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诸事顺利,我的心情也渐渐地好了起来,不由想起,我让人把张良之老师的书稿送到中国年轻出版社三个多月了,怎么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下午我就连续给舒光韬打了几个电话,他不仅不在办公室里,甚至手机都给关了。无奈,我也只好再次往他的编辑部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她非常客气地称舒光韬不在。
我问,“是不是舒光韬出差了。”
得到的回答是,“没有。”
我非常气愤,一定是这小子在故意地躲着我,否则他不会无缘无帮地不接我的电话的。也许出版张良之老师的书确实有着一定的难度!不行,老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既然舒光韬没有出远门,那我就去出版社去堵他,今天我是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张良之老师出书的事和他一块给定下来。
今天正巧无事,于是我开上车,就信马由缰地驱车来到了中国年轻出版社。
舒光韬确实不在,无论是在他办公室里,还是编辑部里我都没有找到他。娘的,这个王八羔子钻到哪里去了呢?我无比沮丧,不管是有人无人,我不由就臭骂了他几句。想不到一个年轻的女编辑对我的骂产生了兴趣,她抬起头来问,“请问,您是舒副主编的什么人?”
我告诉她说,“我是他的老乡!这个龟孙子王八蛋,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怎么老是躲着我呢。”
女编辑又问道我,“我能问一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给了他一部小说的书稿,已经三个多月了,至到现在他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什么书稿?“
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女性这样健谈,我不由兴趣大增告诉她,“《走出黑旺山》”
“啊!这样巧,正是我手下编辑的这一部!”接着,她告诉我说,“我正在最后一遍的精审。这篇小说写得不错呀,是你写得?”
我摇了摇头说,“是我的一位老师写得。”
她接着由衷地赞叹道,“看起来,作者的文学功底非常深厚,有些精彩的地方可真是增一字难,删一字是更难呀。”
恰在这个时候,我隔着窗子看到舒光韬和一个年轻的女士从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子有说有笑地走出来。那位女编辑伸伸舌头,就埋下头去再也不理我了。
我赶紧追了出来,可是仅看到了两个人的背影,只见舒光韬与那个年轻的姑娘非常亲密地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女人乘上电梯就下楼了。
可就在那个女人在电梯口转身向舒光韬挥手告别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她是多么的像张良之老师的女儿张冰冰!
舒光韬一直目送着那个女人走进电梯后,他一转身发现是我,就高兴地冲我大叫一声,接着他把我引到他的办公室,非常兴奋地告诉我,“国鹏,张良之老师的小说《日出黑旺山》今年出版有点太仓促,这会有损于这部小说在社会上所产生的影响。经我们编辑部研究决定,我们排在明年的重点出版计划之内,首发二万册。怎么样,海国鹏,这一回你该满意了吧?”
虽然我在心里也在为张良之老师的书能够出版而高兴,可是此时此刻我却把注意力放在刚才那个年轻的女人身上,我不由来到窗前,一直望着楼下那个像冰冰,不,应该说更像丁丁的年轻女士轻盈地走出了编辑部的大门。
“想不到国鹏兄也对女人开始感兴趣了。如果你要是有意和这位女士认识一下,我可以给你引见一下。”
“不,我海国鹏就是再风流,也不会在你手里横刀夺爱。关键是,我看着她很像是一个叫丁丁的女孩。”
“她不叫丁丁,叫玲玲,我们认识已经两年了。”舒光韬非常感慨地长叹了一声说,“说实话,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自从遇到了这个玲玲之后我舒光韬这才对女人算是品出了一点味道来了。君子好色而不淫。说真的,要是有一个好女人陪伴在你的身边,确实是一种享受。好了,咱们就不说这些了,来,我就请你尝一尝我的上等西湖龙井。”
说真的,我海国鹏何尝不想有一个红颜知己厮守在自己的身边呢?可是,自从我步入阳萎的泥潭之中后,我从来还没有尝受过来自异性的那一丝一毫的慰藉与欢悦。可是从骨子里来讲我海国鹏也喜欢女人,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并且有着青春气息小姑娘,可是我却无法与她们在一起。所以,这些年来我在与异性地接触中,始终是紧紧地闭锁着自己。这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我这是一种高尚的清高,也是一种凌架于普通人之上的孤傲。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却一直在为之痛苦,也为之悲哀。
后来我就认识了丁丁,我乎又找到了那种很纯粹很正统的男人感觉。可是当我即将要在她的身上找到男人尊严和勇气时,怎知丁丁一下子却变成了冰冰,使我的性功能又再次跌至了零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