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报纸就报导朝所有政论,以及传达了旨意。蔡雪英看到报纸后,知道自己输了,虽然有点不甘,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妥协。让她没想到的事,朱友亮居然是皇帝,还任命她为朝庭第一任东银商行总掌柜,差点把她吓死。至此东银商号纳入朝庭管制之内,更名为大明皇家银号。
为庆祝银号开业新生,朱友亮让人请来舞龙舞师,杂耍,朝中文武官员全部到齐,毕竟皇上的面子谁敢不给。大臣们固然不喜欢皇上的作风,但也只能在暗地里,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除此之外,商贾名流士绅也汇集了不少。单单京城一地,第一天存银就达到五千万两银子。大部分都是商贾的大额存银,更多的是皇城北镇里的商人。最高兴的莫过于蔡家,有皇帝撑腰,女儿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经管银号。一时间,蔡家也是水涨船高。
大明皇家银号全新业务模式,却让店里的伙计们感到非常不适应。原因出在皇帝派人把他们组织起来,开始一系列地培训,不合格全部被淘汰。于是陈铭找上了蔡雪英。
陈铭倒苦水,把情况说了一遍说道:“小姐,皇上把一些银号老人都辞了,这可如何是好。
蔡雪英说道:“陈叔,全新业务,这些老人不服管教,而且学习能力低下,也确实不合适在呆下去,你去库房多领点银两发给他们,算是他们这些年对蔡家的不离不弃。
陈铭道:“小姐,这样不好吧,十多年的老伙计,说开就开了。
蔡雪英说道:“陈叔,虽说皇上任命我为总掌柜,但实际控制权不在我手里。再说,就是你我也得学新规,更何况是他们。
陈铭叹道:“唉.....世道变了哦。
蔡雪英说道:“现在各地银号,整理得怎么样。
陈铭道:“说起这个,皇上还真是财大气粗,不仅要求所有铺面重新装修,还要在每个地方新开三家,这样算起来,大明皇家商号至少会有二千来家,就是四海钱庄也比不上我们。
蔡雪英说道:“皇上说的银币,下发了吗?
陈铭道:“还没有。
孔家,孔府。
孔家是四海钱庄幕后东家,皇帝不声不响收了东银商号,现在又搞出了新花样,短短几天存银就少了三分之一,要不是存四海钱庄财大气粗,发生挤兑都有可能发生。孔令道作为家主,发生这样的大事,不得不慎重考虑。
会堂,是孔家有大事的时候,开会的地方。今天,七大商号大掌柜都在场。分别是天津、南京、西安、杭州、广州、徽州、京城、这些地方是孔家最主要的财政重地。本来这些年,四海钱庄已经把东银商号打压得差不多了。现在朝庭的介入,让孔令道感觉危险正在靠近。
孔令道说道:“今天把诸位掌柜请到这边来,想听听你们有什么看法。
南京掌柜说道:“这四海银号这样子搞,违背行里的规矩,我们应该给予抵制。
杭州掌柜说道:“没错,东家,我们可以联合其它商家进行反击。
孔令道说道:“你们想得太简单了,你们要知道,我们的对手不是简单人物,是一国之主。天下都是他的,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广州掌柜说道:“难道我们束手待毙吗?
徽州掌柜道:“东家,大明皇家银行不是低息出款吗?这样好办多了,我们一边让人大量存银,一边让人去借款,等他们的银子出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个挤兑。我就不信,他有多少备用银。
京城掌柜:“你这样做,不是不可以,只是借款需要相应的抵押物,如果我们不能一下子打死它,大额的利息将会是我们的恶梦。如果到期本息支付不出来,抵押物将会不复存在。
孔令道说道:“法子倒是可以,前提是我们必须知道皇帝老儿,能动用的存银到底有多少。
广州掌柜说道:“这个似乎有点难。部尚尚书
京城掌柜:“难倒是不难,你们别忘了,东林党可是我们的靠山,户部尚书也是我们的股家之一。这样的事情,向他打听一下,应该不难。只是现在皇帝老儿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我们得想想其它对策以防后患。
徽州掌柜道:“我听说,这大明钱庄,还把钱贷花穷大,这皇上啊!还真是人傻钱多。
京城掌柜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些佃户可欠我们不少银子,而且拖了好久了,也该还了吧。
孔令道说道:“你的意思,如果他们还还不起,让他们去皇家银借。
杭州掌柜高兴说道:“这倒不失为一条妙计,虽然皇家给穷人的额度不高,但耐不住积少成多啊!以京城为例,流民至少有什二十万之数,以每人二十两计,也有四百多万两,更何况这只是一个京城,如果各地也是如此,那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这样一来,我们将银子回收之后,那可是大赚特赚啊!
京城掌柜:“你想得太天真了,你想得到,皇帝也算得到,你看看这个榜文。
杭州掌柜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即日起,所有商号出借银利息,不得高于本金百分之十。否则,视为高息岱,朝庭有权封其铺,不得再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