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到那一声毒妇,郎心就想起他们是谁了。
郎心长袖一挥,翩翩然地飞到了他们面前。
衣袖翩扬,墨发半挽,明眸皓齿,倾世之姿。
聂扶乍一看到面前挡了个人,正要破口大骂,一抬头,眼睛都直了。
“仙、仙子?怎么来这儿了?”
“哦?不是说不会放过我吗?怎么,不动手?”
聂扶吓得顿时倒退了几步,“你、你,毒妇?你怎么换了张脸?”
“哼。我生来如此。有眼无珠。”
郎心鄙视地看了聂扶一眼,走上前从聂扶筐里挑了个最大最水润的桃子。
她刚刚在天上时,便看中了它。
“不用谢,帮你减轻重量。”
未等聂扶反应过来,郎心就拿着桃子飞走了。
聂扶看着那道仙气飘飘的背影,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称聂扶发呆的瞬间,江苦移了两个桃子到聂扶筐里。
得逞后,江苦腾手一拍聂扶脑袋,“走了,呆子。”
表面上故作嫌弃,实际上,江苦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少了两个桃子啊,走起路来都轻快了。
被拍了脑袋的聂扶,回过神来,他笑开了花,屁颠儿屁颠儿地追上江苦。
“哎,江管事,仙子为了帮我减轻重量,特意拿走了桃子诶。你说,她是不是喜欢我啊。”
“嗯?你不是骂了一路的毒妇吗?现在,怎么叫起了仙子?”
“江管事,你莫要胡说,我何时骂过仙子了。我哪舍得。”
“……”这只颜狗。
……
郎心吃完桃子,心满意足地走进了主殿。
“没我允许,怎敢擅自入殿?”
魔绯躺在坐塌上,又在把玩那颗珠子了。
“你允许了。”
以魔绯的功力,她还没靠近主殿时,他就能察觉到她了,要真不同意,她可进不了门。
“你倒是懂我。”
魔绯蜜桃色的嘴唇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话语透露着一丝愉悦。
“碗给我。该喝血了。”郎心伸出手,直奔主题。
“啧,这么直接作甚?小美人儿,可真没情趣。”
洗干净后,倒是个一等一的美人,那容貌,比他也就差了一点。
魔绯姿态慵懒,话语间满是挑逗意味,郎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说,说完再放血。”
原来,废话就是情趣,魔教人可真无聊。
“呵。”魔绯嗤笑一声,“还真是块木头。”
魔绯长袖一挥,一只碗就出现在了郎心的手上。
彻骨的冰凉,又一次害得郎心差点脱手。
那碗,和上次的冰碗一个模样。
“嗯?不是说,冰碗仅有一个吗?”
之前明明看到冰碗碎了,聂扶明明说冰碗举世仅一只,怎么还会有一个?
难道,聂扶骗她?
“不说的珍贵些,他们又怎会上心?笨手笨脚的,我的碗,都不知要被他们摔坏几个了。”
“……”
对于属下的认知,魔绯还真不是一般的清醒。
喝完郎心的血,魔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嘴唇鲜红,妖冶异常。
“美人儿,你的血我都要喝上瘾了。”
“若你走了,可该如何是好啊。不如,你永远留下来可好?”
喝完血的魔绯,又懒懒地躺回了坐塌,柔弱无骨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是勾魂撩人,像是蛊惑。
“那就戒掉。”
喝上瘾?瞧把他惯的,什么坏毛病。
“……”魔绯无语。
“……”系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