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般的局促,即便是问他,这几人问了些什么问题,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这方大人对其连话都讲不清的病有些烦,但是又琢磨着,这既然是第一个被询问,且这四人在朝廷上被人认识鲜少,若是能够及时得到一些他们将询问些什么的消息,那么自己也好应对。
可是庄木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方大人只得咬牙切齿的看他一眼立马离了去。
而这王家的这位似乎是…是一个旁支,但旁支也已经够了。他脸上笑眯眯的便是旁人瞧见了他都觉着他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脾气。
便是二人在这见到了几人就面上的反应都是不同的。
方氏一进来便是先发制人,首先问道:“几位处理事情竟是如此之慢,这都过去几日了,使臣贡礼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个所以然。若是这样的话,这到时候又如何与上头进行交代?
这皇上…若是知道你们如此怠慢于调查使臣贡礼的事情,到时候对你们又是如何?”
“我且说此事便是与我和无关系,我已经已看管我们大人说了几十、几百回了,可现下…却不知道为何。又是到了这地儿,又被你们这几个年轻人所审理。”
“你们必然是没有什么经验的。莫不如问问我?我且与你们说一说,我在这礼部虽说干了多年,可到底曾经在刑部干过,也是有些实力的。”
“这如何审案犯人之类的事情,还是可以问问我。”方氏昂起了自己的头,背挺直,就像是一个在施舍的富贵人。他那眼神里透露着、几人的不屑又或者是自己从事这些个事情多年的自傲,是以便是想要去指导几位。
这端的是什么想法,卿芙几人便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卿芙抿了抿嘴。对于这方氏所说,不置可否,方氏感觉自己被人下了面子,咬了咬牙又继续说道,”莫不是几位下不了面子,我这人身上虽说有些疑点,但是这证据还是能够拿出来的,便是必定将这证据拿了出来,几位对我的怀疑必定小了不少,我再与你们提点几句,查这个案子简直易如反掌。”
“方大人,您还是先将那证据拿出来,这旁的事情便是一会儿再说都是来得及的。”盛晟随意瞟了他一眼。,仅给了他一个眼神,可这眼里头却满是警告。
方大人面上一凝,咬了咬牙,说是证据,可是证据让他所说,他却是半晌也说不明白的。
他先前讲的方法不过就是要先发制人。这一旦先发制人,让对面的人慌了手脚到时候他再提出那百般有漏洞的证据,这到时候必定是可以的以假换真,可现下这几人便是没有一人着了他的道,一个个冷静自持。
除此之外,那堂上刚刚让他说的那个男子,一看就不是个好糊弄的。这方大人慌了手脚。
他支支吾吾半天,这证据确实也不敢提了出来。
这若是没说到时候便是谎话好圆,这若是说了那这到时候漏洞百出怕是一不小心就被揪着。如今形势一步错步步错。唉,与其多说不如缄默。方大人闭上了嘴低下头。看着从衣摆下方透露出来的鹿皮小靴,这靴子穿着有些时辰了。
他最是难受,身上还有洁癖,这平日里一件衣服穿上一天都觉得难受的很,更何况如今被那些人关了近两三日。
他只觉得全身痒痒。只想现在就立马回了自己的宅子去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可到底是没办法的。
他只得忍了下去,便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只等着这身旁的王大人能够说说,让着全场的关注点转移到他的身上。
等他想好了说词再继续讲出来。
到并非是着方大人心中有鬼,而是他那是晚上的的确确是在看管使臣贡礼里附近的。
且为了能够看那尊观音玉佛,便是临近时间也去瞅了一眼,他能够保证当时他看到的时候并没有注意那毁损的点。
可…可若是他说出来,这到时候便是要将那嫌疑人换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般是不够划算的,他便是要等到王大人先讲完便是再见机行事。
盛晟冷笑、嘴角一扯。心中一个转弯,便是猜出了那方大人心中所想,只将目光放在了王大人的身上。
这人从被抓那日起到现在应该是没有时间去进行互相商量的。
且听听这王大人是如何说的,这方大人自然而然会给他们个说法。到现在为止这三个看官使臣贡礼的人,只有庄木给了确确实实的证据证明宫宴前的时间,他根本没有时辰接近那使臣贡礼。
这方大人虽说一进来就对着他们大放厥词,可眼神闪烁,看起来应当是有事瞒着他。想来必定是在宫宴前的时间里头做了些什么,或者有可能接近那使臣贡礼。
若非如此…坦坦荡荡,说出去处,便是再简单不过。他不这么说…便是心里或许有些考量。
“王大人,你且先说说吧!方大人,看来还是要想想这宫宴前他做了些什么?他又如何看管这使臣贡礼的。那些个人是否有人接近过,他想来现下是想不清的。王大人既然是三个中另外一个负责这样的事情的人,那必然也是清楚的。”’’’盛晟说道。
那王大人。笑眯眯的便是看了一眼方大人,知晓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是以,往前走了一步,王大人说道:”若说是切切实实的证据,能够证明我宫宴当晚我去了哪里的人那便是有些难的。我那日便是在宫宴附近瞎转悠。倒也没有做些什么。那些个宫宴上要递交的使臣贡礼也不过都是在一个房子里头放着的,我与两位大人,在宫宴开始前七八个时辰便是一同去检查过,当时是完好无损的。后来这些个使臣便是及时将这些个物品全部打理好了,在那之后再我见过一回。”
“宫宴前的时间又为何要去别的地方转悠?身为礼部郎中,不该是将这些事情管理好吗?又如何能够随时擅离职守?这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到时又如何呢?”沈苇苇有些生气,她曾经便是那礼部侍郎。
最是难以忍受这些下面的臣子随意的离开自己的位置。这若是没出现问题,倒不是什么大事若出现了事情,那便是上头的人也难逃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