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明亮,装修考究的办公室内,一名俊挺的男子斜靠在宽大舒适的黑色靠背椅上。透明窗外渗进的缕缕阳光映着他微蹙的眉心,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在考虑抉择着什么,并且是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裴驿,干嘛皱着眉头?我已经把照片都发布出去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刘蓉直接一屁股坐在裴驿的大腿上,双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搞搞斜起了娇媚的嘴唇。
“蓉蓉?”裴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放到刘蓉面前,“打开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东西?”
“这……送给我的吗?”刘蓉有些不相信。
从裴驿手里接过那只小盒子,在他的示意下,刘蓉慢慢的将那小盒子打开了一条小缝隙,盒中光彩夺目的光芒瞬间耀花了了她的双眼。这男人不愧是她刘蓉看中的,出手大方阔绰,眼光更是颇为了解女人。
“好漂亮!”刘蓉拿起那对镶钻的耳环,仔细的端详着,与裴驿交往的时候并不长,但他送给她的贵重物品已经不计其数。
忽然之间,房间内的气氛有一丝微妙。
裴驿的眸光变得冰冷,有那么一些裴捷的气味……
“蓉蓉,你和肖兔认识多久了?”他的下颚抵住她的肩头吗,试探性的问道刘蓉。
刘蓉的笑容立刻凝结住,“我和肖兔认识多久了?”
她只是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但是并没有作答,她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神,有着不一样的气息。
但愿事情,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呵呵!蓉蓉,我只是随便问问,听说你把我大哥的女人挺惨的?”裴驿放声的大笑起来,这刘蓉比他所以为的要难对付许多,疑心重,更是一身大小姐的娇纵脾气。
刘蓉冷冷的哼了一声,双手离开裴驿的脖颈,肃穆的凝视着他。
“我就不明白了,肖兔有什么好的?把你们一个个都迷惑成这样!?我哥喜欢肖兔,这我可以理解,毕竟当时我也被丫头清纯的外表蒙骗了,所以才想着搓拢他们。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问?裴驿,你对肖兔打什么注意!?她是你大哥睡过的女人,你难道还想碰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对她有意思了?真是多心!”裴驿轻笑着,看似是在安抚刘蓉,“我不会碰她,但我会找几个人,好好的碰碰她……这总可以了吧?”
既然要找别人会会那只兔子,自然也不会多他一个,裴捷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裴捷的女人承欢在他身子,会是如何的情景!
阴森的语气,使得刘蓉的脸颊重新浮现了得逞的笑意,他要找人修理肖兔,那是最好不过的,在学校,她不过扇了肖兔几巴掌,那算得了什么?
她淡淡的笑道,“是吗?你要找谁?裴驿……我告诉你,肖兔那个小骚货,一般的男人可绝对满足不了她的胃口!你不仅要找个人满足满足她,记得……要留下纪念。”
埋首在裴驿的身前,刘蓉的眼中闪过几抹冷厉的神色。
刘蓉的身子被放置在办公桌上,裴驿的手掌一下子窜入她的衣领之中。
这女人的性格虽然不入他眼,但是这饱满的身段,还算勾得起男人的趣味。既然他如今长时间待在国内,暂且用这刘蓉解解闷,也算凑合。
“裴驿,你大哥他以前打过我一巴掌,还当着那么人的面羞辱过我,所以,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他和肖兔!好不好?”刘蓉肆意的扭摆着腰肢,双手主动解着他的胸口的纽扣。
“那就得看你怎么伺候我了?”裴驿身躯一压,直接在办公室里享用起了这女人。
“天中”大厦,时间已是将近傍晚,裴捷的办公室内传出怒吼之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他愤怒地将手中的东西狠狠地砸在红木办公桌上,目光如黑夜般的野兽般盯着面前的手下。
桌子上摆着的,就是刚刚助手送进办公室的那份报纸,他的双手紧握着,目光寒洌地盯着报纸上面的画面。虽然他的脸部被打上了马赛克,但是这标题无疑直指他。
不用说了,必定是裴驿那家伙搞的鬼!
但是这事情若真要责怪,也只能怨他自己当时太粗心大意,以为东克升送来那两个女人,只是一尽地主之谊而已,但是事情原来绝非那么简单。
可有一点,他实在不明白,若他们这么做只是要败坏他的名声,绝对是多此一举了,实在是不必花心思去偷拍下那些照片。他的行事作风,外界向来是了解的,他以前玩女人从不会遮遮掩掩。但是现在有了小兔子,才算收敛了很多,毕竟家里的那女人只个十足的小醋坛子,见不得他和任何女人勾勾搭搭。
“裴总,这件事我们也没有想到……已经找人去回收这些报纸了,至于已经流传出去的,可能就……”手下低着头,神情惶惶的汇报着这件事。
看来那裴驿是成心不怕死地要与他作对。
十多年前,裴驿就一心要与他争夺家产,但是那时候,他们之间的那份兄弟之情尚在。一直到裴父亲过世,裴驿消失,那份情感也似乎随着烟消云散了。这次他回国,莫非单单只是冲着那一笔家产那么简单?直觉告诉他,不是!
“流传出去多少份,全部给我找回来,一份都不能不少!”裴捷恶狠狠地下着命令,完全不管这件事多高的难度。
依照现在的时候来看,那批报纸已经差不多都销售完了,但手下人竟然到了这会儿才事情禀报给他。
忽然的,他的眼前出现了小兔子脆弱无助的画面,她缩在墙角,一个人偷偷哭泣着……
这事情,若是闹大了,若是她再受了刺激,那他恐怕真的束手无策了。总之,他绝不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点小小的艳照,他还受得起。但是小兔子,可就不一样了。
“是的,裴总,我马上去办!”手下赶紧点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邹振宇走进后,随手拿起报纸,翻阅了几下。
虽然是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这模棱两可的内容,分明是故意有所暗指,只要是对商业稍稍有些了解的人,便会很容易联想到裴捷。
“其实,你根本没必要对你弟弟留有情面,既然他不仁,你又何必顾念着那份亲情?”邹振宇早就看出了裴捷的心思,终究流着相同的血液,裴捷还是顾及着兄弟的情谊。
但是那裴驿刊登了那组照片,明显对于公司的名誉会有极大的损害,更何况,他们的产品刚在东南亚上市,必然会影响到利润和公司大盘。
之前,他还规劝着裴捷不要冲动行事,但是你若退一步,看来别人只会再进一步,直到将人逼进死角,没有反身之地!
“或者……我可借用我欧洲那面的帮派势力替你把事情一次解决了,也好免去你被国内的警方盯上。”邹振宇在英国的几个大小帮派,黑白通吃,算得上是当地赫赫有名的跨国企业,企业触角延伸至各行各业,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便是他们在世界各地经营的顶级渡假中心。而在国内开发的度假村,正是与裴捷合作的,也正是裴捷和肖兔如今所处的那块地带。
当然,除了台面上的身分之外,其实那些帮派的分支遍布欧洲各地,负责控制各出国内的地下组织,甚至还与国际黑帮阻止有多联系。有了大规模的跨国企业作为经济后盾,再加上强硬的帮派背景,邹振宇的庞大势力,在英国绝对是让人敬畏三分。
只是……毕竟是黑帮为背景,在生意那方面,比起裴家而言,邹振宇的能力还是差了一些。所以他那公司,外人看着也许光鲜,但是里面,早已烂得差不多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以他这样的能力,若是真的想将人灭口,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先不用管了,这点照片算得了什么?刘蓉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比起他的弟弟,他更为痛恨刘蓉那丫头,伤了他的小兔,势必要付出代价!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对了,你的兔子怎么样了?”昨天他是粗略了看了一眼那只兔子,那张脸肿了一个拳头那么大,换做是他的女人被人这么欺负了,恐怕他的怒火也难以扑灭,势必要讨回这笔账。
何况是裴捷性子那么冲动的男人,将这兔子当做了心头肉,现在他的女人遭了这等伤害,要他按耐住怒火,实在是为难他了。
说起肖兔,裴捷冰冷的黑眸立刻凝结了,泄露了浅浅的哀默之色。一直到今天早上,他去上班之前,小兔子都肯好好听他说一句话。就怕她那脑袋想不明白,自己一个人胡乱猜想,偷偷的难受!
谈话被一通急促的铃声打断……
挂断电话,裴捷拿起西装,急匆匆的出门。
“怎么了?”邹振宇拽住他的手臂,看他形色匆忙,必定是出了事。未免他冲动,邹振宇挡在门前,不能让他就这样冲出去。
裴捷的眸光燃烧起了野兽般的凶狠,“别拉着我!我女人快烧死了!”
裴捷的车子停在铁门外,一个急刹车,差些撞到了边上的围墙。
心急如焚的下车,他直奔卧房。
医生正在给小兔子打针,看着那尖细的针头扎进她嫩白的皮肤,他心疼极了,宁愿躺在床上的是他,也不愿让她遭这份罪。
想起了初见小兔子的时候,那些过往的记忆其实始终清晰的刻在他脑海中。被肖凯送来了裴家,五岁的她使劲地哭着,那眼泪像是流不完似地源源涌出,那时,她被他粗鲁的扔进了浴缸中,小身体也随着她的啜泣微微颤动。那样的心疼,或许在那时候就已经在他的心中萌发了。
他等待着她长大,像培育花朵一样,等候着青涩的花蕾成熟的绽放开来,他卑鄙的亵玩着她的身子,一次次的破坏了她的纯真。
只因为,这个小女孩从今往后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让他还算满意的是,他的小兔子真的就像真的那么听话,心里头从来只是认准了他一个男人。甚至从不抗拒他每一次的索求,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绽放不为人知的美丽。
她更是不止在他面前袒露过心声,她喜欢他,爱他!除了他,她谁都不要。
“呜……”床上的肖兔突然呓语,扰乱了他的思绪。
乌黑柔顺的秀发散落在枕头边上,和纯白的枕套融为一体。脸蛋上的红肿虽然是消退了不少,可是她整个人完全没有生气,眼中噙着泪花,虽然有些温怒,但还是挡不住那委屈的表情,他凝视着她,心头阵阵的疼痛。
“你不是说她没什么问题?为什么现在会烧成这样!?”待医生打完针,裴捷立马拽住她的衣领,满脸骇人的恼火。
“裴总,这……”医生胆怯的撇开脸,生怕裴捷的拳头砸到自己的脸上。
“大少爷,要不我先去煮些粥?这样大少奶奶才好吃药。”玉嫂在边上帮忙着打圆场,大少爷在气头上,这时候每说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的。
裴捷微微点头,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望着那已经沉沉睡去的小人儿。她苍白的唇没了血色,微翘的睫毛映下浅浅的倒影,仔细看上面还挂着两滴小小的晶莹泪珠。
小兔子一定是难受极了!
这样的女人,轻易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的病容,她的脆弱,撞上了他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掌,覆在她的脸颊。
她面部的肌肤虽然不似以前那么细腻,可受伤之后,那细微的磨破更为让他纠心,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接着,他用拇指的指腹小心的摩挲着她的唇瓣。
刘蓉那不知死活的女人,究竟是使了多大的力气!若真只是想振宇说的,只是扇了几巴掌而已,那为何小兔子的脸伤会得如此重!?
觉得脸上痒痒的,肖兔才睁了睁眼睛。
当看见他的脸庞距离自己几乎没有间隙之时,她头用力的一扭,把脸转到一旁……
他的心猛烈的震动,果不其然,小兔子还在气着他。
“小兔,先不要睡觉,喝完粥吃了药再休息。”搂住她的腰肢,将她身子轻轻的从床上扶起。
顺势,他看她意识不算太清楚,他的嘴皮子在她嘴角边轻轻的蹭了一下。实在是太想碰这女人了,留恋她的滋味,她的香气。尽管她现在生着病,可她柔媚的姿态依旧那么勾魂!
轻轻的一个吻,也算是一解相思之情了……
可一旦吻了一小下,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望着她干干的小嘴巴,他真巴不得用舌头好好的将它湿润一番。
见他的嘴又凑近时,肖兔吃力的仰起脖子,一张开口就用门牙咬住他的下唇!
一脸沉浸的裴捷突然愕然。
他不动也不反抗,只是瞪大了看似愤怒的黑眸,两人的姿势就这么固定住了。他满脸怀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女人,僵硬的面部隐约的抖了一下。
肖兔这一咬,像是咬上了瘾,直到她嘴里感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才将牙齿松开。
觉得有些发泄了!有些解恨了!
可是这些,远远不够。
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有点咸咸的,涩涩的,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已看见他的下唇正泛出点点血丝……
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咬了他,咬得那么狠,把他咬到嘴唇流血。
她总说这男人暴力,可她什么时候也染上了这个坏毛病。
凝视着他唇上所冒出的小血珠,肖兔的眉头心疼的蹙紧,虽然她努力的掩饰那份不忍,可依旧逃不过他一双锐利的火眼。
见她眼睛泛红了,他立刻一把搂住她。
“没事,随你怎么咬我,只要小兔能解气。”裴捷伸出舌头,轻轻顺着自己的下唇舔了几下,这小兔子的牙齿还真利,说咬就咬!
肖兔瞥过脸,看着他的流血的嘴唇,怪不好受的!
“谁让你乱碰我的。”淡淡的语气,依旧透着冷漠。
他听着,心头一阵失落,捧住她的脸蛋,“小兔,你要是还生气,就再咬我,一直咬到你解气!只要小兔开心,我怎样都可以!”
肖兔嘴里小声的哼唧,咬几下?那算得了什么?
比起他所做的事情,她就是将他咬死了,那也是他活该!
男女之间的事情,她算是生涩懵懂,但还不至于一无所知,况且她也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的,照片上,他和那个女人做的事情,她很清楚的知道意味着什么。
“小兔……”
裴捷柔柔一声呢喃,嘴巴再一次覆上她。
在他的唇舌搅弄下,肖兔的气息开始紊乱,小巧的舌尖被迫地回应他的交缠。她两手推拒他的胸膛,当她试图咬住他那湿滑的舌头时,他却轻易的避开了,反而将她的丁香小舌钳住住。
这男人不愧是情场老手,这方面,简直是所向无敌!
她一小小的兔子,压根就别想在他面前耍小伎俩……
“不要!唔唔唔……”肖兔拼命的扭转着脑袋,没有挣脱开,反倒是将自己折腾的晕晕乎乎。
她还发着高烧,可居然还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兽欲,一点儿都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的吻,炽热得灼人,像是要将她的呼吸悉数抽尽一般,不留一丝空隙。
小兔子嘴里淡淡的香味,和残留的那一丝血腥的味道,让他迷醉不已。明知道她刚打完针,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可他就是停不了动作。
这脸蛋,这身体,无一处不是诱人的美丽,却又纯洁得叫他忍不住起了邪恶的渴望……
纵使,他们的相遇是因为她母亲的背叛,但是现在他,已经全完不顾,她还是他的,她就是他的!小兔子注定了是永远躲不开他的。
只要能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好,也不管是什么方法。她切莫有逃走的念头,切莫和她那母亲一样,伤透了他的心……
“不……”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肖兔甚至要落下了眼泪。
见状,他只肯稍稍的离开她的嘴唇,但绝不能放开她的娇躯,“小兔,让我亲几口,真香!乖点,让我尝尝你的小嘴巴。”
肖兔的目光充满了嫌弃,老家伙就像嗑了药,满脸的淫欲之色……
他的嘴角弯起了邪恶的弧度,她见了,心里有一丝丝的颤抖。所以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一个月都清清白白的?
他怎么还有这脸,对她动手的动脚的!
裴捷伸舌舔去肖兔嘴角上沾着的晶莹,黑眸欣赏着她柔弱的媚态,她脸上的浮现出了自然的娇红,而不是满脸的病态。
他的眼中起了情欲,相当之一目了然,“小兔……别动,我不做别的事,就是想亲亲小兔。”
像是饿狼扑羊,他双手钳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到在床上……
她浑身虚弱,发烧的身子越发的燥热,也完全没有拒绝的力气。
他连咬带吮,她的那张小嘴,就差没被他啃破了!
唇上的咬噬感和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让肖兔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一声嘤咛,这样的感觉异常的不甘心,轻而易举的,就被这色狼占去了便宜。
终于,她一阵呼吸不畅,脸色更是越来越难堪,蝉翼般的睫毛倏然的睁开,带着未散的薄雾,盈盈瞪着紧贴着自己面颊的男人。
“嗯……难受……”她含糊的咕哝道。
处于发情状态的男人,早已思绪浑沌,脑海中除了诱人的小兔子,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余的东西,“小兔觉得累就靠在我怀里,还病着呢,别瞎折腾浪费力气。”
语毕,她才欲开启说话的小嘴巴,立刻又被男人急切的封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