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架!”上官须平做马车外驾车,墨象言在里边坐着。
墨象言将布帘子拉了起来,看向上官须平。
上官须平看到墨象言出来了便道:“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到城里了。”
“架!”
墨象言靠在一旁看着上官须平,笑了笑,此时驾车的她倒是显出几分英姿飒爽。
这一路上,上官须平已经学会移动忽视墨象言的一直看向她的目光了。
“吁—!”上官须平将墨象言搀扶下车,随后搀扶着墨象言进到药铺里。
“大夫。”
“哟,来来,坐这。”白须看着的见墨象言被搀扶着以为他受了重伤,急忙让上官须平将他扶到凳子上坐下。
墨象言坐下之后,上官须平便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白须老者:“大夫的,我需要上边的药材。”
白须老者将其接过便仔细看了看:“好,不过老夫先给这位公子诊脉吧。”
上官须平点了点头。
那白须老者刚碰到墨象言的手便被墨象言给躲开了。
白须老者一脸不明白地看向墨象言:“小伙子,你这是?”
墨象言没看老者,他不喜欢别人接触他。
上官须平不好意思的看向白须老者随后对墨象言小声地道:“你怎么了?”
墨象言抬头看了看她:“我不用看。我很好。”
白须老者:“哎?老夫看你刚进来时,不仅需要这姑娘搀扶,脚步还明显虚浮,怎么能是一副很好的样子呢?”
墨象言没有理会白须老者。
上官须平见状又对白衣老者歉意的笑了笑。随后对墨象言道:“你得让大夫看看啊。”
墨象言抬头看了看她:“你看不就行了吗?你不是也会医术吗?”
上官须平挣大眼睛道:“我,我这能跟人家行了几十年医的老者相比较吗?”
墨象言不再看向上官须平,上官须平见了道:“哎,墨象言。”
听见上官须平喊他全名,墨象言抬头看了看她:“好不容易不叫我墨公子了,又喊我全名?就不能将我叫的亲切一些吗?”
闻言上官须平眉头不禁跳了跳,她撑了撑额头,这满满控诉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她重新对上墨象言的目光,微笑道:“象言。”
闻言墨象言看着她憨憨地笑了笑。
上官须平也只得陪着他笑了笑:“那让大夫给你看看?”
墨象言望着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上官须平将白须老者拉到一旁,小声说道:“那个大夫,您再帮我给他看看,脑袋是不是因为受过冲击所以,”上官须平看了看墨象言,墨象言见她看了她他一眼不由得再次露出个憨憨的笑容。
上官须平收回目光,继续小声说道:“你帮他看看是不是因为脑袋受过冲击所以,有些,有些异常。”
白须老者一脸恍然大悟,顺了顺白须,点了点头:“哦~好!”
说罢便走过去替墨象言把脉,老者皱了皱眉头头,又继续把脉。
片刻后,身体向前,仔细地看了看墨象言的脸:“小伙子,张嘴。”
闻言墨象言瞪大眼睛,上官须平在身后拍了拍他,他只好张嘴。
“小伙子最近可有时常感到气血逆流之感?”
墨象言点了点头。
“可否有感到情绪异常波动?”
“有!”墨象言身后的上官须平回答道。
老者点了点头。
“大夫,他怎么样了?”
老者顺了顺胡须,悠然地道:“欲火过盛……”
闻言墨象言曾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