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此话一出,有知道厉害的往后退了退,可是仍然有不知死活的一边往前冲一边叫嚣:“放下陈峰,你凭什么抓他!”
陈峰也借机撒泼打滚儿,一屁股坐地上说啥也不肯走了。
吴勇跟徐昕然叫嫂子,跟那个男人叫哥,说明那个男人跟徐昕然的关系不一般。这里的人有很多对吴勇都礼让三分,说明吴勇的影响力不小。
那个男人知道徐昕然被下药跟他有关系,肯定不能轻饶了他。
徐昕然的药还没解,说明那个男人还没有采取行动。
那个药只有两个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才可以解,只要他在这里拖时间,那个男人不跟徐昕然滚床单的话,徐昕然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哼哼!他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陈峰主意一定,干脆往地上一躺装死:反正劳资就是不走,你奈我何?
情况一时陷入了僵局,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怎么说吴勇毕竟是一个人。徐昕然公司的职员有机灵的一看大事不妙,赶紧的跑去找公司的老大胡一诺跟海总(小海)。
“海总,头儿!不好了,吴总在楼下跟人打起来了!”
小海:“吴总?你说的是吴勇?”
“是是是,他跟陈峰杠上了!”
小海:“陶哥呢?”
“陶哥?哪个陶哥?噢……我是听吴总跟一个男人叫陶哥,还让他带嫂子先走。”
小海:“嫂子?”
“嗯,我们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徐昕然。”
胡一诺:“徐昕然?咱们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徐昕然?海总,这是什么情况。”
小海:“胡总,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我大哥好像有麻烦了,我得出去看一下。”
胡一诺:“海总,你大哥就是我大哥,况且还关系到我们公司的人,我跟你一起去,”
叶陶不时的看看放在一旁的电话,简直就是将沉默是金发挥到了极致。
吴勇到底在搞什么,这么久了都不回个话!再不来电话然然都该把他给扒光了!
叶陶极力的让自己的身体跟徐昕然保持距离,然,并没有什么卵用!徐昕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让叶陶这个24k受过严格军训的纯爷们儿快招架不住了!
叶陶欲哭无泪。
难道他不想吗?他也想啊!而且是超超超极想的那种。可是不行啊,然然现在不清醒,他就算是再想也得忍着啊!
徐昕然都要难受死了,可是叶陶一点儿都不配合她!她简直都要被气炸了!
她又生气又难受,叶陶为什么还不抱抱她,不亲亲她?难道他真的不爱她不要她了么?以前他是那么的喜欢抱她的,可是现在她主动的抱他他还要躲?
“呜呜......叶陶!你不爱我了……”
徐昕然觉得自己好挫败,好委屈!她一边哭一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锤打着叶陶的胸膛。
叶陶的心被徐昕彤哭的都要碎了,他连忙把她裹紧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乖哈,叶陶最爱然然,只爱然然,这辈子都爱然然一个人。然然不哭了,嗯?”
徐昕然的小脸儿埋在叶陶的怀里,叶陶身上衬衣的扣子早就被徐昕然扯的七零八落的了,溜出来大片的胸肌。徐昕然锤着锤着,忽然停下来捏了一把,歪着头眨巴着还含着眼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了看,又捏了一把!
啧啧,手感超好诶!
徐昕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虐待叶陶的胸膛。
叶陶被捏的一阵颤栗,心中叫苦不迭:然然啊,我的小祖宗,小姑奶奶啊,你快别捏了,我,我要忍不住了……吴勇啊吴勇,你丫的到底干嘛去了?
徐昕然捏着捏着,又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实,徐昕然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脱的差不多了,只是每次她脱下来,叶陶就给她裹在身上。这次,她一把推开了叶陶,站了起来,完美的如诗如画般的美景一下子全部都展现在了叶陶的眼前,叶陶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滞,差点儿没喷出一口老血:然然啊然然,你个小妖精,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叶陶躲闪着目光,他想看又不敢看,心中犹豫不定。
徐昕然只觉得自己更难受了!她不由的用手抓挠着自己身上的肌肤,仿佛只有把肌肤挠破了,才能缓解一下身体的痛苦。
叶陶虽然很快就发现了徐昕然的不对劲儿,但是她已经把自己的皮肤挠坏了一片了……
叶陶心疼的呜咽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不能再犹豫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她的然然就要体无完肤了。
叶陶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徐昕然抱了起来。
徐昕然一挨到叶陶的身子,双手双脚便紧紧的缠在了他的身上,小猫一般带着哭腔的声音不停的说着:“宝宝,给我!宝宝,给我......”
叶陶哽咽着回应着她:“然然,我在这里,然然,我给你......”
两个年轻的身体无比的契合,叶陶怜惜的吻去徐昕然脸上的泪水,一遍又一遍的轻声的安慰着她,呼唤着她.......
最后,徐昕然终于在叶陶的轻言细语中沉沉入睡,叶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然终于没事了……
精神松懈下来的叶陶疲惫不堪,他给自己和徐昕然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紧紧挨着徐昕然躺了下来,不一会儿也沉沉的睡去。
叶陶睡的好香好沉,好几年了,他从来都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大多数的睡眠都是在梦中惊醒的。梦里的徐昕然不是在望着他哭就是在奔跑,他怎么追都追不到。如今,他的然然就在他的身边睡着,真真切切的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两个人之间的呼吸缠绕,肌肤相亲。多少年的梦想终于成为了现实,叶陶的这一觉,是笑着入睡的。
徐昕然是被疼醒的。胳膊疼腿疼腰疼头疼,她怀疑自己睡觉的时候被人家打了一顿!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俊颜就在自己的眼前,徐昕然一鄂:“我是谁?我在哪儿?做梦了吗?怎么如此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