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黑虎族长就走到小灰虎的面前,似乎是对着小灰虎询问了一番。
我也不知道小胡现在究竟还能不能张开口说话,反正是停了大约有几分钟,然后黑虎族长又走回到了人群中间,对着所有的演员们说:“我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小灰虎的确是做了不好的事情,这件事情必须要严惩。”
“我决定对着小灰虎的十日期限,再加延长,延长到一年时间。”
“同时,这一年时间中,小灰虎不得不每日只能接受一顿食物,然后,小灰虎每七天时间,就要有一天时间必须出去狩猎食物,狩猎的食物为他这一个星期的食物,如果多了需要上交,少了不补,大家觉得同意吗?”
我看着这群野人们都在窃窃私语,我本来想着趁着这个时候再加大对小灰虎的惩罚,我没想到黑虎族长到这个时候了,对着小灰虎还是有一点护犊子的情怀。
因为按照这个罪行,鞭打小灰虎致死都已经算是轻饶了,可是还是弄出了这么一个一年的期限。
虽然时间看上去很长,足足有一年的时光,但是呆在这里也不用考虑其他的,只要每天待在屋子里吃喝玩乐就行了,这比监狱要好不知道哪里去了。
而且黑虎族长所说的,虽然每七天必须要出去狩猎一天,但是这不就相当于每七天给小灰虎放一天假吗,这样的处罚实在是太轻了吧。
我看着夏侯冷雪,我本以为夏侯冷雪现在仍然还有一点想要和稀泥的意思。
可是没想到,夏侯冷雪直接站在屋顶上对着黑虎族长说:“黑虎族长,这个处罚有点不恰当了吧。”
“一年的时间太短了,我提议五年的时光。”
我听到夏侯冷雪说的话,不由得对这句话举起了大拇指。
这一下五年的时光,可比一年的时光熬的时间太长了,即便是在屋子里可以进行吃喝玩乐,但是呆在五年的同一个地方,也一定会感到十分的腻了吧,这就相当于对着小灰虎进行了更加延长的处罚了。
可是我没想到的事,夏侯冷雪接着说:“而且,七天的时间就出去一天狩猎,真有一点点不公平了吧,虽然小灰虎作的最新罪不至死,但是也并不能就这样轻易处罚了吧。”
“我提议两个星期才能有一天为自己狩猎食物的时候,而且如果这一天所授猎到的食物不足以支撑自己十五天的我们部落并不能去提供额外的食物,多的话,就如同黑虎族长所说,需要上交,少了不补。”
夏侯冷雪,这一手笔,我就更加的敬佩夏侯冷雪了,也更加相信夏侯冷雪现在的愤怒实在是不足以轻易熄灭的。
毕竟按照夏侯冷雪所说,十五天出去狩猎一天,即便这个人有那么多能力,也不可能用一天的时光狩猎到这十五天的食物啊。
而且小灰虎待在屋子里十五天,不仅没有办法进行长时间的体力训练,也没有办法得知外界的发展情况,所以即便这一天小灰虎能够恰巧遇到一群猎物,他也不可能有大的几率受到很多。
更别说,可能这一天会遇到什么下雨天呀,猎物恰好离出的时间,是啊,对小灰虎的惩罚实在是成倍的增加了。
我看到黑虎族长的脸上都露出了十分震惊的神色,可能黑虎族长也没有想到一向没有与他争论的夏侯冷雪,此时爆发起来会是如此的吓人。
这个处罚,要比他所说的处罚重太多了,说不定小灰灰会直接死在里面的。
我看到黑虎族长想要张开手辩解,可是没有想到夏侯冷雪接着说:“我相信黑虎族长能够接受这个处罚的,毕竟小灰虎这一次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没有想到小灰虎这样一个人能够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我对这个部落贡献了那么多,而且一直都对这个部落的教育从没有放手,我对于某些人的坏行为,我也从没有进行反抗过,这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必须要对小恢复进行一个恰当的教育,不然小灰虎没有能力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他的未来发展也是有着十分大的损害的。”
这一下夏侯冷雪的话直接堵死了黑虎族长想要辩解的可能,我看这黑虎族长脸色黑红,想要再说话,却根本开不了口。
而且,底下的野人们支持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想要把这里掀平一般,震得我耳膜都有一点痛了。
我看着夏侯冷雪,仍然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是我能从夏侯冷雪的眼睛里看出了怒火中烧的感觉,看来夏侯冷雪即便是这样,还是不能平息对小灰虎的愤怒啊。
不过,我想夏侯冷雪应该不会再要求什么了。毕竟黑虎族长是一族之长,这件案子还是需要黑虎族长一个人决定的。
如果把黑虎族长逼压的太狠,他一定会进行反抗的,反而可能会得不偿失,现在已经不能算是见好就收了,已经算是见大好就收了,绝不可能再进行进一步的逼迫了。
夏侯冷雪也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并没有在说什么话,只是一只死死地,盯着黑虎族长。
黑虎族长就这样一支脸色阴晴不定,从这些野人们的身上来回看着。
最终,黑虎族长点了点头,对着夏侯冷雪说:“我同意副族长的说法,是我自己有一点疏忽大意了,没有考虑到这次事情的严重性。”
“既然,副族长你这么要求了,那么就用副族长的处罚,来作为这一次对小灰虎的处罚吧。”
然后,我看到黑虎族长的脸色扭曲了一下,用悲哀的眼光看了自己的儿子小灰虎一眼,似乎是不忍,小灰虎接下来五年要面对这样非人的处罚,但是也没有办法做出更好的选择。
之后,黑虎族长对自己身边的两个野人低声说了两句,接着这两个野人就把小灰虎从地上拖了起来。
我看到小灰虎此时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般,仿佛是没有骨头一般躺在地上,然后被两个野人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