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和我们监狱企业合作过呢?”自从知晓冉公子是开公司的,田望鹿就有一疑问,那就是冉氏公司有没有染指监狱的生意。
“从没有过,我爸不让我涉足监狱系统。”冉晟憨实地回答。
“哦,是这样啊。”田望鹿不免有点失望。
“别人能做,自己儿子就不许做,这是什么道理啊?”余桂花纳闷地问。
“你想不想做监狱的生意呢?”田望鹿问道。
“伯母说得有道理。别人可以合法地和监狱做生意,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呢?难道就因为我爸是局长?”冉晟显得有些无奈,“可我没法子破坏我爸定下的规矩啊。”
“爸,妈,你们给冉晟出难题不就是为难冉局长吗?”闪着大眼一直用心听着的田翘雅憋不住了。
“还没过门就替老公公说话了啊?”母亲乐呵呵地说。
“妈,你说什么哪!谁不知道冉局长是一个讲原则的人啊。”田翘雅不高兴地撅起小嘴巴,“离开监狱这个圈子,公司照样能在大市场中淘到金子。我相信小晟有这个能力。小晟,你说是不是啊?”
“啊,是啊。”小晟机械地点头。
在监狱里,副局长丁飚的公子早就和一些监狱企业建立了联系,富得冒油,至今也没动摇丁飚副局长的根基。假如翘雅跟定了冉晟,那自己非得要帮帮他。事后冉寒春发现了,那也是生米成了熟饭,不能怎么的。田望鹿暗暗想着。
适值春夏之交,是女人诱惑男人的最佳季节。冉晟的秘书海娜今天是一袭黑纱连衣裙,手捧合同文本迈着猫步款款而来。
海娜精通英、法两国语言,国际商务硕士毕业,涉足商务领域数年,经验丰富,业绩颇丰,在合同的把握上严谨而又缜密,深得冉晟赏识。海娜暗恋冉晟,悄然发动了攻势。
海娜由原先站立姿势顺势幻化为前倾,将肌肤上的法国香水味阵阵送进冉晟的鼻腔。
如此近的距离,眼睛开始??有些迷离,忽见海娜白皙颈项下挤出的半圆酥胸以及与黑衫反差极大的红色胸罩,冉晟的心脏似受惊吓的兔子突突地狂奔。
适逢一个电话,“海娜,我先接个电话啊。”冉晟这才捉住狂奔的兔子。
“海娜,晚上我请你吃饭,可以吗?”电话一结束,冉晟已恢复老板角色,破例单独请客。
“酒吧老板是个海归人士,剑桥大学博士出身。”站在康桥酒吧前,冉晟向海娜介绍着。
“哦,老板的出身决定了酒吧的品位。冉总的品位也是尊贵非凡的哦。”海娜情不自禁地牵起冉晟。
冉晟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抽回手,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幸而被海娜接住。
“冉总小心。”海娜体贴地小声提醒着。
“哦,对不起。”冉晟已经站稳了脚跟。
不巧的是,这一幕被田翘雅的死党发现了。
“翘雅啊,我发现了你男朋友和……”
“你在哪儿啊?”冉晟和海娜还没吃上饭菜,田翘雅的电话不期而至。
“翘雅,我在康桥吃饭呢。”冉晟望着海娜回答。
“哦,你不请我啊?”翘雅问道。
“我在和同事吃饭,如果你觉得合适呢,你就来吧。”冉晟坦然地回答。
“你事先并没有邀请我,也没说请女人吃饭,这个时候再邀请我是不是有点晚了啊?你吃吧,我休息了。”田翘雅挂了线。
“啊,翘雅,你不是不来了吗?”田翘雅突然空降,正吃着的冉晟是意外万分。
“冉总,今天请我喝酒吗?”田翘雅的死党带着伙伴也凑了过来。冉晟第一次认识田翘雅就在此地,当时她的死党也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