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一个剧组在拍戏。是一个小地方的4a级景区,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很大。只是我们要在这里取一部分景而已。
我拍完一场戏,施柔将手机递给我,说我妈快将我的手机打爆了。她接起来,说我正在拍戏,等我拍完就给她回过去,我妈才终于不再进行夺命连坏call了。
我打给我妈,我妈那头说我怎么才接电话。刚刚在部队受完虐,怎么又去拍戏了。
我说那都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电视台现在才播出而已。我已经恢复过来了。而且人瘦了之后更加精神。我现在穿古装就很美。吊威亚的时候,也不需要大家很用力,我就飞上半空了。对我也好,对别人也好。
我妈一听就炸了:“你怎么又接那些需要打打杀杀的戏啊。上次你在非洲拍的电影我们看了,你纯粹是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你文文静静地演那些校园剧就好了嘛。一天天张牙舞爪,动刀动枪的,哪里还有女孩子的样子。”
”妈,你不懂,我这拍的是仙侠剧,没有危险的。那些都是特技做出来的效果。那部电影,也是我想要尝试不同的风格,以后不会再拍类似的电影了。““楚楚,别听你妈的。爸爸支持你,你参加这个节目很不错的。我原来就想让你去部队里历练历练,偏偏你那时候有逆反心理,这次真正体验过了,感觉很不错吧?”
我妈不满意地道:“你就是护犊子,她现在都不听我们的话了,连家都不怎么回。干什么事情也不和我们商量。你还鼓励她呢。就是你把女儿惯坏了。”
我爸说:“楚楚,你妈想你了。你有时间也回来看看。明明同住在上海,你也不经常回来。我们现在也不认得你家在哪里。要是知道的话,我们也可以去看你嘛。等你拍完戏了,我们去认认门。”
我见我爸成功将话题岔开了,心中万分感激。于是说那绝对没有问题。等我拍完这部戏,立即就带着他们到我家去看看。我现在住的地方很大,很舒服。
和爸妈扯完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赶紧又去拍戏了。
其实他们的心情,我能够理解。随着我的成熟长大,他们越来越苍老,想要家人团圆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我决定以后争取能够多回家看看他们。省得现在他们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见我。
拍这部戏经常要熬大夜。我只能靠喝咖啡提神。这次我们连轴转了五十个小时。大家几乎都累得不行了。
因为这里是景区,有时候游客围观,我们就不能好好拍摄,容易将游客的声音收进去,有时候又容易出现穿着现代服装的人入境导致穿帮。但是我们必须要在这里拍白天的戏,但是又没有那么多资金包下这个景区。所以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来。
维持秩序的人,嗓子都快喊哑了。
今天,在这里的戏份终于结束了,我们却也来不及高兴,只是想着快点回去睡觉。
我由于喝了太多的咖啡,于是和施柔说,让她先回去,我去趟卫生间就追上她了。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于是施柔和我说了声“快点”,然后就跟着剧组的人撤了。
我去完卫生间,却发现出口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我急忙敲门:“这里还没有人出去啊,开开门!”
然而我喊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人来理我。
这里的保安一定是看着剧组的人都出去了,所以就认为没有人在这里面了,所以将门锁上了。
反正据说这里面的展品是清朝的,还有一些历史价值。所以保安一直跟着我们,看守着那些东西。
他们一定认为我们拍完戏,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所以也没有巡视一番,就将大门锁上了。
又或许他们巡视了,但是我在女卫生间里,所以他们不知道我还在里面。
我想起来给施柔打电话,但是一模戏服,才想起来我的手机在施柔那里呢。
要是让她发现我没有回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酒店距离这个景区只有步行十分钟的路程。施柔一定早就回酒店了。而且我们不住在一个房间。
我这下子算是惨了,只能等明天景区开门了。
我想要进一个房间避避寒,却发现所有的房间都已经上锁了。
我将蓝宝石项链从衣服里取出来。幸好这件衣服的领子非常高,我戴着蓝宝石项链,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我将傅言从蓝宝石项链里叫了出来。和他说我被困在这里了。现在该怎么办。
傅言说:“没事啊。等我将这个锁弄开。”
傅言使用灵力将锁打开了。然后他让我进去。
傅言出去了一趟,说大门的那个锁太复杂了,要破译密码,他解不开。只能现在这里凑合一晚了。
这个房间就是戏里我住的房间。里面有床和被子。幸好这些道具还没有被收走。要不然我在这里睡一夜,可要着凉了。
我钻进被子里,还是觉得有些冷。
这时候就看见傅言在捣鼓着房间中间的火盆。
这个也是道具。傅言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打火机,于是和我说他出去找找,我睡在冷床上,一定会感冒的。明天就没有办法拍戏了。
我裹紧了被子,虽然很累,但是却睡不着。这个房间黑漆漆的,傅言又不在我的身边,我睡不安稳。
好在,傅言很快回来了。
他说幸好在保安室里发现了一个打火机。z酷p匠kl网{l首a;发;o0cj
保安们白天是在景区里面专门有一个房间可以休息的。晚上他们才会离开景区,到离景区不远的员工宿舍里去睡觉。
我还得在他们来上班之前离开这个屋子,不然还真说不清我怎么能够进来。
傅言将火生起来了,然后对我道:“你好好睡吧,我在这里看着火,天亮了再叫你。我怕这火盆一直烧着,你会一氧化碳中毒。别担心,一切有我。”
我握着傅言的手,他的手好像也并没有之前那样冰冷了。我慢慢睡着了。
等天亮之后,傅言将我叫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走出这个房间。看着傅言将锁又重新锁上。
然后我们就碰见了来上班的保安。
他们显得和吃惊。
“你不会在这里待了一夜吧?”
我说:“是啊。昨天被你们锁在这里面了。”
保安队长说:“真不好意思,我们工作失误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们领导,不然我们要卷铺盖走人的。”
“我不会说出去的啦。我也没事。你们放心吧,以后不要犯这样的错误就好了。我先回酒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