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尽是无奈。
寰王低着头,温润的薄唇,倾刻间便附在了白楚倾的额头上。
白楚倾被这一吻后,睡的更加的熟了。
寰王俊美绝伦的脸,看着白楚倾的样子笑了笑。
寰王不知的是,他现在才是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妙人。
斜飞入鬓的眉头,一双深邃仿佛一方净谭的异瞳,高挺英气的鼻子,寰王的脸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一般。
就是说一句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也是不为过的。
寰王就这样悠哄着白楚倾,仿佛在哄孩子一般。
不时削薄的嘴唇还会微微勾起。
……
清晨白楚倾在醉梦里醒来。
这熟悉的檀香味儿,是自家夫君没错。
闻着让白楚倾很是安心。
白楚倾在被窝里,小手揽住寰王的腰。
寰王只穿着一身里衣。
所以,摸着手感格外的好。
寰王本来是睡着的,但是被白楚倾不老实的小爪一摸。
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这时白楚倾也从被窝里慢慢的钻了出来。
小小的脑袋不断的向上拱了出来。
咦,现在不应该在百花楼里么,怎么回了王府。
白楚倾不知的是,昨天她喝的伶仃大醉。
是寰王抱着回的王府,引得一众人侧目。
至于寰王怀里人的身份,大家早就已经熟悉。
不是玉公子,那还能是谁,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醒了。”寰王的声音磁性且沙哑,一种只有早起独有惰性,慵懒,缓缓如清泉一般,流入了白楚倾的耳边。
这声音格外好听。
也格外让白楚倾心安。
白楚倾将小脑袋靠近寰王的怀里。
深深的埋了进去。
嘤咛一声,嗯。
……
下午白楚倾正闲来无事,坐在摇椅上。
寰王则坐在旁边,认真的剥着栗子。
好不惬意。
不过不久,东子便打破了这份惬意。
“启禀王爷,探子来报。
前太子有异动。”
寰王听着东子的话,好像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
依旧淡淡的为白楚倾认真的剥栗子。
寰王慢慢的抬起头,
“异动?”
寰王终于理自己了,东子心里激动的雀跃着。
但是面上却没有显示分毫。
“回王爷,前太子府里咱们的人,现在已经全部联系不上了。
怕是前太子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念像。”
白楚倾嘴里鼓鼓的,满满都是寰王剥的栗子。
所以说话也有些不清晰。
“什么念想,夺位吗。
看来这是已经筹谋好久了啊。”
寰王剥栗子的手没有停下来。
附和的点着头。
“怕是登上太子之位的时候就已经筹谋了。”
这并不难看出。
毕竟若果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谁会去公然背叛,寰王这个活阎王啊。
“那咱们怎么办。”白楚倾的声音没有分毫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一般。
寰王棱角分明的脸上,蒙上几分怒意。
倒不是怒前太子叛变,只是叛变的时间不对,自己和小白才这么有闲心谈情说爱。
这就又给两人找事做。
“他无疑就是为了那个位子。
且看他要干什么,只要消停些,当做看不见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