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两个人看了手机一阵惊呼。
我点点头。
:“我去找她算帐,看我不揍的她爹妈不认识了,敢动我的人!”田语说着要走。
:“别做傻事,我的事我自己来,你忘了姐和你在道馆的事。我不想把你们置于危险中。相信我,能处理好。”我和云裳拉住她。
:“你想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
:“没那么简单,还有很多人参与这事,等都跳出来,一网打尽!”
…………
田语见我如此说,也只好作罢,几个边聊边走回了家。
:“田半仙,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知道道馆那几个是rb人?而不是韩国的?”
:“是不是耳朵又痒了?嗯?”田语过来要揪。
:“我错了,小师妹。”赶紧求饶。
一旁的云裳看的想笑。
:“有次我去道馆,无意中听到了八嘎两个字,在日语中是混蛋的意思,要是韩国人应该是什么死蜜达之类的。不知搞什么?”
:“有点意思,他们为什么装韩国人呢?难道想嫁祸?到底想干什么?”一时也毫无头绪。
本已为事情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到家了两个人根本没想放过我,又是批抨,又是教育,什么不能说谎,不能在外留宿,不能丢下女友不管,不能不负责任,折腾了我半宿,最后写了两份一模一样的检讨,表示认真悔过才满意的放过我。
教育完,又把我摁到桌前强迫着吃了点饭才重获自由。两个人都知道我喝酒不吃饭的习惯,面对她们我终于知道老爸为什么怕老妈,那不是怕,是心中挚爱的存在,可以跪下来,但不愿看到你滴下的一点委屈的眼泪。
云姐睡觉去了,妖精也回了屋,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怎么办?想的头大也无办法,两个人一样的痴情,一样的爱我,都成了我的女人,负了哪个都不行,也不能都娶了,这是个死结,怎么办?烦恼的直抓头。
被子被人掀起,一阵兰花香扑入怀中,我一惊:“别闹了,师妹!”
:“你就那么讨厌我?”声音哽咽,听着令人心碎。
:“我从末讨厌过你,你们是最爱我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们。已经做了禽兽不如的事,现在没脸面对姐,更不想再对不起你。”
:“你不用自责,这不怨你。”她凑到我耳边:“其实我没对姐下药,她都知道,就是她出的主意!”
她的话像个炸雷,震的我一阵头晕眼花:“你们怎么这么糊涂,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样事也做?”
:“可我们从来不是君子,是女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没听过吗?”
:“你……”
她见我无语了,接着说下去:“在你身陷囹圄的日子里,我们俩个早已患难与共,义结金兰,非你不嫁,共侍一夫,她向你提过,你却不同意,只好出此下策,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叫她姐,不叫嫂子的原因。”
:“想不到我聪明一世,也终级不过你们两个。”
:“夕阳终老,多我一个不好吗?”
:“不是,只是你们两个终有一个要受点委屈!”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
:“我不和姐争,只要陪着你就好了!”田语说着开了灯,哪有什么眼泪,完全的套路。
云裳走进来,她并没有睡,:“亲爱的,在你危难时,我真没办法救你了,是田妹日夜奔走一直在想办法,我知道她的心,也明白你的为人,虽然每个女人都不想和别人分享男人,但只要你平安,这些又算什么,只要我们一家开开心心,对我们好,就是负责了。”
震惊,感动,还有不可思异,女人真是种神秘动物,可以争的你死我活,也可以相敬如宾。我还能说什么,只好一人一只手把她们搂在怀里。
:“你觉得我们像什么?”田语问。
:“你像水。”冲着云裳说,:“你像火。”
:“为什么?”两个人问。
:“你能淹死我,你能烧死我!就像澳大利亚的奥运火炬!”
:“怎么讲?”
:“水火相融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