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地步!?
眼下,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无赖!
“咬我?嗯!?”她的小嘴可尖利了,他摸了摸脖颈,幸好是没见血,“真是不老实!”
虽然他的脖颈被啃了一口,可这女人怕是根本就没用劲,他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牙齿松了松。到时候咬疼了他,心疼的可是她自己。
肖兔屏住呼吸涨红了面孔,使劲的扭着脖子,腰肢被抵在方桌的边缘,她吃疼的皱起了细眉。
她越是想躲开,男人便越发的贴紧她的身子,这男人无赖的程度比起两年前没有丝毫的退减,更甚了。
他更强势了,也更桀骜了。
扣住她的下颚,他冷佞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早就被他吻得微肿的小嘴,沉沉的出声,“兔兔,在外头玩了两年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冷冷淡淡的语气让人听着害怕。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了他的意料……
她走了一个月之后,他便等着这女人自己乖乖的回到家门口,苦苦的哀求着他。毕竟,跟着肖凯,她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孩子也会受苦的。
只是一个月,两个月,半年……她没有回来。
她真是成心要离开他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在乎!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再疼爱她,也不会落魄到亲自去哀求她回家。
于是事情,就这么搁置了,他总是心里暗藏着心事,总是在公司莫名其妙的发火,可是原因多半只是因为想起了这不乖的小兔子。
这次,如果不是邹振宇耍了一些小计谋,将他逼来了这地方,他可能依然没想过要主动去找这俩母女。
“你走开!要干什么?”汗水浸透了她的脊背,她一开口说话,正巧,让男人的舌头趁机而入钻入了她淡香的小嘴之中。
“唔……嗯嗯……”
“裴……裴捷!唔……”
“有没有想我?嗯?这两年有没有人这么尝过你?”低哑的嗓音不时的在她的耳畔响起,一束束阴森的冷芒投射到她的眼底,他的大手扳住她的脑袋,要她清清楚楚的对上他的黑眸,“小兔,是我的东西就只能是我的,谁也动不得。我的脾气,你可是清楚的!?”
可千万别让他查到任何事情!
要是这只兔子在离去的两年中背叛了他,那这后果绝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方才见着的那粗汉子,依旧在他心头笼上了重重的阴影,事后必定是要彻查一番的。瞧他看着小兔子的眼神,他的火气忍不住往上冒,欲念!
但是两年来他之所以这么笃定,不仅因为邹振宇那边时刻派人盯梢着小兔子,更是每个月都会有人将照片送到她手里。
若要是当真发生了他想象中的事情,那么邹振宇理应立马告诉他才是,而不会瞒他到现在。
再说了,小兔子哪次闹情绪能维持过三天的?这回,就算是倔强着性子离去了两年,可他料准了她的心依旧不可能的动摇。
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从来不会变更的。
“无赖!”肖兔面容渐恼,被他如此欺压着,她只觉得浑身羞耻,“这里是我家,你别胡来!”
“真香……”
他埋没在她的颈窝,微眯着眼汲取着她淡雅的幽幽气味。
这兔子仍然像以前那么诱人!
他的口舌一点点的往下挪动……嗓子一阵干哑。
既然是见着了面,何必再苦苦隐忍着?这是他的女人,他需要的时候尽管肆意的享用便是,那张结婚证书便是铁铮铮的事实。
是他的老婆,是他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女人,被他碰几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了,见着了小兔子怎么都该舒缓一下身子。
既然他终究是来到了这里,那么这俩母女是一定得跟着他回家的,就算是绑也得绑着扛回家,绝对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了。
过两年,孩子就到了上学的年纪,总不能继续在这荒村野地荒废着。这地方,要什么没什么,也不知这两年她是如何熬过的。
他握着她的脚踝,向上提了提,眉峰不安的拧了拧,“小兔,你要老实的回答我!这儿,有被人进来过吗?这两年有没有安安分分的守好身子?”
这事情可开不得玩笑,不管是方才那粗俗的乡巴佬抑或是其他人,只要有人敢染指了他的小兔子,他势必不能轻饶。
要是被外人碰过了,那该有多肮脏!他可不能忍下这口气!
想到这点,他的心口似是被尖锐的刀子一丝丝的磨刮着,疼的难受,也痒的难受。她冷漠的眼神,让他如何都不能安宁了,以前的小兔子从来用这般憎恨的眼光直视他。
“管你什么事?”肖兔抿了抿嘴,眼里隐约的流露出一股厌恶,这老东西两年不见了,还是这般精神熠熠,气力更是胜过了从前,将她的小嘴都快啃破了。
两年里,且不说她有没有过男人,但是这永远都喂不饱的老饿狼,一定是碰了数不清的女人。她根本就不用多想,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侧过脸,脑里开始浮现起他与别的女人热情翻滚的画面,她恼怒的重重啃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眼里泛起了泪光。
只是这样的举动,却让处于愤怒和疑惑中的男人愈加的精神紧绷,以前他要是这么问,小兔子一定一口就否认了。而她此刻的表情,含着懊恼,含着悲伤,含着痛楚,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让他不由得浮想联翩了!
粗糙的手掌细细的抚摸过她的脸庞,染上了不少晶莹,她穿着淡蓝色的碎花小衬衫,简单的农家打扮,一头墨黑的长发轻轻的垂荡在桌面上,生了孩子倒是更多一份妩媚。
他的手掌微微移动,握住了让他心潮涌动的那方柔软,到底是生过了小崽子,她的身板依旧瘦瘦弱弱的,可这地方倒是让他的心头怔了怔,觉着不可思议,也极度的渴望撕碎那层障碍,狠狠的啃啮一番,想着,他的眸色也跟着微微一暗。
“兔兔……”
“裴捷!”
“不准动!都说了,我要验货的,嗯?”还是这般的阴厉,他有这资格,也有这权力,不把事情弄清楚,休想他就这么罢休了。
肖兔湿润的瞳眸里泄露了一丝不敢置信,嗓音含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不要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孩子都在里屋,你想怎么样?”
她使劲的推打着他,踢踹着他的下身,每一下都散发着狠劲,可他只要一只手就能轻易的将她钳制住了。她平躺在桌面上,满脸湿汗,有些累了,也有些被人逼到死路的感觉。
她的目光紧盯着房门,孩子与他们就隔着一扇门,外头有什么声响孩子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他就是再胆大,也不敢这种地方就强要了她的?
可她当真是低估这恶劣的老家伙!
他手捂住她的嘴巴,面孔狰狞的在她耳边粗嗄道,“不许叫,我饿了!兔兔……先把我肚子填饱了,我们再算账!”
这笔账,可有得算了。
要是这两年她有了二心,他今天,立马就会将孩子带走。是否有过男人,只要他往里一试探便能知晓个大概,身体可是不会骗人的。
她若是安分守己,那么这两年他就当她在耍性子,他依旧可以包容她,他既然已经找上门了,就绝不可能两手空空的回去。当然,这女人必须要保证,下不为例。
“哗——”
这单薄的衬衫撕扯起来可容易了,天气渐渐转热了,她里头也不过只一件贴身内衣而已。这一扯,便什么都落入了他浓稠的眼底,凝着她玉脂般的肌肤,他浑身渐渐的燥热。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初威胁过小兔子,不管孩子有没有出生,这第一口奶必须是他先喝的,谁也抢不得!
俯下头,他以一记漫长的激吻拉开了今晚的序幕……
望着她痛苦的面色,他知道她在强忍着,她死死的咬着牙齿,就是不肯他再一次闯进。微怒着,他的手指掐紧了她的面颊,轻易的便攻破了。
小嘴被狠狠蹂躏许久,他才好心的离开她的嘴唇,她大口的喘气着,羞愧也好,愤怒也好,总是红透了面颊。
当她伸手想要抹去嘴角留下的唾液时,他立即握住她的手腕,又一次俯身,将她嘴角的唾液一一地舔净。末了,他更是故意的,伸出那霸道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回味着,满意了!
“混蛋!”
“你是混蛋!”
“混蛋……嗯!”
可无论她如何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唇瓣,他的味道已经完完全全的渗透了她的味蕾,呼吸之间,也充斥着他狂野的气息。
哭了……
留下了几许光泽。
是因为憎恨自己的无能,就如同这残破的身躯一样,只要他想得到的时候,她便是祭献的物品,随他如何的碰触,没的反抗。
不要自己那么的无能,在他面前,她需要更有尊严。
眼中饱含着恨意,她拉紧自己的衣领,痛声的低吼,“真脏,少用你的脏身子碰我!”
他却是含着笑,嘴角扬起了轻浮,“现在还给孩子喂奶吗?兔兔……你真香!”
才得到了暂且的解脱,她的胸口又燃起了熊熊火苗,在他发出一声闷吼之后,他的唇齿开始狠狠的撕咬和吮取。
一般的孩子,也许是七八个月也就断奶了。可是她的小卯从小身子就弱,比起她小时候还要糟糕许多,一直到两岁多了,她仍旧是坚持着天天给她为母乳,就是希望着能对孩子的身体有些好处。
为此,她特意去镇上去打听过,母亲的奶水是最有营养的,即使是在孩子两岁后,母乳中有好几百种微量元素,都能提供给孩子最需要的营养,这是任何奶粉都无法效仿生产出来的。专业的东西她懂得不多,可人家这么说总归是有依据的,她也就照做了,只要是对孩子有好处的,她就千万不能遗漏。
再说了,家里那么穷,也买不起奶粉,若要是买的差了,她又担心会不会伤了孩子的身体。在这国家,能吃的东西已经寥寥无几了,她不得不防范着些,就算是家里没钱,至少也要让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可不能随便吞了那些乱七八糟,来路不明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这是给孩子喝的!”
“嗯……你,你别弄脏了!”
这老家伙,已经不能用不要脸来形容。
拽着她的手腕,他当真就这么强夺了起来……
她使劲踹着双脚,可就是奈何不了他!
满头的汗水,他蓦地抬起头,那是一双浊色的眸子,“孩子都两岁多了,怎么还这么宠着她?这东西,以后不准给她喝了。”
要喝,也得是他来喝。至于孩子,都这么大了,是时候让她断奶了。
“你当我是什么?真恶心,别碰我……”趁着他嘴上停下了,她立刻推了推他的壮硕的身板。
“兔兔!你身上真好闻!”哪会这么容易就罢手,慢慢长夜,这不过是开胃菜而已,他瞟了一眼身后开着的房门,“那是谁的房间?”
这四角桌硬邦邦的,在这里行事一定会弄伤了小兔子细嫩的腰肢,再说,孩子就在房间里,他心里也担心着呢!
这种事情,总不能让孩子瞧见的。
他横抱起了她,正打算往身后的房间里冲去,可另一侧的房门却是被悄悄的掩开了一条缝隙。然后,一颗小脑袋怯生生往外探了探。
“妈妈……小卯要妈妈……”
“小卯……快,快进去!”
肖兔没处躲藏了,只好厚着脸皮往男人的怀里一钻,袒胸露乳的摸样可不能让孩子撞见了,那就罪该万死了。
见到妈妈被人抱在怀里,她迷茫的转动着眼珠,微微斜着脑袋,不解的看着两人。迈开步子,怯怯的走上前去,她伸手拽了拽妈妈的衣摆。
“裴捷!快点把我放下来!”低低的吼叫着,她浑身泛起了羞耻的潮红,“小卯都看见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要发疯也别趁孩子在的时候啊!”
她清楚的听到了他扯嘴轻笑的声音,她身子一颤,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要耍流氓,也万万不可当着孩子的面前……
幸好,是关上门,没让村里的人瞧见,不然,她和女儿还怎么能在这水塘村待下去?
扯紧了他的领口,一边死死的往他怀里钻,又得不停的怒吼着他松手。可他就这么站住了步子,像是故意要做给孩子看似的!
男人又是在她耳边吹了几口热气,才将她放到地上。
转而,他蹲下身,严肃的看着女儿,“小卯,去房间里待着,妈妈做错了事,爸爸今晚要好好教训她。你记住了,以后你要是犯了错,爸爸也不会饶了你。”
肖兔狼狈的将上身包裹住,哀怨的瞪着男人的后背,这一声声爸爸,他为何能说得这般气定神闲?在他孩子面前,他当真以为他有这脸面吗?
“不许你欺负我妈妈!”被他这么一恐吓,小女孩赤着双脚,蹭蹭蹭的跑到肖兔身旁,紧紧的抱住她的下肢,眼神怨愤的凝视着他,“不要打我妈妈。”
孩子的一句话,让她的眼眶立刻盛满的泪水,平时小卯在外被那些大孩子欺负了,她从来不知道反抗,每回都是带着一身狼藉,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可是为了她这个没用的妈妈,孩子竟是这般的倔强着,在他面前,毫无畏色。
她心疼了,彻底的痛了,“小卯……”
“妈妈……嗯……”
“妈妈,不哭,小卯也会哭的。”她伸出脏脏的小手,在肖兔的脸上轻轻的擦抹着,吸了吸鼻子,嘴皮子隐隐的颤抖。
母女俩的情深意切,在他看来却是恼火不已!
这小鬼在外被人压在地上嘴里塞满了狗屎,一个字都不敢吭,可是面对他这个老子,倒是拿出这股子气魄。
俩兔崽子,都是欠揍的!
他面孔阴森的将孩子扛起在肩头,这会儿,他先要将这大的解决了,才有空教育这小崽子。
总之,这母女俩是逃不出他的掌心了。他张望了几眼,这破门,就连个锁也没有,要是平日里有什么歹人进来了,这俩母女岂不是只能坐着等死了。
最终,他随便找了一根木棍横在了门把上,不能再让这小鬼乱跑出门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该让孩子看到的。
“妈妈!妈妈……”
被扔进了昏沉的房间里,孩子哭闹着叫喊不止,不停的敲拍着门板,心里该是吓坏了。
她整理好了衣裳,可是一旦被他滚烫的目光都侵略到,便仍旧觉着自己是赤身裸体的,没有丝毫的遮挡。
尽管这幅身躯,当真是要被他玩腻了,每一处,也许都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可以前,那是以前,现在,容不得他随意冒犯。
“有你这么对待孩子的吗?当着孩子的面你胡说些什么呢?”肖兔挥开的手臂,羞恼的绕过他的身子,“我要去看看小卯,别挡我!都这么晚了,她要喝奶了!”
也许是她真是太宠着孩子了,小卯到现在都还没断奶,除了物质上她无法满足孩子的,其余的,只要是她能做到,一定不会孩子吃亏。
她无心的话语显然是刺激到了他,搂住她的细腰,今晚上他说什么都不能轻易让这小兔子溜走了,“不许进去!两年没见,你难道没有要和我交代的吗?我大老远的来到这穷乡村,你是不是该先喂饱我才对?”
“都这把年纪了,你说话能不能自重一些?”肖兔面孔窘然,这是比无赖还要可耻的男人,才一见面就抓着她乱啃了一通,这还不罢休?难不成真要彻彻底底在这屋里将她羞辱上一番,他才能罢手吗?
“兔兔……”
他轻佻的扯扯嘴,宽厚的身躯又拥上了她……
柔软的手感,幽雅的气味,这是他最熟悉的小兔子。
她的手心摸着粗糙了不少,可一身的肌肤是不变的细嫩。他蹙蹙眉,想必,这两年在这小村子里,她应该是靠着种地才能维持生计的。这罪,都是她自找的,要是不那么拧着脾气,他一定会好好的待她们母女。
肖兔怒声,幽黑的眼中散开了一片淡然,“别恶心人!我不会再那么傻傻的让你欺负了,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不该那么懦弱了。这两年,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小卯,你知道孩子的身子有多差吗?你还记得有这么一个女儿吗?在你眼里,可能觉得我们母女俩一样没出息,可在我的心里,我的女儿是独一无二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小卯,尤其是你!”
听到如此尖锐的话语,他的面色也显得僵硬了。
他的确觉得孩子懦弱了,可正如同以前,正如同他对于她。即便她再没出息,他依然将她当作了宝贝捧在手心里,对于孩子,也是一样的。
“话可别说得这么满,肖兔,你有多少出息,我还不清楚?如今我都亲自到这破地方了,你是不是也够了?少给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懒得再说废话,与其这么拖拖拉拉的,直接将这小兔子做了便什么事也没了,女人的嘴巴再硬,可身体永远都是最诚实的,“你还是真疼孩子,怎么会让她吃狗屎!这两年她都是这么过的吗!?”
两年不见,小嘴倒是硬了不少,可他丝毫没有担忧,毕竟小兔子跟随了他那么多年,如今孩子也都两岁大了。哪怕是使性子,在他看来,她也是撑不了多久的。她要是依旧不肯跟他回去,他就是将这小破村子夷为平地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