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撒在裤子里?
天那,好囧!
棺材里黑乎乎的,我只能用手摸摸四周。
摸到几串的珠子,大概是陪葬品!这老杜搞的也太逼真了,还放了陪葬品。
再往前一摸,又摸到个瓶子,细长形的,瓶口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再往前摸,什么也没有了。
只好……将就着……用吧!
于是,当外面的人看着棺材被泥土一锹一锹掩盖的时候,里面的伯克利顶级博士余思哲却在扎马步:半蹲着身体,手里握着一个陪葬品,正在小心翼翼地解决生理问题。
只能用两个字形容——诡异!
如果还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一定要把这一段写进小说,留给我的子子孙孙传阅膜拜!
大概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外面的唢呐声和女人的哭声都远去了,只孤零零地剩下我一个人被留在这荒郊野外,留在这深深的地底下。
一切都沉淀了下来。
声音,俗事,烦恼。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这世界上没有比死人的棺材更安静的地方了——这时候的我反到平静下来!
这里远离了俗世的忧愁,没有了红尘的烦恼,没有曹正清的冷酷,没有崔新旺的变/态,没有李成扬的劈/腿,没有无穷无尽的工作。突然想起林青霞的那首《笑红尘》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或许就这么死去了也好。
正当我迷迷糊糊快要在棺材里睡着的时候,一阵“嚓嚓”的声音把我吵醒。
有情况!我一惊,马上收敛精神。不错,绝对是挖土的声音。
来者是人?是鬼?是野兽?是山魈?
我的心情不自禁地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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