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蛋,你说过你不会欺负我的,我白救你了,简直就是救了条狼!”怀春把薛一棠的丝帕打翻在地,哭喊着厮打起了薛一棠。
薛一棠也不还手,任凭怀春发泄着。
“里面的听好了,这几天继续用功,如果不用功,小心你们的亲人!”范丑儿的声音又传了进来,随即就听到院子里一帮男人哈哈的大笑声,随着他们就说起了荤话。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帮无赖………”怀春扒着门大声的喊着。
“小圣女,哟,现在不是小圣女了,应该叫小破女,准确的叫应该是小破女公主,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要不师尊会下令杀了平家的人!”范丑儿恶狠狠的说完,心想任你是贞洁烈妇,被关在屋子里不也是被那个了吗?还装什么清纯啊?
“我杀了你!你这个混蛋!”怀春破口大骂了起来,她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们就会牵连到阿珞姨母一家,我堂堂的公主怎么和草包一样无用啊?
薛一棠沉默了好一阵子,眼睛盯着怀春,似乎有话要说,刚想要说,就见怀春透过来恶狠狠的目光,那目光里包含着焦急、愤恨、委屈、无奈,她的目光犹如利器般插入了薛一棠的心里。
“春儿,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薛一棠无耐的摇了摇头。
“你能有什么屁话,你乐意说就说吧!”怀春气的竟然也骂起了粗。
薛一棠凑到了怀春的跟前压低了声音,“春儿,你可有什么不适?”
怀春的脸红了起来,“你,你,……….”怀春用手指指着薛一棠,以为薛一棠拿昨天夜里霸占了自己的事情调`戏自己,气的说不出一个字。
不过怀春转念一想,确实没有什么感觉,以前听教习的宫人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很痛,怎么自己就没有痛的感觉呢?
怀春猛然发现,薛一棠的一根手指之上缠了一个白色的布条,禁不住的联想到了那白帕子上的几点梅红。
薛一棠举着自己的受伤的那根手指,在怀春的眼前晃了晃,“你明白了吗?春儿?”
怀春破涕而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都误会你了!”怀春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的脾气这麽辣,怎么容得我告诉你什么啊,我方才要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的。”薛一棠微微一笑,随即一丝愁苦就涌上了心头,他在担心母亲,他们又会对母亲怎么样呢?
“昨天夜里为什么要弄晕我,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怀春两颊憋的通红,虽然薛一棠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但毕竟他又看了自己的身子。
薛一棠细声慢语,“他们在这屋子里点了“闻香散”了,我给你点了昏穴了要不你是万万受不住的。”
怀春也明白这闻香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蒙汗药一类的东西,好在薛公子没有做什么,心想他也不是个很坏的人。
要是薛一棠真是个坏人的话,在海棠苑的时候也许就发生什么了,也许他有难言的苦衷。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你们锁着门,还有敲门的必要吗?”怀春大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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