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遗眼睛任然是闭着的,手扑打着床头。
喉咙好痛!苍白干枯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水...水.....”
呼,喉咙好舒服。
是水!
双手虚弱遮住眼眸,眼睛抵御着窗外射进屋的阳光,缓缓睁开了这五天来第一次张眼睛。
一张放大版的小老头人脸出现在她眼前。
老头是一个地中海头顶前面亮的像面镜子,小圆脸还留着白白的胡子,笑起来还很猥琐。
坠遗感觉她对着他的头都能看见自己的美貌。哈哈哈!
“小姑凉,你终于醒啦?”老头眨巴眨巴眼睛调调眉毛,手还上下摸摸胡子。
“老头,你可以别笑么?”
老头歪头???黑人问号???
“因为看到你笑,有种自己被拱了,猪对你笑。想哭不出的恶心感。你说我还会让你笑吗?”
“。。呵呵,小姑凉真会开玩笑啊!”老头尴尬的收回笑容。
“我没开玩笑。”坠遗白了他一眼。转过身,不再看他。
这姑娘还真直率,不过直接的,太直了就不好了。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给自己救了个祸害。
老头没有离开,淡淡的坐回在不远处的圆木桌边——品茶。
坠遗躺在床上,耳边时不时有窗外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和老头嘴里文绉绉的古诗。
这里很安静,和历《史记》录中的宋朝有的一拼。
“喂,老头!我哥在哪里?”坠遗翻过身,语气不好道。
这是对待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吗??
老头已经尝试过坠遗的嘴皮子,点都不在意她怎么样对他。
“这个嘛!”老头摸着胡子,卖关子的看着坠遗。
不过这倒是很好,可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久了,也是会孤独的。便起了调戏他的心。
“不说算了。”坠遗没如他的愿。
这死老头,若我不是我伤没好我绝对第一个跳出来将他的胡子拔光。
坠遗慢慢起身,想下床。
老头见状,赶紧阻止:“诶,别动。老夫好不容易将你救了回来,你再动。若伤口开了,我可是见死不救的。”
“不用你管。”坠遗强行下床。
这点儿小伤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以前和坠略连更重的伤都受过,还不是照样过来了。
老头见此,他是拧不过这丫头的了。摇摇头,出门说:“哎,你先好好躺着休息,我去王医生那去看看。”
“多谢。我自己去就好。”
呼嗦我去,这丫头。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
呵呵,对不起。正好被你说中了,我就是倔。他是我哥哥。好到从小到大他们两个就没分开过,好吧!!
“不去也行,你说说我哥现在怎么样了。这总可以吧!”
“啊,这个....呀,你哥好得不得了。”老头眼中藏有一丝心虚。
“哦?老头,有没有和你说个你很不会撒谎?”
坠遗多年做任务,观察一个人的面不表情早已成习惯,一个人有没有撒谎是自然不在话下滴。
坠遗不想在和他继续纠缠,果断起身。动作猛了点,拉扯开了些快结疤的伤口。
“嘶嘶嘶。”身体一疼就让她想到飞机上坠略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冲击,她是一个被保护的人要是都痛,保护的人是该有多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