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倾闻言,停顿片刻,便开始慢条斯理的将面具拿下。
露出一半,俊逸十分的脸。
随后将整个面具拿下。
那狰狞的疤痕,让皇帝和江海皆是一惊。
到是可惜长的这么好的皮相了。
皇帝清了清嗓子,脸上没有过多惊讶。
“那玉公子,可否给我讲讲事情的原尾。”
白楚倾俯身下去,
声音朗朗。
“回禀陛下,草民昨日和寰王殿下,一同去了赌场。
许久没有赌了,一时技痒。
没成想就遇到了,江公子。
我和王爷刚进去的时候,便看见江公子跪在地上,求我的掌柜借钱。”
还没等白楚倾说完,江海的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
满脸通红的,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胡说。”
皇帝尴尬的咳了咳,“听他说完。”
白楚倾没有理江海,继续说着。
“我和王爷刚一进去,江公子便迎了上来。
说是兵部侍郎江海之子,
想要借些钱。
我们便给借了,一次两次。
最后都快天亮了,江公子还要赌。
借的太多了,我们也是有规矩的,需要抵押。
我们本想回去了,那成想江公子拿着地契便来了。
这可不是我们抢侍郎的房子。
是借出去的钱实在太多,我是个生意人。
望殿下明查。”
皇帝沉吟片刻,也没了法子。
江海满头大汗,指着白楚倾,咬紧了牙关。
“你胡说。”
白楚倾瞥了一眼江海,冷笑一声,连带这狰狞的疤痕,也诡异的些许。
“胡说,侍郎大人,我这可有令公子的欠条。
就算您不信我的话。
陛下,您大可去赌坊问问。
草民呢,别的不说,做生意,草民可是最讲诚信的了。
今日,侍郎大人要么还钱,要么搬出去爱那去那去。”
皇帝紧皱着眉头,没有办法。
轻咳一声,“内个,玉坠啊,你看兵部侍郎可是咱们朝的大官,为咱们大周也是尽了一分力的。
你把地契还给他,就当时报效国家了如何。”
白楚倾闻言,心里一阵冷笑,这是拿自己当傻子么。
白楚倾装作一副心痛的样子。
跪倒在地上。
“陛下,草民虽未在朝为官,但是年年缴纳的税款早已数不胜数了啊。
年年草民还会救济灾民。
陛下侍郎既然为朝廷报效。
那这些钱,我是更不能还给他了。
这些钱本来就原是我要救济灾民的钱啊。
陛下。”
白楚倾声泪俱下的说着,闻者无不感叹。
这话说的妙啊,把皇帝堵的死死的。
言无可言。
若是皇帝强行将房子要回去,说不定还会失了民心。
这回皇帝算是骑虎难下了。
怎么着都不是。
若是帮着侍郎则会失了民心,若是不帮,自己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趁手的大将。
若是自己掏钱,斯国库还有点空。
皇帝犯了难。
一个两个的都跪在了大殿里面。
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皇帝偷偷的飘了一眼站在一旁寰王,
还是点救,
“既然如此,玉坠啊,那房子你就好生的拿着吧。
至于侍郎么,过几日去麟游赈灾。
若是赈灾得当,朕赐你一座府邸。”
皇帝这么说,事情也算解决了。
皇帝虽然有些肉痛,但是毕竟也就还有这么一个能和寰王抗衡的大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