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霍实疑惑地指着卫医生身后的小女孩问道。
小女孩约莫七八岁左右,听到霍实问自己是谁后,大大方方得从卫医生身后跳了出来。可爱小脸上大大的眼睛好奇得打量着霍实,显得非常灵气;从她脏乎乎的小脸霍实可以判断这是个不爱干净而且调皮的小朋友。
“这是我家小妹……额,麦芽!”谷芽拉过卫麦芽极其不自然得给霍实介绍道,相反麦芽却很大方,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外衣挥手给霍实打招呼。
霍实惊讶得叫了出来:“什么?你还有个妹妹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一直没有说过?”
“叫什么叫,又不是她的女儿,你慌什么慌?”卫医生嘟囔道。
“是、是……”不知为何霍实比较畏惧卫医生。
“嘻嘻……这个哥哥真搞笑。”麦芽捂住嘴偷偷笑着。
霍实确是满脸的尴尬,而且心中隐隐有点不快:谷芽为什么一直没告诉自己她有个妹妹?除此之外,老实人霍实便也没有其他的怀疑。
卫医生牵着麦芽的手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故意留下了霍实与谷芽共处一室,关上门之前还对着霍实坏笑了一下。
气氛被卫医生和麦芽这么一搅和,让霍实变得有些手足无措。冷静后的他心中对谷芽爱意的冲动,又被他自己的内向拘谨所压抑。
地上都被全身湿漉漉的霍实打湿淌着水渍,谷芽这才发现霍实被淋透成这样。她赶紧把霍实叫到卫生间里,并拿了一根毛巾递给他:“看你自己,也不小心感冒……”
霍实傻乎乎地笑了笑,接过了毛巾。这时霍实也才发现,刚才谷芽和自己拥抱后,上身衣服也被自己身上的水所打湿。
谷芽那件贴身的上衣,本来就把她娇嫩的身躯凸显得若隐若现;现在再加上湿漉漉的的紧致感,让她瘦小胸口的那对活泼的小白兔变得更加诱人。正人君子如霍实,此时也不禁死盯着谷芽胸口两点粉嫩,想入非非。
突然谷芽意识到了霍实不安分的眼光,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两人在这种湿润狭小的空间中保持着沉默,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血液冲击着霍实的心脏,让其剧烈加速地跳动着;而心脏剧烈地跳动,又让霍实紧张的要死。他这种紧张并不仅是男孩面对心爱的女孩想要表白的紧张,还是一个男人对初尝欲望前那种焦躁激动而汇集的紧张。
“你……你乱盯什么呢……”谷芽不好意思得用手挡住了胸前。
霍实也回过了神,咽了咽淌在嘴里的涎水说:“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
“想什么想呢……昨天到现在不也就一天没见面……”谷芽娇嗔道。
霍实嗅了嗅弥漫在卫生间中谷芽散发出的少女香气,沉醉地说:“可我感觉有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谷芽“噗嗤”一下笑了:“你现在也学会了油嘴滑舌。”
“没有、是实话。”
谷芽没有再说话,深深地望着霍实。霍实也傻傻地盯着她的眸子,看的忘了神,似乎从她的眼中霍实看到了整个世界宇宙——至属于他一人的世界宇宙。
看着霍实傻乎乎的样子,谷芽放下了护在胸口的手,轻轻绕过霍实的胸膛抱住了他,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微微张着嫩唇等待着。
在谷芽搂住霍实那一刻,他已经心怀作乱,早已有反应的下体变得更加坚挺;看着谷芽闭上眼娇柔的脸庞和水润的朱唇,霍实拼命遏制住需要亲吻她的冲动;他怕自己会错了谷芽的意,侵犯了她,让她不喜欢自己。
“傻子、等什么呢?难道还要我主动来吻你呀……人家可是女孩子,这都……”
谷芽还说完话,弄清楚了谷芽用意的霍实便放开了自己的欲望,闭上了眼睛张开嘴轻轻咬住了那如樱桃的小嘴。
这一吻,是霍实遏制了很久的充满了爱意的吻;这一吻,还是谷芽期盼了许久的包含诗意的吻。
谷芽用舌头轻轻撩开咬住自己嘴唇的霍实,顶开了他的牙齿,找到了他那躁动不安滚烫的舌头。
谷芽的舌头湿湿滑滑的,让霍实想起了他四岁时父亲曾给自己买过的那颗玲珑q弹的果冻;香舌上除了的味道之外,竟还带着一种甜涩的芬芳,让霍实欲罢不能。
已经被欲望占据的霍实全身都开始不安分起来:左手紧紧抱着谷芽,右手也不自觉地找到了那对他觊觎已久的小白兔。在手搭上谷芽嫩胸的一瞬间,谷芽轻轻抖动了一下并抱紧了霍实;霍实手指精准的定位到了小山丘之上的那点小粉嫩,本能的驱使下他用指尖提住了她,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这时谷芽像触电了一般,全身微微抖动着,口中发出的呜咽声被霍实的舌头给塞了回去。
就在两人在进行忘我地准备下一步动作时,卫生间的门被“咚、咚”地敲响了。
外部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精神高度集中的两人措手不及,如两块相斥的磁铁一般立即离开了对方。
敲门的是卫医生,而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他红着鼻子站在大门,手放在大开的门上,满脸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既夹杂着嫌弃,又带着心疼;好像自家精心培育的白菜被猪拱了。
“喂、我说霍实,看不出来啊!我看你平时老老实实、不善言语的;喜欢我们家谷芽半天都老不开口。今晚我特意给你制造了一个表白机会,但你小子可好,直接给我轻车熟路跨过告白那一步了!想来一个实质性发展了!你那咸猪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卫医生摸了摸自己的红鼻子继续说:“还好我长了个心眼,不然不知道你个混小子还要做出什么事!”
霍实吓得魂都惊掉了一半连忙道歉:“卫医生、对、对不起……您是不同意我和谷芽么……我是真的很喜欢谷芽……”
“哎,也不是不同意!但、你这个进展也太快了吧!”
“什么太快了?”霍实似傻非傻的问道。
“我!我?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卫医生被霍实气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作势生气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爸爸不会反对我们的。”霍实宠溺地吻了吻谷芽的额头。
“傻呀、他反对我们还让你天天来诊所找我?”
霍实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想再抱抱谷芽。
但谷芽挥了挥手拒绝了他:“下次吧,今天太晚了。”
老实的霍实从来不会对谷芽说不,点了点头强压住了身下那股邪火,和她一起走出了卫生间。
“今晚你就睡诊所大厅吧,我给你找床被子。”谷芽往卫医生的房间走去。
“不用了,都快天亮了,我坚持一下就好了。”
“没事,我反正都要去把麦芽叫到我房间去睡觉。”谷芽打开了卫医生房间的门。
“咚、咚、咚!”诊所的大门再次响起。
“谁?”霍实警觉地问,熟练地摸出了腰间的手枪。
谷芽也惊得立马关上了卫医生的房间门,不过卫医生也马上打开门夺门而出。
“戒备队!快开门!”门外的人急促不安。
谷芽和卫医生父女俩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脸上惶恐不已。
听到来访的人是戒备队,霍实松了一口气,收起了手中的枪:“别紧张,是戒备队的,看看他们有什么事。”
谷芽摇了摇头:“霍实,你还是作好战斗的准备吧,万一是革命军假冒的戒备队呢?或者这么晚戒备队敲门,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霍实认为谷芽所言不虚,又举起了手中的枪。
看着霍实专业、熟练的动作,让卫医生也宽心不少,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诊所大门前,慢慢打开了大门。
屋外依旧倾盆大雨,屋檐下戒备队员正是霍实刚才所遇的三人。
“你好、请问霍实、霍英雄在这里吗?”拷住霍实的那名男子问道,语气中带着平人不曾对下城区居民有过的友善。
“在。”卫医生点了点头,并舒了口长气。
霍实慢慢走到门口:“什么事?张师傅你们埋了吗?”
“张师傅?”三名戒备队疑惑着张师傅是谁,但又随即反应过来,“哦、哦,埋了!埋了!”
霍实点了点头:“什么事?”
“刚才下城区总戒备所发布了一道指令,要在城区内巡逻的队员暂时停止任务,全部都到狱洞集合共同镇压劫狱的叛军!”
“那、那关我什么事?”
“戒备队想请英雄您帮忙战斗。”
“我、我不愿意去,这种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你们来处理就好了。”霍实拒绝道,他可不想在大半夜再去出生入死一次;而且他知道自己真实的战斗水平。
“霍英雄、您怎么能不去呢,且不说您的战斗力,您只要去了我们的士气一定暴涨呀!瞬间就能踩灭叛军!”
“我不愿意!”霍实愠怒。
谷芽在门内听得清清楚楚,立即也跑门口护住霍实:“不去、不去!说了他不去!你们快走!”
那名男子脸色一变:“那可对不住了,让你去是隔壁d区副队长吴天的命令,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您必须跟我们去参加战斗!”
三只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了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