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个屁啊!你个没心没肺的狗徒弟!”白发老头气得甩了甩长袖,旋即谆谆教导的说:“你的这条命跟别人不一样,没必要当好人,会过得比任何人都要滋润,所以,少管闲事,保命最重要!”
谢大脚反驳说:“不对啊,师傅,我觉得我既然运气好,那么就应该去帮更多的人啊,反正又死不了……”
白发老头直接一脚踹了上去,怒叱道:“你tm还真以为自己死不了啊?你只是运气好,不是无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运气好有个屁用!是人都有倒霉的时候,你记住了!不要仗着自己运气好就以身犯险,明白了吗?”
青衣少女将谢大脚扶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护着他,显然她也认为师傅说的对,自己的性命比什么都要重要。
“咳咳。”谢大脚从地上起来后,咳嗽了两声,旋即想起什么,着急的喊道:“对了!师傅,我都差点忘了我回来是有要事要跟你说!”
白发老头眉头一皱:“对啊,你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老夫让你带回来的‘六阶妖核’呢?”
谢大脚一愣,旋即将四阶赤蟒的妖核递了过去。
白发老头看了一眼,旋即往地上一丢:“你丫的糊弄谁呢?这顶多四阶妖核!”
“师傅傅,你不要这么绝情嘛……你应该知道的,凭我的实力能弄到一颗四阶妖核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谢大脚连忙看向青衣少女:“师妹,你说是不是?”
青衣少女先是一怔,随即连点脑袋:“对呀对呀,师傅傅你就不要为难师兄了!”
师傅嘴角抽搐不停,咬牙切齿的说:“那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凭你的实力能弄到一颗二阶妖核回来我都要怀疑一下,说,这颗妖核是不是别人帮你的?”
“呃……”谢大脚一脸尴尬:“师傅傅果然厉害,一猜就中,是大佬帮我的,救了我一条命。”
“大佬?”
“对啊,他还会张师叔的‘心剑九式’呢!”
“啥?”白发老头满脸不信:“张师叔?心剑九式?你是说张兴武?”
谢大脚连忙点头:“对啊,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要事。”
“什么要事?”
“张兴武的徒弟被困在十万大山里了,他让我来找张兴武去救他。”
白发老头眉毛一拧:“你在开什么玩笑?张兴武什么时候收了徒弟?”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不过他的确会张师叔的‘心剑九式’,剑一贼几把帅了,师傅傅你会不会?会的话教教我啊!”
“滚!别说我不会了,就算是会教给你了,你也学不来。”
“不可能吧,我运气这么好,应该可以学会的啊……”
白发老头怒骂道:“看来我不应该告诉你运气好的,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运气好干什么都一定能成功啊?”
“难道不是这样?”
“老夫想一巴掌扇死你!运气好不等于资质好,所以你师傅是武当山七星中实力最次的,但是却活得最久的。”
谢大脚安慰说:“师傅傅不必伤心,人生比的就是‘气长’,笑到最后。”
白发老头差点又是一脚上去:“老夫还轮不到你来安慰,我都快要被你气死了,还怎么笑到最后!”
谢大脚一脸的莫名其妙:“师傅,你气啥啊,我好像没惹你生气啊!”
“我tm看着你这张欠抽的脸就觉得生气,不行吗?”
“行行行,你是师傅你说什么都行,只是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张师叔啊?”
白发老头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细细一想:“我为什么要带你去找张师叔?对了,谁准你喊他师叔的?他现在可是青城山大弟子,跟武当山弟子的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啊?师傅?原来你这么绝情啊,我还以为你跟张师叔关系很不错呢。”
白发老头微微一怔,叹道:“是不错,但是他……哎,不提也罢……”
谢大脚满脸好奇:“说嘛说嘛,师妹肯定也很想知道的。”
青衣少女连忙配合,娇声说:“师傅傅,我要听你讲故事!”
白发老头喟叹一声,旋即说:“进屋说吧,这里不方便。”
……
“阙主!我知道你在里面!”江月儿站在殿外,凝声喊道。
“月儿,你这又是何必……”殿内传来无奈的声音。
“我进入十万大山的目的便是这个,你问我何必?”
阙主似乎沉默了良久,见她迟迟不肯离去,一直在外候着,终于是松口了:“你进来吧……”
江月儿得到阙主的允许才敢推开殿门,只见殿内空旷旷的,满地的寒气,最里面有一高台,高台上摆着一张似椅似床的御座,御座上铺着白雪般的毛绒。
她站在高台底下,仰视着卧在床上的阙主。
阙主闭着双眼,似在假寐:“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我想知道我母亲到底是谁?我父亲现在到底是生是死!”
“那么,你认为你母亲是谁呢?”
江月儿沉默了片刻,说:“我认为是生下我弟弟难产而死的母亲!”
“那,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的问这个问题呢。”
“因为我所认为的母亲是一个普通人、平凡人,应该不会跟十万大山有什么牵扯才是。还有你之前说过,我母亲叫黎九,我父亲叫她‘阿九儿’,而她不是。”
“嗯,所以你认为你的生母另有其人。”
江月儿眉头紧皱:“所以,请你告诉我,我生母到底是何人!”
“你的母亲是阙主,所以你得成为圣女,接替她。”
江月儿眉头又紧了几分,本来想问我的母亲是你?但是仔细一想不可能,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又不跟自己相认呢?而且她说过她母亲已是一个死人,那么就只可能是上任阙主。
“那你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故事吧。”
“她……”阙主睁开眼睛,从御座上起身,看向江月儿:“没什么好说的,就跟我一样,在这宫里,一个人,有时候一睡一整天就过去了。”
“我是问她跟我父亲之间的事情,你应该了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