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这名字让裴捷有了一丝狐疑,脑里闪过一抹影子,可别是那让他生厌的那臭丫头!
肖兔气得牙痒痒,握着拳头一连好几下甩在他胸膛口,可对他一定是不痛不痒的。
“小兔,不许再生气了,更不许胡说八道。别人的话一个字都不准听,你只能听我的。”裴捷说话的同时,犯贱的大手边脱着肖兔的衣服,双目含色,眼光灼灼,声嗓低暗。
在肖兔面前,他这一把年纪的男人,言语举止却愈发可笑,让人捉摸不透。
他将她的衣物一件件的扔向远处,偏要让她够不着,碰不到。
他就是喜欢欣赏她身无寸缕的白皙身段,他就是喜欢看到羞涩却又无力抗拒的摸样,他垂眸,望着那雪肤上泛着的层层淡漠的红晕,内心紊乱了。
肖兔不敢再乱动身子,想问他,喜欢她吗?在乎她吗?可话到嘴边,她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她怕,答案也许会很伤人。
“我……”肖兔停顿,不自在的用双臂遮挡住裸露的身体,羞怯的怒瞪着他,“裴捷,你要是再乱风流,我会和你离婚的,我让你再也找不到我!我……我是说真的!”
语毕,她才觉得自己的“恐吓”是多么的可笑和微不足道。
离婚?她和裴捷有协议,有契约,唯独,是没有结婚证书的……
“离婚?哈哈——”裴捷掐着肖兔的脸蛋,不以为然的失声狂笑。
世事难料,这会儿他笑得合不拢嘴,往后,只怕连哭都来不及。狗改不了吃屎,他裴捷,也是一样的,也许,会更甚!
肖兔知道自己不自量力了,哀伤的语气泄露了她的脆弱,“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你爱找哪个女人,随便你。”
没有一句承诺,也没有任何的肯定,那晚,他要了她,只是要了她而已。
是她自作多情了。
肖兔窘然的躺在沙发上,衣物却被他扔到了门边,她不知所措了。
当她不安,焦躁,犹豫的时刻……身体遭到了猛烈的撞击。
裴捷歪着嘴角,握住肖兔的纤纤细腰,将那灼热寸寸的送入……
他的目光向下倾斜着,凝视着肖兔绝妙的身子,缓缓移晃的小酥胸,划过了很美,很美的波浪。他低头,埋伏在胸前,开始了饥渴的啃啮。
肖兔只要一挪动身子,那东西就愈加凶狠的撞击她,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哭了,泪水染湿了鬓角处,她紧紧的闭着双目,不愿看到他邪佞,玩味的面庞。在她身体里作乱的那东西,方才碰过了别的女人,很脏。
“啊——”那一刻,到达峰顶的时刻,她还是忍不住吟出了声,身体蜷缩在一起,抽搐着。
听到那一声媚入心魂的低吟,愈加刺激了他掠夺的渴望,他的小兔在他百般挑弄下,终于学会了享受床榻之欢。女人,就是要这么调教。
“小兔,是不是很舒服?”裴捷稍稍的退出,随即,又开始另一波索取,“小兔,我喜欢女人在我身下叫出声,越大声,我越喜欢!”
肖兔很想拍死这浪荡的男人!
他偷吃,被她抓了包,可结果,她却被占了便宜。
“你坏……唔……难受,我不要了……你坏!”她泪水凶猛,承受不住他不间断的侵夺,更因为内心的愉悦而深感羞耻。
“早知道我的小兔味道这么好,我应该早几年就要了你的,何必等到现在?”裴捷舔着肖兔凝脂般的脖颈,沿路吞啮着她小巧却饱满的圆浑,像婴孩般埋在肖兔温热细腻的胸口。
瞟见他享受的嘴脸,她几乎岔气了,面色涨得血红。
她看过不少关于裴捷的报道,别人都说他处事阴狠,雷利洒脱,是个奇才。可在她面前,他做出的事情,怎能这么不要脸?这样的男人,竟能干成一番大事业?
他的骨子里就是邪恶的,他满脑子都是淫秽的思想!她算是认清了男人的本性,龌龊,不堪。
肖兔的身体在抖,又留下了泪……
趴伏在她胸口的男人有所察觉,邪邪的微眯黑眸,笑道,“小兔?哭什么?是不是我把你伺候的太舒服了?”
肖兔哭得更凶了,裴捷只得草草的了事。
她为何哭,他自然是明白的,小兔儿吃醋了,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翻滚,她吃味了!
“小兔,不要再难过了,看看你,哭得眼睛都肿了。”裴捷靠着沙发,把肖兔搂抱在胸口,将她哭花的脸蛋枕在自己肩头,轻轻抚弄着她柔软,虚脱的身体,“谁有我的宝贝美?我有了小兔,就再也不会碰别人了,相信我。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男人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你要明白。”
裴捷厚脸皮的为自己辩解,仿佛偷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过目前,他对其他女人的确没有太多的兴趣,谁叫他的思绪和身体都被小兔儿勾了去。
老天……她究竟嫁给了一个多么恶劣,死不正经的男人!
可随即,她又努力的劝服自己。
裴捷已经三十好几,都快四十的人了,男人……总会有那方面的需要,她明白。
以前她小,不能满足裴捷,不过现在,他说了,只会有小兔一个女人,她相信,很傻的相信了。
想说,我爱你,可这话,好像说不得。她不知还能按捺到几时?春心萌动,这滋味,很是磨人!
夜幕渐渐低垂。
肖兔在裴捷的办公室睡着了,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裴捷的西装,下面仍旧是空空如也。
屡次的掠夺,让她娇柔的身子深感疲乏,困倦了。
她不会料想到,男人刚和他缠绵过后,她的身体还留有着他的温度和气息……可他一个转身,一通电话,又派遣了手下盯梢她的爸爸。
一整夜,肖兔睡得很香。
醒来时,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身子也倍感酸痛,肖兔将手伸到后背,敲捶着自己麻木的腰部。
赫然发现,身旁站着一个女人。
身上的淡灰色西装滑落到腰部,洁白细润的身体上布满了轻轻紫紫,全都呈现在了外人眼前。肖兔惊慌尖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慌忙的即捂住嘴巴。
她没脸抬头,这下,她绝对丢死人了,“你是,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中年妇女面容和蔼,一身整洁的职业装,架着一副银框眼镜,很干练。
她将手里折叠好的衣服递给肖兔,“大少奶奶,您的衣服。”
肖兔微微的抬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尴尬的不知所措。
她唤她大少奶奶?在裴家,很少有人这么恭敬的称呼她,下人们对她,几乎是省去了称谓,除非裴捷在的时候,她才稍许会得到一些尊重。
“对不起,谢……谢谢你。”肖兔将衣服抱在怀里,这衣服正是昨晚被裴捷扔在门边的那堆,她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当着陌生人的面,她没这脸。
“我叫潘倩如,以前是二少爷的人,现在……现在跟在裴总手下做事,已经十几年了。”她笑了笑,淡淡的抿了抿瑰色的唇瓣,话语里似乎耐人寻味。
肖兔羞红了小脸蛋,眸光闪烁不已,结结巴巴的请求道,“嗯,那个……你可以,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
她只抬头看了女人一眼,有些奇怪,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可就是觉着眼熟,在哪里见过,错不了!
不过以这外貌,这女人最起码都快五十多岁了,也不可能和裴捷有什么私情,她也犯不着多猜忌。要是连这样的他都不放过,她非啃烂他的骨头!
“那好,我先出去了,裴总在开会,您是等他呢?还是我派人先送您回家?”女人又笑了笑,说话的语气很柔和。
“我……我想在这里等他,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的。”肖兔羞赧的抚着自己的长发,这么难为情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了?
昨天的事情,她真的可以不在乎,她可以委屈自己,她可以原谅他,只能有这么一次!
“对了,早饭我放在办公桌上,小麦面包和鲜牛奶,是裴总吩咐的,说是您最爱吃的。”女人说完话,走出门。突地,她又转身进门,看了肖兔好一阵,“这里面有浴室,水是热的,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洗个澡。”
“哦,嗯,我,我知道了。”肖兔呆愣愣的点头。
完了……果真是完蛋了。
她和裴捷在办公室里共度春宵的事情,估计全公司的人都得知道了。她怎么还走得出这门?
这脸,丢大了!
肖兔穿完衣服,坐在裴捷办公桌前,吃完了早餐。她一直以为他不在乎她,原来他心里都明白,他甚至知道她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牌子的小麦面包。
她在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转悠着,一糊涂,连上学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她跌跌撞撞的冲出门,正好撞上了开完会议进门的裴捷。
他捞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笑呵呵的骚弄着她,“小兔,这么急要去哪里?”
她严肃的瞪了瞪眼,“上学要迟到了!我现在高三,最近总是缺课,这样不好。”
“不行。小兔,我说过了,会帮你转去别的学校,现在的学校,不能再去!”裴捷坚决阻止,别说是半年,就是半天,他都不容许她再去那鬼地方。
他的警惕心太重,上次周韦彦的事情,就是一个极大的警示,小兔儿长大了,身旁的花花草草也愈发的密麻了,他要时刻注意着,戒备着!
这玩具,只有他可以玩,专属的。
肖兔听了,着急的哀求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转学?我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而且下学期我就高考了,好端端的转什么学?我不想转学!”
裴捷面色肃然,一口拒绝,“这件事没得商量,小兔,你从小就听我的话,长大了为什么现在总爱忤逆我?”
他的语气似个幼稚,霸道,顽固,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他千方百计的阻断一切有害于他的因素,谁要是看中了肖兔,亦或是谁敢在肖兔耳边嚼舌根,企图带坏她,教唆她,他绝不轻饶。
“裴捷,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肖兔知道,要是裴捷铁了心让她转学,那她必定是没法再原来的学校读下去了。
“学校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小兔,今天就待在公司里陪我,免得你这不听话的小坏蛋到处乱跑!过来,我抱你。”裴捷坐在办公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伸手一拉,用力的抱住肖兔,他埋在她肩胛处,闻着她淡淡的少女体香,很是惬意。
“你又不是我爸爸!你凭什么总是管着我?我就是不要转学,就是不要!”肖兔在裴捷臂弯中发狂似的挣脱。
无心的话,神态悠闲的男人立刻被惹的怒火中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