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因就有果,这是你自己说的。”冷月看着老者哀怨的眼神,鸡皮疙瘩都竖立直站,忍不住戳戳手臂。
听到她的回答,老者显得有些丧气,根据以往的经验,炎儿这些天可能都不会理自己了,也不会给自己做好吃的解馋了,这可怎么办啊?哎……
正在垂头丧气的老者,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出怎么哄自己的宝贝徒弟开消气,好让自己的胃舒坦舒坦下,很是苦恼啊,抬眼瞥向冷月的方向,突然灵光一闪,顶着鼻子前方的剑尖对冷月和善的说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首先我不小,直接叫我冷月好了,再来,不要用这么欠抽的表情对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出手,最后,不要在我身上耍手段,你玩不过我的。”冷月把剑在手中几个漂亮的回转跳动,便也背负在背,顺便撩撩额前散落的留海,漫不经心的说出三个要点,最后一句话带着淡淡的警告。
前世今生加起来算的话,怎么看,她都不会小;玩阴谋手段,她亦未必是输的那方。
老者听了冷月的话,愣了下,随即上上下下对她打量了一翻,他怎么看都觉得她很小啊!再看向她独一无二清冷的凤眸,里面闪现的不是智慧,不是睿智,而是清澈的透明,简单又复杂,似幽深的潭,藏着很多让人看不清的事物,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瞳仁里清冷的波光似是一眼就能看穿别人所想所谋,就像整个人被她从里到外看得透彻般,无所遁形。
老者细看下,不禁心头一惊,难道说,人世间真有玄天之眼存在?不,不可能,不会是她的!老者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也忘了计较冷月刚刚说的后两句话以及他自己诱哄冷月的话语。
“月丫头,你究竟是何人?”老者问这句话时,表情非常慎重,比冷月刚刚见她时的态度更加严肃,眼神锐利的盯着他面前的冷月,声线沉重,甚至少有的拧紧了眉心。
冷月听出他语气的凝重,知晓他并没有恶意,不然以这人的性子,也不会叫‘月丫头’这样亲昵的称呼。这老者肯定知道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表情也不禁认真起来。
“何人?我也想知道。”一开始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冷月,再来,因为一本古书和凤凰圣牌,她成了凤天大陆的冷月,后来,灵狐的出现、玄凰剑的现世、凤凰圣牌的归属,莫名的空白记忆以及体内强大的内息流动,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有着某种关联。到最后,她亦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不过无论她是谁,她都只是母亲的月儿,为着心中所想,她都只是她自己而已,与任何人无关。
思及此,抬首对着老者淡而坚定的说道:“我就是我,仅此而已。”
眼角余光瞟向蹲在门外,那个像是做错事而不敢进来的灵狐--凤逸云。
门外的凤逸云对于主人和老者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自然也听到了最后那句清淡飘尘的话语。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说不上失落,也说不上心酸,只觉得心口堵堵的,难受!他不笨,他知道这句话其实是对他说的,不论主人谁,她永远只是她,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因果祈愿而改变;她只是她,不是千年前的她,只是现在的她。
是不是也同样否定了,他们一千年前的相遇、相识;否定了他千年来的等待。若真如此,那他到底算什么?
聪明如主人,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虽不会明白太多,却也可能猜出个大概。他懂,主人说这话,是希望他不要活在她前世的影子里,她只是她而已。但是主人有没有想过这样对他,实在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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