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但她脚步没有慢下来,依旧快速朝家里走去。她俩在一个分叉路口分开了。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面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现代人竟然害怕与人讨论床笫之事,在现代说出去肯定会被嘲笑的,可莫名的乔柳柳就是不想被讨论或讨论这样的事情。这样会让她有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小半个月过去了,他们家里收回来的米已经蒸完了,家里叠着一层层的酒坛子,几人进出都异常的小心,向来喜欢到他们家蹭饭的啊浩,见到他们屋里摆满的酒坛子,也不敢来,生怕不小心撞到了。
林婶回来过一次,把屋里的酒腾了一半到镇上去,放在她屋里的酒也已经送到镇上去了。林婶一个月也没在家里住几次,便让他们把酒搬到她家去。
多亏了他们没有拒绝,不然邬张氏到家里来闹,那酒都不保了。
这天乔柳柳正在捣鼓着茶叶蛋的做法,邬张氏那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在门口响起。易子正在庭院玩,听到邬张氏的声音,连忙跑进厨房喊乔柳柳。
放下手里的东西,乔柳柳在自制的围裙上把手里的水擦拭干净,往外面走。
“娘,您怎么过来了?”庭院里,邬张氏怒气冲天,那双精明的眼睛不停的环视四周。
“这个月还没交家用。”邬张氏也不跟她打招呼,张口就是要钱。那理所当然的神情,让乔柳柳看着就心里不爽。
如今她也不能不给她,家里还放着酒呢,要是让她知道了,那还得了,不把里面的酒搬完她就不是
邬张氏了。
“这个月邬雨也没打到什么猎物,家里的银钱不是很多,只剩这么点。”乔柳柳说着把随身带着的那几十文钱掏出来给邬张氏。
邬张氏望着她手里的铜钱,冷哼了一声:“邬雨不是替别人收米呢,工钱去哪了。”
“最近家里花销比较大,所以剩下的银钱并不多。”银钱都被乔柳柳藏起来了,藏的地方只有她跟易子知道,邬雨也不知道藏在哪里。
邬张氏轻蔑的看着乔柳柳,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她。果然,她儿媳妇说的没错,这女人就是不老实,这么点银钱就想打发她走了。
上次她这么轻巧爽快就把银钱给她,是因为家里藏了酒,那么这次呢?想到上次在他们屋里找出来的酒,邬张氏就一阵心疼,如果不是那寡妇,她早就已经把酒抱回家去了。
想到林婶,邬张氏划过一丝阴霾,心里越发的不待见乔柳柳。
“我倒要看看你们把钱花在哪里了。”说完,邬张氏抬步就朝屋里走去。
乔柳柳心急的把她拦在屋外,示意易子去喊人。
“娘,屋里那么乱,怎能让您进去呢。”乔柳柳狗腿的对邬张氏笑了笑,邬张氏见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狠狠把她推开。
她倒要看看着一股子坏水的女人,在家里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邬张氏抬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气味,跟上次她闻到的气味是一模一样的。那味道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