的胸膛上滑落下去,粉色的指尖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的双唇才被放开。
岳嵘好像怕他跑掉一样,一只手钳着他的腰肢,一只手去玩弄他乳尖挺立的双乳,同时开口。
“我知道哥哥要说什么,我不要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要操哥哥。”
“真想把我的鸡巴,埋在哥哥的小逼里一辈子。”
“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难道不喜欢我么?为什么总要说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在季宁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让那爽得水淋淋的女穴,不停地发出淫靡的“叽咕”声来。
那已经被操开的身体,确实半点也不顾及主人的意志,不但愉悦地迎接着爱人的进入,还分泌出淋漓的汁水来,被迸溅得到处都是,让床单上到处都是水痕。
更不要提那柔媚的甬道,也在不停收缩翕动,以便讨好给它带来快感的硕大性器,同时也能用更激烈的摩擦,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和骚痒。
而那狭小的宫颈虽然没有那么轻易被叩开,但酥麻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因此被这样操干了几十下后,季宁就彻底忘记了初衷,宛若一颗被榨出汁液的甜美果实一般,一边淫水肆流,一边淫叫连连。
“啊啊,又要,又要操进子宫了……”
“唔,小嵘的鸡巴怎么这么大……”
“啊哈,小逼要被捣烂了,爽死了,爽死了……”
“啊啊啊,高潮了,被小嵘的大鸡巴操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仅仅是第一次高潮……而季宁的双腿一开始夹着岳嵘的腰,但高潮了几次之后,就带着一层薄汗的滑落下去,同时激烈地喷出了淫汁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分,只知道沉沦在那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而身上的岳嵘是自己唯一的救赎,自己只能紧紧地攀附住对方,才能得到满足,又不至于被淹没。
而在这样的快感之中,他的双乳又喷溅出了乳汁来,然后被岳嵘舔着吮着给吸干净。
只是这一次的奶水没有之前的多,岳嵘似乎有点不满意,于是反复地用舌头刺激着那两颗红彤彤的小果子,甚至用牙齿啃噬起来,在上面留下清晰又淫靡的齿痕来。
季宁被他玩弄的,只觉得自己仿佛碎了一般,连拼都拼不起来。
而且这一整天,两个人就仿佛两头发情了的兽一般,一直这样纠缠在一起,连早饭和午饭都错过了。。
确切说,是季宁每次想要从情欲中解脱出来,和岳嵘把事情说清楚的时候,对方都会用更激烈的性事,让他无法开口,然后还要逼问他难道这样不舒服么,难道他不喜欢小嵘么,为什么两个人不能永远这样在一起。
季宁于是只能随着岳嵘沉沦。
当然,岳嵘要的其实也不是真正的答案,他只是用小孩子独有的狡猾,让季宁必须接受这一切,让季宁只能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