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晚间坐在一处酒吧内,酒吧一楼二千多平米的地方,看着冷清无比,昨夜洪明堂与同门飞堂的夜战就是在门口进行。
方阳坐在包间内,喝着那辛辣的洋酒。
夜间十一点钟,阿king走进来,左手还挂着纱布,恭敬道:“阳哥,来了,三百开外”。
“嗯!”方阳淡淡地答了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慢慢地转起身来,一身的白色西装,在灯光之下格外亮眼。
阿king率先冲出去,他早就按捺不住了,就等着今夜再大杀四方。
阿king一把战刀杀入战场中,挥舞几刀之后,目光在一位老人那停了住。
阿king知道他就是大头了,洪明堂征战的人皆是英气勃发的年轻人,那老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身旁还守护着几人,一下手都没动,就知道他不寻常。
“杀”阿king鼓舞着士气,高喊一声,直向老人杀去。
老人气定神闲,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阿king那杀气腾腾的样子。
老人身旁的几人急速迎上阿king,阿king被方阳指点过,也算个高手,几下就把将拦他去路的几人砍翻。
一把钢刀戾气万分的就向老人脑门而去,凶猛非常。
阿king愣住,张大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老人,他一把钢刀在落下时,居然被这老头用两个手指抓住?
猛地眨下眼睛,这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老人嘴角淡淡一笑,两根手指一用力,“挡”地一声,阿king的战刀背折成了两半。
惊悚,震撼,这是何等的实力?
“小友的戾气太重”老人开口淡淡地说道。嘴角还挂上一丝淡淡地微笑。
“我去你吗的”阿king不服,闪快的动作上前了两步,用那折断的刀刃再向老人的咽喉划去。
老人闻风未动,阿king大喜,眼看着自己就要结果了这老头。
突然手臂一剧痛,“呃……”地一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老人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一用力,阿king手中的半截刀就落了在地。
阿king右手手腕被抓住,左手还被纱布挂得高高,洪明堂没有人对阿king动手,有老人在与阿king相对,他们不敢造次。
“你是方阳的兄弟吗?功夫好差劲”老人撇撇嘴,好似一个老小孩儿,几许不屑地说道。
阿king恨得怒气横生,“呸”地一口吐沫向老人而去,老人这一躲也来不及,吐沫的星沫还是喷射到了脸上。
“**你***”老人那好修养也没了,没想到阿king如此无赖,一脚就踢中阿king小腹。
“扑……”阿king受力张大着嘴唇,觉得自己现在五脏都在翻腾。身子就要腾飞出去,被老人猛地一拉回来。
“啪……”地一声,如四腿蛤蟆扑倒在地。
“**你……”阿king哭丧着脸骂着。知道自己鼻子都压扁了,这一下子颧骨都要折了一般,好生痛苦。
心中暗骂着:老子这样英明神武的帅哥,如果成了扁鼻子,以后还怎么见人?人家心中不得骂老子畸形?
阿king刚刚那句粗口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老人就一脚踢中了阿king那已经是成了面饼的鼻子。
“啊……”地一声痛叫,阿king一个后仰。张大着嘴唇,这是兴奋,他看到方阳正一路杀过来,纯白的西装已经变得血红,更加的晶莹剔透,满身都在飘扬着敌人的鲜血,威风凛凛。
“哼”老人看方阳过来,又是给了阿king一脚,这一脚是踢在了下体上。“啊……”阿king再一痛叫,心中已经问候了这老头的十八辈祖宗。
那挂着的左手一下子来了无限的戾气,“吱嘎”一声,纱布被折断,撅着屁股,蹦蹦跳跳,用左手捂住裆下,一口一口大大地出着气。
方阳倏然的身影冲过来,老人再“哼”过一声,再踢一脚,直接将阿king踢到了方阳怀中。
这几脚下来,对阿king的怨气才算是发泄了出去。
阿king全身剧痛,觉得自己就要晕死过去,方阳看着阿king的面容,他有学过面相之术,就是在方正留给他的那本书中。
知道阿king没事,但是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去医院是真不行的。
“老大,你给我干死那老头,我擦他大爷,爆他菊,爆他”阿king恨得眉毛都竖了起来,恨得牙都成绿地了。
“噢噢”说完阿king就又开始上蹿下跳起来,裆下的痛楚还在不断地传来。
“呸”老人呸过一声,凌厉的双目看着阿king,他对阿king下手恰到好处,刚刚那一脚虽然狠毒,但也不会让他断子绝孙,但是休养休养是难免的了。
方阳嘴角“扑哧”一笑,看阿king这袋鼠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知道阿king的下体没事,如果真有事的话,他痛的就直接昏过去了,哪还会给他痛楚的煎熬?
方阳看过老人,嘴角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人就是洪明堂的堂主了,虽然不知他叫何名,但是在北平的基地时,有见过。是洪门十二位坐馆堂主之一。
“方阳好久不见”老人看着方阳,眼角眯缝。不去理会周围的刀光剑影之声和那波涛汹涌的血流场面。
“您好”方阳客气地先尊敬了一声。他知道老人是对阿king手下留情了,以洪门堂口的势力如若真要破同门,那么绝不是仅有三百人重伤这么简单。
虽然这个数据已经够让人惊寒,但是在洪门的势力面前,只是小场面。
“爆他,老大爆他”阿king弓着腰,捂着裆下,咬牙切齿、怒狠狠地说道。
“滚”方阳回过头去,狠地白过一眼。阿king吓得那裆下一下子来了感觉,这要是没把持住,一泡大黄尿就尿裤子了。
“你那个小弟真差劲”老人撇撇嘴,不屑地淡然道。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他不是我的小弟,是我方阳的兄弟”方阳目光盯着老人。
阿king从那大马猴的状态一下子又变得严肃,专注的目光看着方阳的背部,心底一股暖流扶过。
强忍着剧痛的全身支撑着,举步艰难地向外走去。两个眼疾手快的小弟赶忙扶住阿king,众人将阿king扶住,挥舞着乱刀,护送着。
阿king心中虽然恨,但也没办法了,无法看方阳爆那老头菊的样了,实在是有几分不甘。
“来吧,让我看看我们洪门的大少爷本事到底有多大”老人看着方阳,眼角微笑,一脸的轻松随意。
“哼”方阳冷哼一声。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洪门的大少爷,如果洪门有大少爷,那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无论何时,都会与自己的父亲站成一线。
“请吧!”方阳一笑,淡然地语气好似有着几分不屑,回了老人一技,礼尚往来,自然是不能让这老头占了便宜。
老人眼角一眯缝,陡然间一把快刀就从腰间拔了出来,白光闪亮,刀光一闪。
方阳暗叹:来得好,这一刀好快。
软剑“霹雳”地狂闪,挡住老人这一刀,一秒钟的时间软剑也缠住了快刀。
老人笑意更浓,只看方阳一掌顺势而去,有着波澜壮阔之势。
一股浩瀚之力迎上去,“挡”地一声巨大响声,周围一切的生物仿佛都受到袭击一般,被这傲然的强势震动住。
方阳内脏狂动,老人的这一掌非同寻常,老人那脸上的笑容更加夸张,随即眼神变冷,“吼……”一掌凝重着无限的杀气,仿如一条蛟龙向方阳而来。
方阳聚精会神,将身上的真气提到极致,“挡……”地再一声,周围萦绕着点点星星,聚集无限的光芒。
方阳与老人惯性各倒退十步,猛动后脚跟才稳住身形,方阳微笑着注视老人,内脏沸腾着,这一掌已经让他受了内伤,强忍着喉咙中间的那一口鲜血。
老人交锋的那手掌负手,颤抖发麻着,已经肿成了熊掌。
“哈哈,门主果然非同凡响,假以时日,必将震动世界,立我华夏五千年之威”老人狂笑着。这句门主带着双重含义,不光是对方阳同门门主的称呼,转身离去。
刀光剑影还闪烁其中,同门飞堂众人杀红了眼,方阳在这,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
方阳轻轻挪动半步,内脏中一口鲜血再喷射出来,全身震动着,老人这一掌非同凡响,方阳凌厉的目光盯着老人离去。
洪明堂的众人一层一层的跟着老人退去,方阳心中思绪,这些日商海的大战老人都没有出面,偏偏是今夜?自己从香港回来的事一定已经被他们知道,不光是老人自己。
昨夜暗杀自己的人是谁派去?是谁?是洪门的人,还是青门的人?
同门众人沾着满身的血渍,豪情万丈,看洪明堂的人一路退出去,挥舞着长刀高声呐喊道:“门主威武、门主威武”。
首发.ZhuiSh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