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张氏想说那就重新做吧!话都来不及说,她就已经进去了,她现在再说就会显得她是故意到这里蹭吃的,看在有求于她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
她在心里深呼吸了几次,才把那怒气咽下去。邬富则觉得吃什么都没关系,只要能吃饱就行而来,在邬家村中午吃的也是地瓜跟稀粥,也没什么好吃的。
厨房里的乔柳柳探头看了眼邬张氏跟邬富,把昨天吃剩的地瓜端出去,在心里啐了一口。邬张氏心里想的什么她清楚的很,就是不让她如意罢了。
要是换做其他人,她肯定会不辞辛苦,重新做一顿饭,哪怕把晚饭一起吃了也没关系,可那个是邬张氏跟邬富,她就不乐意而来。
她笑眯眯的把地瓜端给他们,邬富见到吃的,咽了口唾沫,急不可耐的伸出手来,邬张氏的手尾随其后。
昨天吃剩的地瓜,乔柳柳保留得很好,没什么异味,吃起来还是挺香的。
他们在吃地瓜,乔柳柳就在洗米。邬张氏那双精明的眼睛不停的打量乔柳柳,看她怎么做,可让她失望了,乔柳柳再怎么做,也还是跟之前示范给他们看的那样做。
期间邬富东问问西问问,乔柳柳都一一给他解答,语气不卑不吭,回答的极是官方。邬富也知道从乔柳柳嘴里套不出什么来了,便想着回去试试。邬张氏不肯,她总是觉得乔柳柳在使什么手段,这个流程肯定是不对的。
不得不说邬张氏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乔柳柳示范的流程就是她平时蒸酒的流程,一点都没有保留。
折腾到傍晚,再继续下去晚上就赶不回去了,邬张氏才依依不舍的跟邬富踏上了归程。隔壁家的春花见他们墨迹到现在才回去,不由在心里感叹,虽然她家里两老抠门了点,但至少没有像他们家那么偏心眼。
“他们想干嘛?”见他们走了,春花躲过她家婆的眼睛来到乔柳柳家,悄咪咪的问。
乔柳柳看了眼她的大肚子,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村里人想干嘛,她就想干嘛。”
“你说了吗?”听到他们也是过来学蒸酒的,春花紧张的问。要是他们把这门技术学了去,他们以后怕是没得钱赚了。
“当然,村里人都教了,总不能不教他们吧!”她奇怪的看了眼春花,随即想到什么,捏了捏她那长了点肉的脸蛋。
“你也但心,他们看了是看了,但是能不能学会又是另一回事啊,你要相信村里人都学不会的东西,他们能学会吗。”春花听了乔柳柳的话,点点头,觉得也是这个理。
村里人每天都的他们家来报道,但是学会的人却没几个,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懒得学了,这钱不是每个人都能赚的,不然就没有穷人了!
有了乔柳柳这番话,春花也替她放心了。
每天都会向邬雨报备一天发生的事情的易子,见他回来了,马上把邬张氏他们过来的事情告诉他。邬雨听了易子的话,惊讶的看向乔柳柳。想不到她居然也做给了他们看,他以为她不会想让他们知道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