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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黎呆呆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本无心挑拨,只想吓唬吓唬白凌风,只是没想到他的性子这样刚烈,他轻声叹息,他轻声叹息,却不料冷千炎突然开口说道,“你回去告诉完颜拓,我要见他。这道伤便是我送他的见面礼。”
上官黎愣了愣,这句话自然不是对他说的,上官黎复又看了看一旁的白凌风,他捂着脖子的伤,血从指缝间流出,脸瞬间变得苍白,表情痛苦得皱成一团。
白凌风张了张嘴,脖子上立刻牵扯得生疼生疼的,他深吸一口气,翻着白眼看着冷千炎,冷千炎侧过身子看着窗外,收回匕首,冷冷地说道,“若真是完颜拓夺走我妻子的话,你也脱不了干系。”
这句话倒是让挣扎中的白凌风安静了下来,他思索了片刻,点头,无比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了。”
白凌风才一离开,上官黎就忍不住开口了,“炎,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点。”
“是你说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冷千炎无比认真地回道,这下,上官黎也没辙了,红叶说得没错,冷千炎就是一块木头,对一块木头你还能抱有什么样的期盼呢。
白凌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脖子上面已经是一片鲜血了,从他的指缝间不断地流出更多更多,外面的士兵们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全身绷紧,做好戒备,白凌风只是缓缓抬起手,示意停止,一个士兵上前将白凌风扶住,却被他一把推开。”老御医年事已高,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完颜拓心急,恨不得当时就了结了他。
“大王,大王。”就在宫门即将关闭的同时,一个人跑到了完颜拓的面前,说道,“大王,我可以救白将军。”
那个人还没贴近完颜拓身边,就被完颜拓身边的禁卫军给拦住了,那个人眼看着那道厚重的宫门复又合上,无能无力地跪在地上,周围的人群都以无比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但是没有一个人走出来安慰他,并不是大家铁石心肠,只是这人根本上就是一个疯子,在街上乞讨,靠着人们的施舍度日,整天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人群渐渐散开,大家的目光也不再继续在这些对他们而言虚无缥缈的方小说西,然而总有一些奇迹是给这些早已经对生活绝望的人们。那扇宫门复又大开,几名禁卫军从里面跑出来,押着那个人上前,完颜拓冷冷看着那个人,说道,“你当真可以救凌风?”
“是的,大王。”那个人跪在地上,无比谦恭地说道。“只要一帖药,将军大人就可以痊愈。”
“好,朕现在就将凌风的命交托给你,若是凌风有个三长两短,朕绝不轻饶你。”
“是。”那个人颔首领命,低眉之间嘴角掠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诡异,完颜拓一直在细细观察这个男人,总觉得一切是那么巧合,巧合得让人不可思议。
“大王,臣也有把握可以治好白将军的伤……”那老御医看着那个人,满脸不屑,只是碍于完颜拓在侧,他才没有发火,想想自己寒窗苦读数十载,又在医局里做了那么多年才有如今的地位,如今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窜出来的人给抢了风头。
“你要是真有把握的话,朕就不会依靠其他的人了。”完颜拓扫了他一眼,跟上那人的步子,来到白凌风的身边,那人已经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点粉末,涂抹在白凌风受伤的脖子上,不稍一炷香的时间,那湍湍往外流的鲜血立刻就止住了。
那个人收起药瓶,转身跪下叩首,“陛下,血已经止住,将军的性命无忧,只要稍加调养,很快就会痊愈。”
“很好,你果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究竟是何人?”完颜拓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命人将白凌风送去了医药局,悉心照顾。完颜拓勾了勾嘴角,笑看着那人说道。
“草民洛冶。”
“你的医术不凡,不如就留在宫里面替朕效命。”完颜拓这样说着,直接越过洛冶离开。
完颜拓在御书房内沉思,看着墙面上那一幅兰花图,画上的兰花高雅自然,笔法蜿蜒自若,这是他登上皇位那一天,白凌风亲笔所作送给完颜拓,还笑言,画在人在,只要完颜拓不弃此画,他便会与之相守。当时完颜拓还笑说白凌风像个女人,却不想如今他开始眷念白凌风的纠缠。完颜拓转身看着被宣召进来的几名士兵。
“今天是你们陪白将军出去的?”完颜拓坐下,看着对面那几个吓得不知所措的士兵,问道。
“是,陛下。”为首的那个士兵说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今天我们和将军去了城中一家客栈……”那士兵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相告,完颜拓越听眉头锁得越深,目光也深沉起来,“行了,你们先下去,小顺,传朕口谕,此事交由大学士段翼裘负责,务必尽快捉拿凶手。”
“是,陛下。”御书房外的小太监应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