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周韦彦,化身做了魔鬼……
“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他轻如吐气般在她耳边幽幽道,“不过你放心,我周韦彦,不是那么卑鄙的小人,我不像裴捷!”
“你想干什么?”肖兔紧紧的攥着拳,压制住满心的悸动和颤抖,“周韦彦,你到底要怎么样……”
雪白细滑的肩头已经裸呈在他眼前,但她顾不得,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她只知道,孩子,绝不能出事。
她跌坐在床榻上,眼中的酸涩不禁缓缓的滚落而出。她一个孕妇能何反击之力?今日,他若是想胡来,她也只有任人蹂躏的份。
一阵死寂之后,周韦彦咄咄逼近,瘦长的身影缓慢的蹲下,他凝视着她仓惶的面容,她的畏惧,她的胆怯,只因为她厌恶他。如若是换做的那个男人,她又怎会如此?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裸露的香肩,紧密的距离,甚至让他问到了一股淡淡的牛奶味。
肖兔……好香的一只小兔子。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相机,暗暗挣扎了片刻。
细腻的手掌轻覆在她惑人的肩头,周韦彦的心头激荡起了涟漪,见她饱满的胸前不住的起伏着,明知道她是因为紧张,可这样的她,身体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啊——!周韦彦,你……”她的口中溢出一声惊呼,“不要!不要!我不要……”
他只是拉下了她背后的拉链,浅黄色的孕妇装轻易的便被褪下了……
尽管她羞愤的将双手交叉遮挡在自己袒露的身前,可迷人的曲线还是尽露在他眼底,纯洁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粉色。
一滴泪水顺着肖兔的眼角滑落……
今天,她不但莫名其妙的遇见了他,更是莫名其妙被他拐来了这里,而现在,又是衣衫不整的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肖兔蜷缩着肩头,死死的啃啮着自己湿润的嘴唇,她甚至伸手不敢将衣服拉拢,只要她的手一挪动,那摄人心魂的美景便会彻底被他瞧了去。
这些,怎么能被除了裴捷以外的男人见到!
她恨,她怒,可是她手无缚鸡之力,这样的情形之下,她像只小羊羔,只能随人欺凌。
“周韦彦!”她低低的闷喊了一声,饱含无尽的愤怒和羞耻。
事情,有些脱离轨道了……
这不是他的本意。
周韦彦不自禁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硬是将她的双手从胸前掰开,那线条缓缓的晃动,嫣粉的光泽叫他心口窒息!
如此美妙的光泽和细腻,让他某处一阵激奋,他不敢相信,怀孕数月的她竟然还散发着处子般的气息。
肖兔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手腕被他钳制在手中,而她,只能无一遮拦的仍由他贪婪的目光一寸寸的侵夺尽了她的全部。
“肖兔……肖……兔。”周韦彦眼眸一合,面庞贴近在她凹凸的曲线之中,猛吸了一口气。
就这么一次,一次他就百无遗憾了!既然他注定了是得不到她的,那么,就让他留有这唯一一次的美好。
什么为了姐姐?那或者只是他的借口,他想不到一向光明磊落的自己,竟然也会这般的龌龊卑鄙了!
欲望,将他淹没的一干二净了,没有丝毫的残留。
理智,灵魂,都不复存在……
肖兔的身子不住的隐隐的颤抖,那火热的唇舌细腻的舔抵过她冰冷的胸间,酸楚的泪水沿着她精致的下颔滴淌在她圆浑之上。
周韦彦小心翼翼着,心疼吻去那饱满之上的晶莹,呵护她如瑰宝一般。她哭了,他也疼了,可他并没有想要作罢,占有的念头依然强烈在他心中作涌。
持续的!
不断!
潮水将他的理智的淹没了,他唯一能望见的,便是这女人诱惑而细致的面容,和她惊惧却柔美的神态。这是他无法抵挡的。
“周韦彦……”她怯懦的蠕动着嘴唇,“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肖兔,你根本不了解那个男人,你不能这么傻的!”周韦彦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灼烫的温度腐烂了他的思绪,他已经没有后退之路了,“你知道吗?在高中的时候,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了你是我周韦彦的女人!肖兔,除了你,没有一个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高中,那是他怀恋,也是他懊悔的时光。如果他能主动一次,如果他能放下那份傲然,那么活着,现在守护在她身边的男人,会是他。
凝注眼中的猎物,他早已忘了周郁颜交代给他的事情,他的眼中只剩下掠夺和剥削的坚定。
“小兔要裴捷……不要碰我……”
肖兔痴痴的摇晃着脑袋,想他,想她的裴捷立刻出现在这里,立刻将她从这黑暗中解救而出!
这个男人不是裴捷,只是一个企图侵占的卑鄙流氓,他的举动让她心生作恶!她从来不曾觉得周韦彦是这等疯狂的男人,他沉默,他冷傲,但他绝不小人。
与他同读一个学校的那几年,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涉,虽然他为人冷淡,可他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这是她可以肯定的。在她怀孕,晕倒在班级中时,也是他第一时间将她送往了医院。
可男人,原来一个个,全都是衣冠禽兽。
而她,更是只能裴捷这一个“禽兽”对她为所欲为!
“肖兔……你真美,真的。”他将她欺压在床上,顾及着她怀有身孕,他的动作很轻缓,“肖兔,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知道吗?可是我……我……你怎么能这么诱人……”
他忍不住,语无伦次。
他当真是入了魔,失了心,一把握住她的柔软,脸上展露了隐约的惬意。他的嘴,下一秒便欺上了那让他垂涎许久的两片娇唇瓣。她的嘴唇溢满着清淡的少女芳香,他一下,一下,轻啄起她的唇瓣。
他回味着手心的触感,还有口中的甜美,真实的感觉,丝柔,香腻,这就是女人。
“裴捷……老公……”
她面色悲痛,口中,始终不停的叫唤着。
“小兔怕……恶心……脏……”
她眼底空洞,黯然落寞,身子被他的嘴唇妄为的碰触着,但是她不能反抗,不仅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更是害怕那样的举动会惹急了他,而伤了腹中的宝宝。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狠心,对一个身怀六个月的孕妇做出这等下流的举止!人若是没有一点良知,那真的就太可怕了。
脏!
她说,他脏!?
当那一个字从她口中道出的时候,他停顿住了呼吸。
心头一阵触动,周韦彦将面庞略微的离开她身前,她的衣裳半褪,她隆起的小腹……
肖兔已经怀孕了,这里,孕育着她和男人的孩子。而他,他怎能不顾她的哀求做出这种事情,欲火一触即发的时刻,他蓦地重重的锤了一拳自己的心口。
即使他放弃了那样的邪念,可他,已经错的离谱了!
颤抖着双手,替她将衣服拉好,那处,被他的舌齿啃啮的有些微红了,看着那肌肤上的压印,他的心酸涩的抽紧。
他失魂落魄的站起身,痛心的凝往住她死灰般的面容,她浑身挥发着恨意。他甩了甩头,将她姣好的身段从脑海中挥去,他是疯了。
周韦彦将肖兔横抱起,声音竟然这般的冷静,仿佛刚才的那个恶魔根本不是他,“我送你会回去,我发誓,今天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起初的念头只是为了将他姐姐从那份沉迷中拖拉出,那是他唯一的亲姐姐,任谁都会不忍。可是当他与肖兔的距离这般的挨近,占有的欲望便不断的淹覆了他。
肖兔哀默的闭着眼睛,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也不想再见到这个肮脏的男人,周韦彦的怀抱让她觉得浑身冷冽,全世界没有一个男人的比得过她的裴捷!
泪水依然顺着她的眼角不间断的滚落着,不知道这兽性大发的男人为何会突然收手了,可仅是他刚才过分的举动,已经让她痛恨一辈子了。
她的身子,是给裴捷一个人的,如若不是裴捷,如若今日被这周韦彦糟蹋了,她势必就一死白了了。何况,她的腹中还孕育裴捷的小宝宝,叫她情何以堪?
车子很快便抵达的医院门口,前前后后不过是半个多小时,可于她,却是在地狱中遛了一遭。
打开车门,站在地上,她的双腿隐隐的打颤,可她倔强着拒绝了他的搀扶,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医院大门。
“肖兔,对不起。”周韦彦没有跟上前,锐利的指尖将自己的掌心戳破了,可一点都没举得疼!
“周韦彦,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肖兔冷冷的回过头,面对着周韦彦,她说出了这辈子她所说过的最残忍的话语,“我爱裴捷,你听见没有?我说我爱他!我肖兔的身子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碰,别人,趁早死了这心,我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我觉得恶心!”
在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她甚至还觉得自己亏欠了他,周韦彦因为她的关系被裴捷的人暴打过,这份情,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能还给他,却是以今天这样不堪的方式。
周韦彦苍凉的冷笑,强硬的心被她的话语残忍的破裂了,“你非要这么说吗?肖兔,肖兔,你知道吗,其实那个男人他……”
“我不想听,一个字都不要听!我不想再听你侮辱他,我的老公,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我只知道我以后都跟定了他,这就够了!”她吼叫着他,嗓子都喊疼了。
留下了狠心的话语,肖兔掉头就走。
周韦彦没有再追上去,这是到底是医院,她如果出了事情,也必定会得到第一时间的救助。差些就能拥有了她,可也差些就将纯洁的她毁灭了,一念之差而已。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为了自已的贪念,弃她的哀求而不顾。也难怪,一向温和的肖兔竟然对着他直截了当的道出了那些不堪的话语,那一句句指控,无一不割痛了他的心。
在酒店时,如果不是听见她口口声声的呢喃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也许,早已经铸下了不能磨灭的孽债……
肖兔手扶着墙壁,费力的走到检查室门口,她抬起眸子,便看见男人满头大汗的捏紧了拳头站在走道的中间,焦急的目光不停向四周张望。
那泪水任她如何隐忍,都无法克制住了……
面对周韦彦时的那股狠劲,也荡然无存了。她双手捧托着自己的腹部,她迈着急促的步伐,直奔向他。
不远处,那小小的身影落入了他的视线之中,他眸光幽暗,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那绷紧着的肩头稍稍的松懈,但是拳头却握得更紧了。
“老公……”肖兔大口喘着气,小手死死拽着自己的领口。
半个多小时之前的那一切,在酒店房间中的每一个情形,依然清晰的印刻在她的脑海中,她差点就被人玷污了,经历了那样的惊骇,让她的身子深感疲惫,脆弱的不堪一击。
这短暂却血腥的恶梦,她长久都挥之不去了,无论周韦彦最后为何罢休了,但那恨意已经无法从她的心中抹去了。
“你给我过来!”沉默了好半天,炯然的目光一眨不眨,裴捷怒恶的大吼道,“先进去检查,回家,我再收拾收拾你!”
真想将她那只耳朵给拧下来得了!怎么就听不进话呢?他不过才离开了几分钟,再一回来,这好好一个大活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个破兔子,成心是要和他作对!
肖兔揉了揉眼,泪水被逼回了眼眶中。
瞧见他那一双喷火的怒眸,她才赫然意识到,周韦彦企图轻薄她的事情,可万万不可以被这男人知道,不然,铁定要出乱子。
将人打得半死不活,那还算好,若是闹出了人命,可怎么得了?!
以他这狠厉的性子,没有任何事情是他不敢做的。以前周韦彦抱了她一回,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于琼羽对她心术不正,她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刘琛企图对她霸王硬上弓,他当真毅然决然的断绝了与刘家人的一切往来……
何况是今天这情形,她可是被扒了衣服差点遭强上了!
要是裴捷知道了,非得把屋顶都掀翻了,他本来就小气,容不得别人动他的东西,更恼火那些个在背后偷窥于她的男人。
她忐忑难安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心里颤抖的紧,可非但不能在他面前落泪,更是不能将心中的委屈泄露了半个字。
“你眼睛怎么了?”见她低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往前走,裴捷突然将人拽回来。
刚才他是急疯了,找寻了她半天都没发现人影,她的手机又是关机状态,上上下下的将每一个楼层都挖掘了一遍,可还是找到他的兔子,这自然是火急火燎了。
一急,倒是忘了审问她了!她水嫩的眼底浮现着殷红的水泽,看似,是像哭过了。
察觉到这一点,他的心立马揪紧了!
“没什么,刚才我眼睛里进东西了,被我自己揉的。”肖兔吸着鼻子,脆弱的声音悄悄的从小嘴里溢出,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裴捷弯下腰,对着她水润的眸子微微的吹呼着热气,“刚才跑去哪里了?我不看着你,你是不是就想胡来了,嗯!?”
他细心的举动,简直撞碎了她摇摇欲垂的心,她怯怯的转悠起瞳仁,嘴角蓦地往下一垂荡,她就是这么没出息,那能怎么办?她就是想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放声大哭,遭了那么大的委屈,可憋着一个字都不敢说,这心情谁能体会!
没有勇气直视他的黑眸,她侧着脸,浑浊不清的目光凝聚着某处,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真怕在他面前隐忍不住。
“刚才和一个准妈妈说了一会儿话,说起了宝宝的事情就忘了检查的时间,你又凶我呢?”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她猛力的吞咽着唾液,希望他不要起疑才好,“老公,你陪我一起进去吧。”
她握住他粗粝的大掌,牢固的攥在自己的小手之中,好冷的触感……这男人想必刚才当真是急坏了。
对于小兔子,他是如此的了若指掌。她天生就是一只不会撒谎的兔子,在他跟前还敢睁着眼睛说了这么些胡话?
她不说,他自然有的是办法知道,就如之前那几次,他随便派一个手下,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时间。
她不愿说,就说明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什么都不怕,只怕是有人将她欺凌了,她却还傻傻的维护着别人,这种蠢事她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眼下,谁若要是欺负了小兔子,那可真是找死了,她大着肚子不说,如今这是他裴捷已娶过门的妻子,谁还会那么不知死活,敢往枪杆子上撞?
她,有事瞒着他!
做完产检,各项情况都算不错,只是胎位依旧不正,这点让裴捷担心不已。
上两个礼拜去检查的时候,医生就已经提醒需要注意了,当时,医生叮嘱她睡觉的时候需要偏左侧睡,孩子六个月左右开始活动会非常频繁,不需要特殊的治疗,只需要左侧睡就可以了。
虽然被告知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他这苛责的性格,怎么容忍得了这种瑕疵?别人怎么就不偏歪了?这万一要是有什么好歹,他的小兔子出了事情可怎么办!?
总之这女人怀孕了,样样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操心!
小兔子整天都糊糊涂涂的,身子不舒服了也常常都是后知后觉,他可怎么放心的了?原本下周末他是必须要飞往泰国处理那批新货的问题,可他一再的将时间往后拖延,如今看来,他是哪里都不该去了,也只好将事情交由信得过的手下去跟进了。
好比今日,他不过离开了一小会儿,可是转身就不见了。他都是这把年纪的人了,她还巴望着气得他折寿不成吗?!
“老公……我们小卯最近好像动的很厉害,你摸摸,可真调皮。你说他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出来了?可惜,还得等一阵呢。”
离开了医院,肖兔的神色才渐渐的缓和,絮絮叨叨的与他闲扯了起来。
周韦彦的事情,就这么瞒住他吧,既然他没有得逞,也就不必非要让裴捷再操心了,惹出血腥的祸端可就麻烦了,谁叫这男人暴力?
她的心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从酒店出来之后她就觉得胸口爬满的一条条小虫子,钻咬进了她的肌肤深处,更是渗透进了她的血肉之中!
可在裴捷面前,她必须要强颜欢笑,不能再让他担心了。
裴捷双手插在裤袋里,迷离的眸光渐渐的聚拢,“兔,你有事情瞒着我?嗯?在老公面前,还敢卖弄你那点破伎俩?知道瞒不过我,就该老实一点,对不对?”
他直截了当的戳破她,本想之后再派人调查的,可他着实是觉得她的神色不对劲,他担心的厉害,不问问清楚,他心中悬着那块石头难以落地。
前后不过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怎么想都猜不透,她能遇上些什么事?而且,也不可能是姓周的那女人在她面前胡言乱语了,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
肖兔还是轻轻的晃着脑袋,那事,她死活都得撑着不能说!
小手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她挽住他的胳膊,身子紧紧的挨着他,“小兔怎么会骗人呢?我真的没事,老公……我们赶紧回家吧,我头好像有些晕。”
嘴硬着呢!
分明就是发生了事情,刚才他也是心急,没来得及仔细端详她。见她的一只小手抓着自己的上衣不松开,恍恍惚惚的摸样看似是在掩饰某种不安,天生的敏锐告诉她必定是有问题。可粗粗的看了看她一身上下,也没有半点磕着碰着的痕迹,衣服也都是完好无损的,只是她着小手一直不停的冒汗。
“你先坐进去。”他打开车门,眼含忧心的在后头看着她。
“老公,怎么还不开车?”她怯怯的闪烁起水雾般的眼眸,发觉他正直勾勾的凝注着她,犀利的目光让她心生不安,那小手将领口的衣服揪得更紧了。
她无意识的举动,显然让他生疑了,温厚的大掌托住她惶惶然然的脸庞,“趁现在还在医院,哪里不舒服赶紧说,别藏着掖着。小兔,我不许你受一点委屈,我是你的丈夫,对我不可以有任何隐瞒。”
小兔子虽然是没出息,可这性子也确实够烈的,一旦犯起了那倔毛病,这脑袋瓜就像是钻进了死胡同,十头牛都拽不回来!但凡这样的时候,他要是不对她凶狠一些,她哪里会老实?他时常发怒,可说白了,这多半也是被这兔子逼的,不得已而为之!
他的掌心覆盖住她的手背,细细的揉捏着她的肌肤。
她肩头一颤,身子莫名的往后退,死死揪住自己微微敞开的领口……
裴捷眯起眼,那眸色危险,高深,而灼烈。一丝丝的冷漠,冷漠中参透着绝决,那一道芒色让人不禁的畏惧。
“怎么了?”扯掉她僵硬的嫩手,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粗略的往她领口里瞄了一眼。
这男人的眼神可凌厉了,刀光剑影般尖锐!
他稍稍解开她的衣领,小兔子怀孕后就很少出内衣了,哪怕是出门在外她也几乎不怎么穿,所以这衣服一往下拉,那副美景自然轻易的落入了他的眼中。
白皙玉润的胸口浮现着一滩小小的红肿,颜色很浅,也就指腹那般大小,却不偏不倚落在了那颗剔透柔美的饱满之上。
可是……这种痕印,以他无数的阅历,必定瞒不过他!
“谁?!”裴捷一声怒喝,响彻了车厢,那车轮子都随着沉陷了几分,“我就走了多少工夫?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不是的,我……”
后脊冷冷的,肖兔吱吱呜呜,许久也没说出几个字。
她的美眸不安的转动着,一股酸涩眼看着就要夺眶而出,这男人这么厉害,她小小的心眼可怎么骗得过如此精明的他!
“说!”裴捷咬紧了牙关,眼神吞噬般恐怖,“给我老实的交代!?”
她哆嗦着,“没,没什么,没什么事情你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