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找不到证人,更找不到我贩毒的源头和买家,现在的我充其量也只能算私藏毒品,再加上为警方找到了几个案子切入点,我的自由已经不在是刚来的样子了,但还是被李叔告之活动范围不能出了警队大院。
:“放心,你们不还我清白,撵我都不会走。”第一次严肃的望着大楼上的国徽,庄严,神圣,肃穆,不可侵犯,在他下面是一群为了人民幸福安定而出生入死的人,这是和平年代最危险的职业,更确切的说,这个星球从来都不太平,我们只是生活在一个太平的国家里,正是因为有他们,我们才能安居乐业,才能夜夜笙歌宵宵舞,觥筹交错醉黎明。
田语来了,像一道靓丽的风景,带着一种憔悴的美,想来古代西施也不过如此。她见我在警队大院溜达,非常的惊讶:“你没事了?可以走了?”
:“不能,只限于这大院。”
:“噢!”她有点失落。
:“这是好的开始,我不会有事。带没带手机?”
:“带了,干嘛?”
:“我想给姐打个电话!”
她把手机递给我,拨通了云裳电话:“姐,是我?”
:“是你?你没事了?”声音非常的急切。
:“一半没事了,过来,我想见你。”
只听见一声变了声的:“好”就挂了电话。
人倒霉要不怎么说喝凉水都塞牙,这时来了两辆豪华公车,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看见我们,用手一指:“怎么回事?他们干什么的?”
一个迎接的民警说:“他们一个是贩毒嫌疑人,一个是辩护律师。”
这时李局和赵政委出来迎接。
:“你们两个就是这样做事的?毒犯跑了怎么办?”
多年混迹官场的李叔早就练成了老油条:“首长,您不知道,这家伙硬的很,怎么都不说,我们外松内紧,让他打电话,好把他同伙一网打尽!”
:“这样啊!李局长你是越来越能干了啊。”
我过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管你是什么领导,哪只眼晴看我贩毒了?还有你坐的公车不错啊,恐怕国家领导人坐的没你好吧?真是当了官就得对自己下手狠一点,用不用我给纪检委打个电话?”
:“你……”来人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转身对着李叔:“李局长,明天把他的材料交给检察院提起公诉。”
:“可他案子还没结,缺少关键证据证人。”
:“抓住一个判一个。”头也不回进了大楼。
李叔回头瞪了我一眼。
:“你就不能收收性子,这麻烦还没了结,又惹麻烦,提起公诉就是要判刑,坐牢!”田语埋怨着,忧心重重。
:“那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好鸟,我还真想尝尝窝窝头。”
:“不可救药!”
我没有回答,因为云姐来了,像风一样,十几天不见,对于相恋的人来说太漫长了,那种刻骨的相思,想念的疼比什么都折磨人,同田语一样,瘦了很多,眼里闪着泪花,己经闻不到茉莉花的幽香。
我奔过去,抱住扑入怀中的她,任由眼泪放肆的狂奔,田语走过来,抱住我们两个,我腾出另一只手抱住她,没有掩饰,没有浮夸,是最真实的感情流露,是心底脆弱的坍塌,这是属于我们的青春,我们的年华,有酸有甜有苦有辣有咸,还有彼此的陪伴。也许很多年过去以后,再回首才发现这是最美的曾经:不离不弃,患难与共,与其他无关,只因为那个人是你,而你又在我心中!