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生气?”肖兔被拖带着走下楼梯,刘琛抓疼了她的手腕,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刘琛一向儒雅,从来不曾这么对待过她。
“我不想进去!我不要去酒吧......我不能去的。”
“琛哥哥......”
“我要回家!”
刘琛不予理会,浑身的怒焰。
在酒吧门口,刘琛拿了特质的衣物替肖兔披上。
这间酒吧,可谓是全国绝无仅有的,吧台,座椅,乃至于酒杯,全都由特制的冰做成的。这是**,却没有那般的低俗**,消费一次的价格不菲,来此寻欢作乐的都是有钱公子哥。这两年,刘琛在全国各地,乃至于法国都预谋着进一步侵占的野心,酒吧的热火朝天自然而然也带动了酒庄的生意,这对于刘家的家族企业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把肖兔楼在身前,“里面有点冷,靠着我。”
“我......”肖兔被眼前的景象的震慑住。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刘琛带着肖兔在吧台坐下,亲手为她调制了酒水,“兔,喝喝看。”
肖兔一看到酒,本能的排斥,“不要,我不会喝酒,会......会醉的。”
一朝被蛇咬,哪敢碰井绳?
那晚的痛,时刻警戒着她,千万不可再喝酒。
刘琛无奈的摇首,像肖兔这样滴酒不沾的女孩,简直快绝迹了,“兔,这酒不会醉,就像饮料一样,喝一口尝尝。”
肖兔很抵触,可还是将微微的咪了一小口。
“这酒真甜。”肖兔放下酒杯,粉色的小舌舔了舔唇瓣,回味着香浓的酒香味,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都说了不会醉,琛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刘琛目色含情的凝视着肖兔,喝了些小酒,她的脸色愈发的红润迷人,湿润的唇瓣,让他很渴望一亲芳泽。
肖兔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小口。
她目光随着幽暗的光线随意的游走,看着酒吧内的一切,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前方的舞台竟也是一块大冰块,舞台上的男男女女糜烂的拥楼在一起。
这种奢华的享受,她是不会渴望的,她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待着。当然,这也和裴捷从小对她的教育有关。
“兔,告诉琛哥哥,刚才为什么哭?”刘琛摸抚着肖兔的下颚,将她的视线对准到自己的脸上,“他欺负你?他是不是又手脚不干净了?”
刘琛的眸中暗藏怒火,准又是裴捷那老混蛋对她动手动脚了!原本,他想再缓缓,可现在看来这事情不能再拖下去,裴捷是什么人?能忍住不对肖兔动手吗?
“没有,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就是......”肖兔拿着酒杯,蹙着眉头,一饮而尽,“我就是想哭。”
刘琛面色肃穆,“兔,以后和琛哥哥一起过怎么样?”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可他清楚肖兔和裴捷的婚事,不过是作给外人看罢了,裴家的老爷子走了,这事,也就更不算数了。他若是像裴捷开口要一个女人,他未必不会同意。
肖兔喃喃的重复,“一起过?”
突地,一只手搭上肖兔的肩头......
“哟呵,这妞......这不是裴总家的小妻子吗?怎么和刘老板喝上酒了?”男人四十多岁,油头肥耳,看到肖兔,立刻露出了歹意。
“王总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出去。”刘琛很警觉,像这种有几个臭钱便四处寻欢作乐的大老爷们,在他的酒吧屡见不鲜,可他开门做生意总不能硬把人赶出门,他不着痕迹的将男人恶心的手掌从肖兔身上掰开。
“醉什么醉!是不是怕我坏了你们的好事?早就听闻刘老板身边多的是好货色,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有夫之妇。刘老板,裴总的女人味道如何啊?要不......也借我玩玩?”男人又走近了肖兔,一口酒臭味扑向肖兔的面颊。
男人喝醉了,没了分寸。
肖兔觉得可笑之极,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能够认出她,看来裴捷的影响力还真不小?
“琛哥哥,我想回家了,送我回去好吗?”肖兔勾住刘琛的胳膊,这满嘴恶臭,胡言乱语的男人让她头皮发麻,心里一阵恶心。
“走?想走哪里去?就别装了!伺候完了刘老板,也让我爽快爽快。我和裴总可是做过生意的,我玩玩他的女人,他一定不会介意......”男人再次欺近,伸手蹭了蹭肖兔的脸颊。
“王总,我这地方,容不得你撒野!喝醉了就给我滚出去,别弄脏了我这儿!”刘琛听不得任何伤害,诬蔑肖兔的言语,他握住男人手腕,使劲的一拽,男人立刻瘫倒在地上。
肖兔惶恐,用力的抱住刘琛的臂膀,“琛哥哥,我们快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妈的,刘琛,你竟敢打我!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我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男人趴在地上,大吼道,却被喧闹的气氛掩盖过了他的嘶吼,“不就一下贱的女人吗,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娘们搞来快活快活!”
这屈辱,他记下了。
中年男人被两个酒吧的保全架出门,狼狈的在地上翻了几个滚......
既然刘琛不给他面子,他又凭什么让这对奸夫淫妇逍遥快活?男人一通电话,打到了裴捷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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