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刚说完,这苏薇韵韵哭的更是伤心了,那眼眶一下子就泛红,抽抽搭搭、哭哭泣泣,停了半晌,这才说道,七”皇女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到底是扰了七皇女的兴致了?臣女在这儿与妻皇女配不是。”
七皇女眼角抽了抽,她觉着这苏薇韵韵与她想问的问题,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她何时责罚这苏薇韵韵了?况且七皇女这和善的性格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从来不会为难他人,这苏薇韵韵这一番话说的就像是她现在在为难他一样。
苏雅韵眉头一皱,便是知道自己妹妹这番话触怒了七皇女,立即说道,”七皇女,原谅妹妹刚刚一时有些难过,便是口无遮掩,说出了这番话,不过…是一些小女儿的事情罢了,想来现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到时候处理处理,妹妹便没事了。”
可巧,这苏薇韵韵抬眼见着了七皇女、周英后头站着的四人,她一眼便强看清了卿芙,眼眶里头又包满了泪水。
卿芙瞧着她,便知她有事情想与自己说,拉着沈大人,往前走了几步,”七皇女,我们在这四处稍微看看,想来将近午时,皇后娘娘应当是要找你了,就到时候说是没有找到你,便是麻烦了。”
七皇女知晓这苏薇韵韵有话要对两人说,可心中现下仍是有些愤愤不平,她觉着虽然这几人是专门查案的,可到底她也是七皇女啊,此时若是与她说,她竟然也是由自个儿解决的方法,为何又不能与她说呢?不卿芙说的没错,临近午时,母后定然是要摆午膳了,到时候若是没有见到自己,又觉得自己往哪去野了,到必然又要训她几番,她可不想在这行宫开头,就如此悲催。
“行吧,卿家妹妹,沈大人且瞧瞧这苏妹妹发生了什么事这到时候再与我说说,我先回去与母后报个到,到时候再来瞧瞧。”七皇女说着便拉着周英走了去。
“苏二娘子,要是有什么事情便是快快的说吧,想来我们四个都在这里,到时候便是能够更好地为您解决,若是没什么事情,我们便是要去用膳了,这走了一上午,肚子里头着实是有馋虫在叫了。”卿芙走上前拉了苏薇韵韵的手,拍了拍。
苏薇韵晕的泪水,一点点往下落,她这才说道,”上一回便是要与两位大人说,却不想自己府里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当时便是应该与几位娘子说的,现下当真是回不来了。”
卿芙对这苏薇韵韵有头无尾的说辞,感到有些难以理解,她眨眨眼睛,看着她。
“呜呜呜,”确实没想到这苏薇韵韵竟然开始不停地哭泣,竟是连发生了什么都不想要开口。
苏嘉州的桃花眼里,闪过几分无奈,更多的是对着苏薇韵韵,有事想要求他们帮忙,却几句话也达不到点子,这若是不说,便是耽误了是他们的时间,说是说,那也能够尽快的去解决,如何在这里听她哭泣这么多时?
苏薇韵哭哭啼啼半天,几人也便是不敢立即离开,只是在那里等着苏薇韵晕哭的差不多了,卿芙才走上去问道,算杨紫璐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尽早的与我们说,这一会我们还要回去,皇上回话呢,在这这么长时间,到时候黄山那边该要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是不想让这事让所有人都知道吧?
苏薇韵韵终于将自己抽抽搭搭的哭声收了,便是看着几人,两眼红彤彤的,斟酌半晌,这才出口说道,”原是,原是很早就要与几位说上一说的,可是却没想到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如今如今我现下真是还真不能与盛世子和苏少爷面前讲,还请沈大人与卿姐姐让一步,我再与你们俩说一说。”
卿芙与沈苇苇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这事当是涉及女子贞洁一事,卿芙撇了一眼盛世子,但见盛晟与苏嘉州两人听见苏薇韵韵这一番话,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径直退到一见就觉着听不见她们几人说话的地方,俩人便是自顾自的在那里说起话来。
苏薇韵韵一见几人离她有些距离,这才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向卿芙和沈苇苇这才说道,”便是上一回,我便想要与两位贵女讲了,这事其实挺大的,那个时候我遇上了一个小郎君,小郎君着实好看极了,日日便是与我送一些吃食,不仅如此,还时时刻刻来安慰我,我便是….我便是喜欢上了他,只想着与我祖父一讲,到时候便嫁给他。”
“我便是一直觉着应当是不会这么让人难受的,那小郎君家中不过就是市井小民罢了,这一年赚的钱也没得多少,不过就是在那苏府外头不远处豆腐摊上…”
“我本就是家里头的不被人所在意的女儿,我只觉得…要是我执意嫁给那小郎君,到也不会被说些什么,可是….可是确实没想到,我才将将与祖父讲了之后,祖母去世了之后,便是那小郎君,却不见了踪影。我知道现下对于这些个事情是惊天地的,小郎君他…必然是可以在科举中取得好成绩的,历来不都有榜下择婿吗?我这…”
“我只是找他,时时找他,却是不知他去了何处,如今我来到这行宫,便是奉祖父的命令,我本来不想来这行宫的,谁不知道这行宫这一回便是为了几个皇子挑选侧妃正妃一事呀?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小郎君,可是为何这小郎君竟是不见了踪影?”
“卿姐姐,沈大人,我知道我这个拜托过于过分了,可是我就是想要那小郎君,这十几年当中,也就是小郎君能够时时刻刻的安慰我了,这旁人便是觉着我是那苏家的嫡次女,真的什么都不缺,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我活的有多么的累呀!”
“姐姐如此优秀,这其他的各个表姐、亲兄弟们更是优秀的,我便是从来没有想到自个儿能够遇到这么一个可人儿的小郎君,我说出这话,两位大人,应当是觉着,我定是恬不知耻了,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