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海这一哭到让白楚倾,有些局促了。
白楚倾走到了,白威海的身边。
蹲了下去。
“爹爹。”
白威海,此时嘴里冒着酒气,一头载倒在地。
眼角淌着眼泪,一只手猛是锤着胸口。
“倾儿,你说爹爹,是不是特别窝囊啊。
爹爹就是一个窝囊废。
上不了战场,护不住儿女。
只能如同一个巧妇一样,隐匿于一个四合院之中。”
白楚倾看着已经醉的迷糊的白威海,心底五味杂陈。
将白威海扶起后,久久白楚倾没有回答。
叫来身后的小厮,将白威海扶回起居室。
看着白威海的背影,白楚倾有些怀疑,自己的这一切安排是不是错了的呢。
……
翌日
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
白楚倾呆呆的坐在窗子旁,仿佛着了魔一般。
良久,白楚倾一拍桌子。
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
……
夜晚
白楚倾身穿着一身黑色大氅。
隐于黑夜中,如同鬼魅一般,便朝宇文邕的府邸走去。
此时,宇文邕正在坐在院子中,逗弄着肥肥。
与寰王把酒言欢。
白楚倾沉着脸,看着两人,良久。
“外公,我是不是错了。
爹爹是不是不该被我囚于这乏味的后宅内院之中。”
此时,宇文邕和寰王都发现了白楚倾的异样。
“阿倾你这是怎么了。”宇文邕脸上也没了刚刚的玩味。
白楚倾没有动弹,依旧站在原地。
自言自语道:
“是我错了,是我。”
寰王看着白楚倾仿佛着了魔一般的样子。
一个箭步,便走了白楚倾的面前。
双手握着白楚倾的肩膀。
“没错,你没错。”
宇文邕细品了刚刚白楚倾的话,脸色也暗淡了几分:
“咱们都没错,错的是这个国家。
君王心胸狭窄,奸诈小人四处横行。
这里是容不下一个手握重兵,功高盖住的人的。
这个国家病了,起码现在无药可医。”
寰王听着宇文邕的话,猛的饮了一杯酒。
“说的好。”
宇文邕深深的看了白楚倾一眼:
“咱们大周,一块宝地。
虽然现在表面平静,但是内里早已经暗潮汹涌了。
内忧外患,总会派的上你父亲的。
时间问题罢了。”
白楚倾点了点头,释然一般,擦去了眼角了泪花。
便转身走了出去。
只留下了宇文邕和寰王两人面面相觑。
回到白府后,白楚倾可算是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
沐浴后,白楚倾坐在火炉旁的摇椅上,十分惬意。
就在白楚倾享受着静谧的时刻时。
锦儿走了进来。
“郡主,皇子府有异动。”
“什么异动。”
“四皇子,好像将白楚姚送给了手下的门客。
刚刚六黎传信说。
自宫宴后四皇子仿佛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发了疯似的让自己的门客与白楚姚苟合。”
白楚倾听完,没有惊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示意让锦儿出去了。
锦儿出去后,白楚倾的眼里,蒙上了一米狠厉。
白楚姚这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我要一分不落的通通如数奉还给你。
如此想着,白楚倾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狰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