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冷笑一声道:“呵呵,为什么要劫持她!你说为什么?如果你过着居无定所,妻离子散,朝不保夕的生活,而这一切全是拜徐昕然一家所赐,你绑不绑她?我以为她死了,心想就算是没拿到钱,也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没想到,没想到居然听到她没有死的消息,你说劳资气不气。嗯?我不要钱,我就要她死。你不知道,我亲眼看着她从山上滚下去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畅快吗?就好比三伏天喝了一口冰凉的酸梅汤,真是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舒畅啊。”
叶陶:“。。。。。。”
“徐昕然呢?我明明亲眼看着她进的医院,她去哪儿了?啊?她去哪儿了,我要杀了她!”
李德全双目赤红,犹如困兽。大胡子警察的假发都被拽歪了。
“小李,小刘,把这货带局里去。”
“是,头儿。”
小李跟小刘把李德全拖了出去,叶陶憋着笑,把假发从吴警官的头上拿了下来说道:“吴警官,辛苦您了。”
吴警官:“不辛苦,不辛苦,叶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方便的话还要请您太太到警局做个笔录。”
叶陶:“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过我太太现在正处在失忆的阶段,以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吴警官:“哎呀,这倒是麻烦了。刚刚听李德全的口供,他跟您太太以及她的家人之间好像有些纠葛啊。”
叶陶:“要是以前的事,我岳父岳母代替我太太做笔录可以吗?李德全是我太太大姨的前夫。我岳母的前大姐夫,我想,可能是因为离婚的事,我岳母一家是站在她大姐这一边的,李德全因此怀恨在心吧。”
吴警官:“以前的恩怨牵涉到了您岳父岳母,倒是可以让他们二老来做笔录,可是还有指证犯人这个环节呢。”
叶陶:“案发现场的监控可以吗?”
吴警官一挑眉毛道:“噢?你怎么会有案发现场的监控呢?”
叶陶:“呵呵,吴警官您别误会。刚开始我太太被绑架的时候,绑匪提出我那一百万赎人,他们会保证我太太的安全。但是我必须保证不能报警,我要是报警的话,他们就撕票。况且,我不知道绑匪的背景如何,也不知道绑匪有多少人,更不知道有没有人监视我,为了我太太的安危,因此我就没敢报警。”
吴警官用手指了指叶陶:“你行。”
叶陶:“对不起,吴警官,这一点是我做的不对,我应该相信咱们人民警察的实力与智慧,我现在也很后悔,如果我早一点儿报警的话,也许我太太早就回来了,而且也许并不会失忆。”
吴警官:“现场监控呢?”
叶陶:“吴勇。”
“是,陶哥。”
吴勇把u盘双手递给了吴警官。吴警官接过来道:“说说吧,怎么来的。”
叶陶:“我太太是在洋洋超市失踪的,吴勇虽然认识洋洋超市的经理,但是为了谨慎起见,他并没有通知他,而是自己去超市的监控室拷贝了一份。”
吴警官一拍桌子道:“胆子太大了,你们这也是属于犯罪知不知道?”
叶陶:“吴警官,您别生气。当时情况紧急,我们这不是也事出无奈吗?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叶陶会记得您的这份人情的。以后无论是您还是警方有用得着我叶陶的地方,本人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警官:“也罢,看在前不久你帮助警方破获陈峰的案子,就算将功补过吧,不过下不为例,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不能自作主张,最起码要先通知我,我电话你记住了吧?”
叶陶:“记住了,太感谢您了吴警官。为了感谢咱们警局,感谢你吴警官救回我的太太,我,叶陶将会在李德全判刑那天给吴警官送一面锦旗表示感谢,同时,再为吴警官所带领的警队捐赠两辆丰田吉普,以扩充警队装备,更好的为我们老百姓服务,吴警官,您意下如何?”
吴警官:“好,好。叶总,难得你有这份心,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先代表我们警队谢谢你了。”
叶陶:“吴警官太客气了,你们为了百姓的安危所做的牺牲和付出我们是看得见的,也是感激不尽的。理应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应该的,应该的。”
吴警官:“哎,要是大家都能够想叶总一般深明大义就好了。警队还有事,那我就先告辞了。明天方便的话还请叶总带家人去警队做个笔录,好吧?”
叶陶:“吴警官,您放心。明天上午我们九点准时到。”
吴警官:“好,那我九点在警局等你们。”
叶陶:“好的。我送吴警官,您请。”
吴警官:“叶总请留步吧,我自己走就行了。明天见。”
叶陶:“也好。吴警官你慢走,明天见。”
吴勇:“陶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叶陶:“什么添麻烦了?添什么麻烦了?”
吴勇:“两辆丰田越野......”
叶陶:“别想这些了,没你重要。再说你也是为我才那么做的。我先回去了,你明天早上去别墅那边接我们去警队,现在麻利儿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吴勇:“陶哥......”
叶陶:“陶什么哥!哎你别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儿看着我哈,你看也没用。本人性别男,爱好女,不是弯的!”
吴勇:“得嘞,我还是走吧。再不走我看你都该把我说成是人妖了。”
叶陶:“滚犊子!有你那么丑的人妖吗?长得无组织无纪律的,还敢妄想做人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吴勇:“陶哥,您这是在夸我长得有男人味儿吗?”
叶陶:“不好意思了,你想多了,我可没夸你。我就是单纯的说你长得磕碜,没别的意思。”
吴勇:“哎呦我去,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陶哥,做人要厚道,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讲,我真有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