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现实情况就变成这样:铁板上遗留最后一只大虾,而曹正清撇过脸去,肚子里发出一阵比一阵响亮的轰鸣,而流氓和小白倒在地上,哀怨地望着天……
“呃——”我看着头顶的流云,揉揉胀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随手掐一根细枝,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剔起了牙。
风浩然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望天,打嗝,拍肚皮,剔牙,不过似乎他的情况比我更严重。
“喂,夜叉,这最后一只就归你了,我扔痛割爱赏给你!”风浩然用眼神示意“最后的晚餐”。
“不用了,还是风教主慢慢享用吧!我无功不受绿!”我剔出一块大虾皮,“噗”地一声吐出来。
“哎,你今天辛苦了,这最大的一只理应归你!”
“风教主你受了伤,还是你吃了它,补补身体!”
“归你,应该的!”
“教主太客气了,还是你吃吧!”
“我说归你就归你!”风浩然急急道。
“我说不用就不用!”某女大义凛然一口回绝。
“你再不吃,我把你抓到辰月教,让你洗一个月内/裤!”风浩然歪着嘴角威胁道。
又是洗内/裤……
“我顶你个肺啊!太无耻了!”某人哀怨地叹了口气,颤抖着手伸向最后一只大虾,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口吞了下去。
随着最后一声吞咽,我的肚子发出雷霆般的轰鸣,“不好,肠子裂开了……”
但是,有人的轰鸣显然比我来的更猛烈。曹正清静坐在他的位置上,脸颊上的两块咬肌分外明显,他的身侧是一片狼藉:大虾皮,鱼骨头,野山椒,还有一块黑乎乎看不出质地的厂公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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