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叶^子~悠~悠
偏偏,过去的污点就像冷艳芬身上一块块带着血渍的亏心事,而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老男人,就是前来敲门的魔鬼。
冷艳芬也想理直气壮地把这个道貌岸然、亏心满腑的老魔鬼从天堂打入地狱。但是,刚刚走上正途的她没有这个勇气,只有,把那颗抖成一团的心战战兢兢地捂在胸腔,让不带血色的脸勉强浮上一丝生硬的笑。
“你是……”冷艳芬不敢看那个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的老男人,他虽然没戴墨镜,但嘴角那个像屎壳郎般趴在那里的黑痣,已经搅翻了她的五脏六腑。“这位小姐,我好像不认识你!”她装模做样地看了看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凤菊,违心地板起脸,冷冷地嘴里蹦出那句连自己也觉寒心的话。(叶子悠悠 ..com)
“艳……艳芬……”凤菊的脸瞬间苍白无比,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冰霜的冷艳芬,欲言又止。
“若冰,跟我回去!”
冷艳芬那颗脆弱的心再也经不起触碰。透过眼角的余光,她发现那个摘掉墨镜的老男人一直在用高深莫测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如果不是这个让她杀上千次也不解恨的老色魔杵在这里,冷艳芬会认下凤菊,但是现在,她不会!为了天聚德酒店,为了自己和若冰的将来,她极力掩拭着内心深处的极度恐慌。
“若冰,别喝了,跟我回去!”
冷艳芬勉强板起脸,伸手去夺冷若冰手中的酒杯,不料,喝得性起的若冰一闪身,把酒杯藏到了身后,并指着已经趴在桌上的马超,带着些许的醉意说道:“姐……你没看到马经理已经醉趴了吗?我,就想试试这位苗老板……到底有多大的酒量!”
原来,那位道貌岸然的老色棍不姓田,而是姓苗!冷艳芬能感觉到那双阴森森地打量着自己的眼睛,想到那番惨无人道的摧惨,她的双腿和颤抖着的心已经处在了同一频率上。WwW.yzuu.
“姐……我还要和苗老板再喝几杯……”
“若冰……”
冷艳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漫说冷若冰还要和这个色棍继续喝酒,就是和他同处一室,她也会有种被玷污了的恐惧感。
“邹桐!”
冷艳芬的心一下子被这个听似温和,但邪恶无比的声音揪了起来,一瞬间,她花容失色。
“你……苗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姐……”
“若冰!”不待冷若冰说出下文,冷艳芬就像被魔鬼附身般,伸着颤抖的手指着若冰压抑而尖利地喊道:“你走不走?”
冷若冰吓了一哆嗦,她没想到冷艳芬会一反常态地冲着自己大发脾气,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手上的酒杯摔落在地下的同时,她的酒也醒了一半。
“怎么回事……”马超也在酒杯的碎裂声和冷艳芬的尖叫声中歪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他刚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就看到了神情异样的冷艳芬。“艳芬小姐……你……你可是大忙人……怎么,谁惹你了?谁要,要,敢惹你,我……我马超一定不会放过他……”
“没人惹我!马经理,以后让若冰少喝酒!”冷艳芬哆哆嗦嗦地把那颗被揪起的心又放回胸腔里,看着被自己的神情吓懵了的若冰,心生愧疚地道。
“邹小姐,何必这么激动!”
阴恻恻的声音,像是捆绑着冷艳芬四肢的枷锁,她僵直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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