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都市白领
作者:鬼与者      更新:2020-05-04 20:45      字数:2077

故事在待续中从新了起步。后来的我在干什么呢?小白衬衫小黑裤,大头皮鞋在穿在脚,可以说是一个小白领了。就是这身行头穿在我身上跟社团份子似的。真是人的名树的影,什么人穿上什么衣服未必就是衣服衬托出人。

那时的工作那时的生活像是让我从新焕发了一样。暂时告别了厨房的刀光火影的环境,手上的菜刀换上了圆珠笔,来回挥舞的大勺换成了小座机电话,可以说已经有那么点弃武从文的意思。呵呵,那时候的自己就像自己的白衬衫一样,要从新洗白从新灌输新的阅历。

有很多时候人还真的扔不掉自己原有的颜色,就像我一直扔下的以为再也不会接触的俄语,没想到在工作中居然用上了,成了我与一个外国人拉近距离的方式。虽然那个外国人不是鹅螺丝人而是哈撒客丝坦人,不过鹅语居然是他们的附属语言。

唉……有很多时候真的是像记忆中的重叠一样,想要忘记与丢掉的东西往往会被某个意想不到的环境给无意之中找寻回来。而且这无意中又像有意一样,因为我居然是在京都将其寻回来。

真的是手艺这个东西与记忆是不一样的,记忆可以忘却手艺则是自己的一部分了。虽然这并不是我出众的手艺,但是却让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显示出了其重要性。看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呀。

再说点其他的吧。在京都的生活也只是刚刚的开始,与我的伙伴们生活在一起。这次的伙伴虽然都算比较熟悉了,不过在陌生的环境中熟悉的人有时也会带点陌生。因为都要从新转变的,所以也要从新认识自我与认识他人。

其实我们都还是孩子而已,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大孩,还有个大孩子,加上我这个老男孩。真的是挺有意思的组合。之所以说是一群孩子,是因为我们都有些稚气未泯。虽然有一定的小阅历,但是也改变不了本源的东西。

也许我是在特意的和朋友们一起冒险,但是我可能也是喜欢冒险的人吧。因为我也是在有意无意之中冒险了挺多次了,过后虽然多次认为我是玩不起的,但是我也一直玩过来了。

人嘛,生下来就是被玩的,要么被别人玩,要么和自己玩,要么被这个世道玩。我只是自己在跟自己玩而已。有些人就会说了,把自己玩了等于把人生玩了。那我只能说每个人的主观观念不一样,想象事物与认知事物也不会统一,这个世界的事物没有绝对的统一,只有在对立中统一。既然我是在自己和自己玩,那为什么不玩的快乐些呢。呵呵。

故事是昨天的过去时,而现在才是进行时,明天则是谁也不知道的待续时了。人不是先知,不能知道怎么待续,所以等待未来的待续吧……故事也是,从明天过后从新书写待续中……

当时是七月份了,七八号吧。

阿阮当时住的青秀园北区一号楼附近有很多的房产中介公司,我就在离他家最近的手手房产公司门口转了转。当时门前贴了个广告,写着:你想找个工作,底薪两千,提成百分之二十,租赁百分之二十,买卖房源百分之二的提成吗?我就走进去了,就问招不招人。

当时阳茪商厦周边有一店和二店两个分店,二店才三个人。店里的老汪说正要找人呢,然后我俩就开始扯。我说我刚大学毕业,刚走社会啥的也没经验。他说哪个大学毕业的。我说山苳清岛衡兴学院,我说这个大学你可以上网查。他说刚毕业肯定得重新学习。我说我就是奔着学习来的。他说你明天几点几点来上班就行了。

第一天上班就是打电话扯犊子,找房子扒房源,操作电脑。我一看,小白领的工作呀,打电话玩电脑。我寻思就在这里干吧。

当时萳苕新村太远了不愿意跑,阿阮让我和他们一起住。我打地铺,睡地上。他俩睡床。当时也只能这样了,上班太赶时间,只能对付了。

头三天试用期,就在练习打电话扯犊子。第四天着装上岗,白衬衫黑西服黑皮鞋。当时兜里的现金已经不多了,去兴隆小市场买了一套。

兴隆里也到处是骗子。衬衫说卖九十,我就走了。卖衣服的说小伙子想买吗?我说你这不是卖的价格呀?他说给你八十。我说你卖吧。他说你说多少钱?我说我说的价格你卖就卖,不卖我就走。我说二十,这个就值二十。他说小伙子你这砍价挺厉害呀,人家大学生买五十屁颠屁颠拿走了,你这一下就二十了。我说摆地摊我也不是没摆过,你这也就几块钱进货,加点利润差不多就得了。

然后又买裤子,四十就买到了。我买东西听价格我能接受,卖家宰得不狠我就给钱,如果宰得狠我砍得也狠。我不愿意溜达,合适就买,就这样。

随后,我就跟房地产跑盘子。他们说你也不熟悉这边的情况。我一寻思也是,不熟才让三轮车给骗了,被骗了以后就非把地形摸清不可。我就让阿阮给做了一个菖苹的地图。当时他认识做名片的,就弄了一个过来。我寻思怎么也要把菖苹这些地理位置和路线搞明白。就一顿神晃瞎溜达,照着地图找地方。然后就对菖苹地形有了很多的了解。

当时二店刚开没多久,店长带了他的老员工老乔,就是后来我的师傅,然后又新招了一个,就我们四个员工。我比较能扯,看房量很高。当时又接了一个正法大学的一个哈撒客丝坦的客户。他打电话的时候说鹅语我听懂了,然后就开始用鹅语跟他扯上了。我了解到他们的主语是哈撒客语,副语是鹅语。

当时手手没有接送看房的车,那几个人还挺能走,跟我走到闰洁公寓又到荌幅苑。

那时候,我在店里是接外客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