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慕容嫣从惊惧中恢复过来,猛然转过身子,望向王益,坏笑道,“没想到子翰公子还有如此胆量,深更半夜偷进嫣儿房里偷香窃玉。.”
王益慌忙道,“没有没有。”于是将自己如何被骗,如何搏斗,如何受伤,如何进来解释了一遍,只是隐瞒了自己偷听到慕容嫣与男子谈话的内容。
慕容嫣听到,一手摸向王益右腿,发现果然有粗略的包扎,紧张道,“果真如此,还需赶紧清洗伤口,重新包扎才是。”说完便准备起来帮助王益,但却忽然一愣,想到什么,羞涩道,“公子可否转过头去。”
王益一听,猜到慕容嫣必是没穿衣服,赶忙回过头去,连连道,“失礼失礼。”
慕容嫣赶忙披起一件薄纱外衣,然后扶起王益,让王益坐好在窗边,然后自己去窗边端了水,拿了毛巾,放在地上,自己则是半跪在王益身边,帮助王益脱下他自己临时包扎的衣物与腰带,细心清理,待清理完毕之后,又找来干净布料,给王益包扎上,看得王益感动不已。
然后慕容嫣又自己悄悄出门,换了一盆干净水来,又拿了套干净的仆人衣服给王益,王益洗了下脸后,慕容嫣转过身去,待王益衣物换好。
一切收拾好了之后,慕容嫣拉着王益坐到床边,王益有些感动,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慕容姑娘为何对我如此之好,王益甚是感动。”
慕容嫣没好气的道,“我可不是看上了你,只是一来我看不惯那个卫贯,二来你没脸没皮的如此这般跑进我的闺房,难道我要赶你走吗?”
王益满脸堆笑奉承道,“慕容姑娘菩萨心肠,老天爷一定保佑你越来越年轻。”
慕容嫣扑哧一笑道,“都浑身是伤了,还这么油嘴滑舌。”忽然想到刚才王益偷拿枕边的信件,这才惊醒了自己,于是怀疑的问道,“你刚才为何要偷拿我的信件?”
王益一听,心道,“不如把事情挑明,或许对彼此都有帮助。”于是很不客气的又往床上一滚,顺带这将慕容嫣也拉倒在床,一手用力搂住慕容嫣将它制住,然后贴在慕容嫣耳边问道,“今夜你在书房密会之人是谁?”
慕容嫣一听,略略吃惊,道,“原来你都听到了,你想怎样?”
王益嘿嘿笑道,“我可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我只是想知道,姑娘到底是在为谁服务。或许我们有互相帮助的可能呢。”
慕容嫣听到最后一句,心中稍安,道,“晚上那人便是这天香阁的刘老板,你不是见过么?”
王益道,“原来是他,我说声音如此耳熟。”然后问道,“你们在为谁服务,都有谁在许昌?”
慕容嫣道,“罢了罢了,你这冤家,奴家就是将这条性命交给你又何妨。告诉你就是了,我,杨雪,刘老板三人,都是南阳太守袁术的密探。我与杨雪只负责打探消息,与主人联络都是刘老板负责的。”
王益一听,心中有了数,心道这慕容嫣暂时应该是友非敌,于是放松下来,忽然感到自己的手正制在慕容嫣的小蛮腰上。原来慕容嫣现在没在被窝中,外套也不知何时脱落在地了,身上只有一件小淫衣。那小蛮腰真是光滑柔嫩,一点多余赘肉也没有,极具诱惑,弄得王益食指大动,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
慕容嫣先是忽然感到王益的大手在自己腰间摸来摸去,而且范围越来越夸张,加上两人本就挤在一起,两人身上又没什么衣服遮掩,慕容嫣自然也感觉到了王益身体的变化,不由的羞涩起来,把脸埋进王益胸膛。王益见到慕容嫣如此羞涩,不由的也不好意思起来,慌忙停止了荒唐动作,深呼吸几口后,道,“我家主公对曹操也是愤恨非常,只是现在寄居人下,不得不低调避祸。既然慕容姑娘为袁术做事,你我两家便有合作的可能。”
慕容嫣听后,慢慢从羞涩中恢复过来,道,“我家主人的意思是,待联系了朝中反对曹操的势力之后,他便起兵攻打曹操,又或是引曹操来攻,而刘皇叔则趁曹操出征之时,率领朝中官员驱除曹操在许昌的势力,然后率军攻打曹操后路,如此一来,曹操必亡。”
王益点头道,“此计却是好计,我就暂且待我家主公答应下这联盟之事,今晚回去便向主公详细汇报。只是如何行动,还须等待时机,更要与袁公进一步计划才是。”
慕容嫣此事已经完全从刚才的羞涩中恢复了过来,笑道,“奴家果然没有看错人,那就请公子多费心了。”然后轻轻在王益脸颊上吻了一口,悠悠道,“不知公子今夜是想在嫣儿的闺房内过夜,让嫣儿侍寝呢,还是要赶回刘皇叔处呢?”
王益一听,立刻醒悟道,“还需立刻回去皇叔处。”然后爬了起来。
慕容嫣或许是心情大佳,这次倒也不再避讳,当着王益的面穿起衣服来,不过夜色朦胧,王益也没看到什么春色。慕容嫣一边穿衣服一边如怨妇般道,“嫣儿真的让公子如此不屑一顾吗?”
王益顿时头大,无奈道,“姑娘别再耍我了,你明知不是这样的。”
慕容嫣又是一笑,已然穿好衣服,道,“我知道这前院与后院之间,另有一处隐蔽之所可以通过,刘老板有时为了掩人耳目,就是从那里走的。”然后向王益指明道路,再送王益悄悄下了楼,从进来时的书房跳窗出去。
王益刚要走,只听慕容嫣趴在窗户上,半真半假的说了句,“子翰公子,他日若想嫣儿侍寝,便再来找我。”
王益一边退去,一边苦笑,心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小魔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