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俊,久经考验的土工战士、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诗人,华夏军队的创建者和领导者之一、新四军老战士,共和国元帅,党和国家的卓越领导人。1972年1月6日,他来到了冥界。
他召集老部下,建立了冥界第一个土工党支部,在冥历五三六一年3月15号,发表了冥界土工宣言。
从此冥界的政治风貌就焕然一新了。
随着陈世俊老朋友、老战友的不断到来,冥界土工党的力量不断壮大,经过数十年艰苦卓绝的斗争,抛头颅、洒热血,终于在冥历五三七零年推翻了旧制度,建立起了冥界共和国。
但陈世俊并没有像他在诗中所写的那样砍掉阎罗王的头,而是对他进行了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将曾经高高在上的统阶治级,改造成为新冥界的守法公民。
陈世俊在他的回忆录里提到,选择对阎罗王进行改造而不是杀掉,是因为考虑到阎罗王的象征意义。
阎罗王是旧制度旧社会的精神象征,其对维护冥界的秩序曾经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这是应该被认可而不能被否定的,我们土工党人开创的是新时代,继往开来,让阎罗王在新社会接受改造,成为新冥界的公民,是我们对旧势力的一贯态度。
而阎罗王情商很高,每次陈世俊接待新来的老战友,都会带上他。
在酒席上,陈世俊介绍阎罗王:“这位是冥界曾经的阎罗王。”
阎罗王则迅速起立,抬头挺胸朗声答道:“现在是光荣的新冥界共和国的一名公民。”
在这样的智慧下,冥界企图复辟的旧势力完全没有了市场。
他们所拥戴的王,都已经拥抱新时代了。
紧接着,冥界进行了数个五年计划,现在都已经进行到第6个五年计划了。
现在,人间和冥界再无分别,无生无死,人鬼只是不同状态不同世界罢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看到的鬼魂都像游客,”邓普方说,“因为他们就是游客。”
“能来人间旅游的,在冥界还是相对富裕的家庭。”
“我经常会给他们当向导,这些都是我从来来往往的游客那听来。”
张凡问:“那你是怎么回事?死了2年一只都在人间晃荡,新冥界的政府允许你这样吗?”
邓普方笑道:“正是因为新政府我才这样的!因为冥界最近鬼口爆炸,来到冥界的人源源不断,而资源、工业、福利等等承载不了这么多鬼,所以冥界现在实行了计划准入。”
“也就是说,活人死是可以死的,但死了暂时不准进入冥界,只能等在鬼转生之后按照先后顺序,办证进入冥界生活。”
“我的号码是1547,也就是说,排在我前面的仅剩1547个鬼魂,按照以往的速度,大概也就1个来月的时间。所以,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分秒必争!”
张凡上完了两节课,邓普方才从家飘来学校。
在课堂上,邓普方讲给张凡阴间的事情。
每一句话都让张凡瞠目结舌。
土工就是就是土工,活为人杰,死亦鬼雄,真的是将命革进行到底。
活着让着日月换新天,死了也能革了阎王的命。
活的伟大,死的光荣!
他都想不出溢美之词来赞扬那些原本就无比崇敬的开国英雄。
看着历史课本上那些伟人的黑白照片,心底的敬意更增了几分。
......
下午放学之后,张凡请了假去赴曹家的宴请。
他打算吃个饭,拿了那100万就赶紧回家。
但他想的太简单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学校门口,一位四十多岁身着正装的司机,带着白手套站在旁边。
看到张凡出来,微笑着鞠了一躬。
张凡年纪尚轻,不习惯年长的人给自己行礼,他连忙弯腰回礼。
奔驰车把张凡送到帝豪卡尔顿酒店的门前,迎宾打开车门,把张凡带进了大厅。
帝豪卡尔顿酒店是北泉最著名的超五星级酒店,世界级的财团、企业总裁、董事长和总经理、市长级以上官员的招待,一般都会安排在这里。
当然,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进。
这是张凡第一次来这种极尽奢华的场所,看着周围富丽堂皇的装潢和衣冠楚楚的俊男靓女,张凡心里有一种作死的冲动。
但他忍住了,今天不是来作死的。
服务员带他来到三号宴会厅,“妈的怎么这多人?”
张凡扫了一眼,整个宴会厅里至少有两三百人。
西装革履,衣裙翩翩。
张凡穿着脏兮兮的校服,站在比校门小不了多少的门口不知所措。
这校服在和狄少兵打架时破了好几个窟窿,都是赵静笨手笨脚的缝好的。
有些地方还带着线头。
看着这样一个脏兮兮的毛头小子进来,门口的人好奇的打量着他。
“出去出去!哪来的叫花子!”一位和张凡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驱赶张凡。
“现在这乞丐真是没规矩,要饭都要到酒店里面来了!”
“喂!服务员!还不快把他撵出去?!你们是怎么服务的?!一点眼力价都没有!”
忙碌中的迎宾礼仪连忙跑到张凡身边,
“你好,你找谁?”
服务员走过来问。
“我找曹金路,他邀请我来的。”
“请出示您的请帖。”
“请帖?什么请帖?他没给我请帖。”
“那实在不好意思,除了少数贵宾之外,其他宾客必须出示请帖,这是为了安全考虑,请您谅解。如果曹先生忘记,我可以打个电话,请问您的姓名?”
“张凡。”张凡淡然道。
“唉吆喂!这不是.......叫什么来着......张凡!赵静新找的那个小白脸!”
张凡身后一阵喧哗,他回头一看,只见钱文涛和几个同学走了过来。
钱文涛一眼就认出了张凡,那个在周雨琦家的马场夺了自己威风的人。
“嘿,小子!没想到能在这碰见你!怎么?被赵静那小婊砸给甩啦?这是又打曹家女儿的主意了?”
张凡打量打一番,问道“呃......你是谁来着?”张凡只觉得他面熟,至于是谁,他遇到人太多,早已没有印象。
同钱文涛一起前来的人发出轻笑,钱文涛也不生气,笑道:“小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可是曹嫚小姐的18生日晚宴,能受到邀请的都是北泉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跟曹嫚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这种地方?”
“我是受邀前来。”张凡道。
“请帖呢!”钱文涛一伸手,刚才他就见迎宾礼仪管张凡邀请帖,知道他拿不出来,故意让他难堪。
张凡见周围每个人都哂笑着,等着看他笑话。
妈.的!老子走还不行吗!张凡翻了个白眼就要离开。
“别走啊!我带你进去也行啊!”钱文涛在他背后叫道。
这时,曹金路从宴会厅走出来。
钱文涛连忙迎了上去,“你好,我是曹嫚的男闺蜜,经常一起玩......”
曹金路身上挡住了他,“你稍等。”
他四周张望,看到了正远去的张凡,连忙叫住了他:“张凡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