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不等白楚倾醒来。
锦儿便火急火燎的跑到了白楚倾的屋内,喘着粗气摇动着熟睡的白楚倾。
“郡主,郡主,醒醒,快醒醒。”
还沉睡在美梦中的白楚倾,睡眼惺忪的朝锦儿望了望软软的道:
“怎么了。”
锦儿见白楚倾醒来,擦了擦额头道:
“郡主,刚刚老爷府里,有人来叫郡主,说老爷病了,嚷着叫郡主呢。”
听锦儿说完,白楚倾彻底醒了,精神的睁大了眼睛,皱着眉头,连忙起身道:
“快,快,给我梳妆。”
不一会,梳洗好的白楚倾,便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宇文府。
刚进到宇文邕的卧室,白楚倾愣了愣,疑惑的看着端坐着面色红润的宇文邕道:
“外公,您不是病了么。”
宇文邕看着白楚倾狼狈的样子,冷哼一声:
“现在是没病,以后就有了。”
白楚倾抬眼,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宇文邕道:
“外公,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能自己咒自己呢。”
宇文邕看着装傻充愣的白楚倾,别过头去,冷声道:
“我的好外孙,现在都不和外公说实话,果然是我的亲外孙。”
白楚倾低下头,心虚道:
“外公,倾儿不知外公说什么。”
宇文邕看着还是打死不认的白楚倾,声音满是冷色道:
“你不知,你和寰王是怎么回事。
昨日寰王为了一名男宠,将户部侍郎的儿子打了个半残。
想必一会早朝,户部侍郎是要闹上一闹了。
昨日在鬼市寰王也带着一名男宠,不紧带着,还手拉手。
那名男宠恐怕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吧。”
说完宇文邕的脸拉的老长,别过头不在望向白楚倾。
白楚倾见宇文邕将事情已经打听明白。
自己在瞒,怕也是瞒不住了。
白楚倾低着头,声音低低的便将与寰王在一起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宇文邕。
宇文邕越听眉头皱的便越重。
听到最后宇文邕直接重重的一拍桌子哼道:
“好啊,好啊,寰王这个小人,伪君子,二十岁的人了,呵呸,不知羞。诱拐无知少女。还想贿赂我,好啊,好啊,你个老狐狸。”
白楚倾听着宇文邕的话,不禁为寰王捏了一把冷汗。
宇文邕眼睛眯了眯,望向白楚倾语重心长的道:
“倾儿,你自小便聪异非常,异于常人。
你又有你的抱负,也有你的想法,外公老了。
有些事不是外公能阻挡的了的。
所以倾儿啊,外公唯一能告诉你的。
就是你要自己看清他,是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的人。”
白楚倾低下自己素白的小脸,沉吟道:
“倾儿明白。”
宇文邕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疼爱多年的外孙女。
也不忍对她冷着脸色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
“你们两人的事,下午我会叫寰王来一趟。”
听宇文邕这样说,白楚倾巴掌大的小脸上映上一丝担忧。
宇文邕看着自己胳膊肘往外拐的外孙女,叹了一口气道:
“我又不会把他吃了,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不过想帮你长长眼罢了。不会对他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